清代奇案歹人劫新娘,不占不杀,落网后一番话,反把知县气笑了

听了路边孩童的一段话,知县惊得目瞪口呆 我兼任潮阳知县后,每日风尘仆仆,乘车来往在普宁、潮阳县之间,一天,经过鄯门时,看见几个牧童在河边聊天,其中一个孩子说:“太过分了,竟把人家女子的裤子都扒光了,真该杀啊,”另一个小孩接话道:“新婚的时候遇见这事,太惨了,轿夫为了给新娘遮羞,脱了自己的裤子给她穿,都不知道新娘当时怎么到的夫家,恐怕她丈夫洞房当夜,都不能释怀这事。” 旁边的小孩也道:“怀疑又怎么样?”丈夫是个胆小的,不敢去告官,那些强盗也是毫无人性啊, 我听了这话,十分吃惊,便让马车停下,想问问这些孩子,几个小孩吓得立即跑开,我让一个衙役扯了其中一个孩子过来,这孩子就说:“在乌黄陇和惠来县交界的那一带,有几十个凶恶的贼人,肆无忌惮,本月的二十号,他们在路上劫了一伙送亲的,把新娘从轿子里拉了出来,从头到脚都给扒光了,新娘哭着求饶,他们也不罢休,还盯着新娘上下打量,后来贼人走了,轿夫见她可怜,便脱了自己的裤子给她穿。”

我听到此处,觉得不对,遂问:“哎,你说得不对啊,送亲那天肯定有很多人迎亲,他们怎么会袖手旁观?而且见新娘狼狈,也会脱了衣服给她穿啊,怎么会让一个女子,穿着男人的裤子呢?而且关于她的丈夫,也很奇怪,自己的妻子受了欺负,为什么不去报官?定是你们这些孩子乱说,世上哪有这种事情。” 见我反驳他,孩子急了,忙道:“我没有撒谎,大人你不知道,穷人家迎亲的不多,而且向官府告状有什么用?那些贼人又没侵犯新娘,官府顶多训斥他们几句,丈夫去告状,反而招来祸害,而且贼人都是杀人的草寇,杀了丈夫怎么办?他们什么都敢做,丈夫告官的话,等于是送羊入虎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告的贼人竟是一伙的 我听到此处,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问他娶亲人的姓名,孩子道:“我并不知晓,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又问他贼人的姓名,孩子答:“那就更不知道了,”我听罢,给了他钱让他去买果子吃,自己则回去细细查访这事,只是查了好几天,都没点有用的信息。 在这之前,也就是十八号那日,我到潮阳去办公,十九日早上,就有人因白昼被抢劫,来告状的人是三人,分别是陈日耀、陈日光、林嘉升,只听他们道:“这个月十五号,我们三人在山上碰到十几个贼人,拿着棍棒打来,我们三人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倒在地,浑身是伤,财物被抢劫一空,幸好,这群贼人里,有三人我们认识,分别是阿载、阿惜、阿讼,他们一直做着打劫的营生,却无人敢来告状,也没人敢逮捕他们,大人,你上任之前,我们来告了官,却一直没有个结果。” 我听罢,笑道:“既然你们觉得没有人能捉到这些贼人,为何今日又来告状?”陈日耀哭道:“我们说的是以前,以前的知县都是昏庸的,幸好今日老爷来了,以老爷的清廉程度,难道还能让我们这些百姓担惊受怕吗?”

听他们如此说,我深受感动,立即派了衙役连夜出去捉拿,终于在二十二号那日,捉到了其中一人,名唤阿讼的,为了确保没有抓错人,我叫来陈日耀三人和阿讼对峙,刘阿讼见自己被捉,竟十分淡定道:“是我们抢了钱,一共六千文,衣物棉被共有七件,现在还存在阿继家里。” 我见他如此,又问道:“你们共有几人?”阿讼答:“共有八人,”我接着问:“平日你们都藏在哪里?”阿讼答:“抢了钱不敢回家,我们都在山中躲藏,有时候住在山洞里,只有两个同伙在家,抢了多少财物,我们都记不清了。” 听到此处,我让衙役设法抓捕,费了好几天功夫,终于在二十六号那日捉到了剩下的七个人,等人被拿到了衙门,我还没用刑,他们就招供了,抢劫过程和阿讼说的一样,我看着其中面相凶恶的两个人,分别叫阿载和阿惜的,打心里厌恶,于是便把他们单独提出来审问,审问时问他们打劫了多少人,他们都说忘记了,只是记得最近抢劫新娘一事。歹人落网后语出惊人,实在让人恼恨 我又问:“你们抢了多少钱?”二人十分不屑,回道:“穷人家里,哪里有什么钱财?不过是簪子、耳环、戒指罢了,”我听了十分惊愕,又问他们他们道:“出嫁那日有许多人送亲,你们为何敢如此胆大的抢劫?只有你们八个人,我是不信的,”我认定他们在撒谎,便让衙役对他们用刑,阿惜不服,大叫道:“我们说了八个就是八个,为何要欺骗老爷,难道我撒谎,就能脱罪吗?” 见他如此嚣张,我拍案斥责道:“你们不做好事,竟去做贼,这和平世界,竟敢白日抢钱伤人,你们应该被处死,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为何要侮辱那个新娘?不顾人家新婚,剥了她的衣裳,像这样侮辱人实在可恶,”说道此处,阿惜竟语出惊人道:“我们做贼,都是被穷困所逼,抢劫害了许多人,死了也不后悔,至于那个被我们剥光的新娘,她可是再嫁的女子,有什么好羞涩的?一个女人再嫁,本就是不知羞耻的,既然她丈夫不敢出来告我们,大人你何必多此一举抓我们呢?”

听到此处,我被这阿惜给气笑了,叹道:“妇人改嫁,本是正常,你们是下三滥的盗贼,为何也看不起她?就算不提这事,你们凶恶残暴,屡屡抢劫,律法是不会容忍你们活下去的,仅仅是抢劫陈日耀这一件事,把你们判刑已经是绰绰有余了,”说罢,我让衙役搜出了他们藏的赃物,交还给了陈日耀三人。 把这八人全部上了枷锁,带去游街示众,围观的人成千上百,都在咬牙切齿怒骂他们,有的人拿了石块扔,有人悄悄拿了针去扎,那个被侮辱新娘的丈夫也来,只是他比较胆小,只敢站得远远的骂人,如此折磨下来,阿惜受不了,咬舌自尽而死,其余的人被判刑十年,有些人病死在大狱里,有些人嚎啕大哭说后悔,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后记:听说过杀人劫财的的歹人,可是落网后如此嚣张的歹人,实在是嚣张,劫财的这八人,虽说没有侵犯新娘,可是也给新娘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他们鄙夷二婚的女子,竟敢以如此方式出言侮辱,从精神上摧垮了新娘,这是极其羞辱的方式,而且还是在古代的封建社会,如果一个现代女子遇到这事,恐怕都难以接受,别说一个传统的女人了,很难想象新娘日后的日子了,丈夫也是懦弱至极,到最后歹人伏法了,他还是不敢明着上去给他一耳光,只敢躲得远远的发脾气,也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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