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岛喝喝喝︱有茶有酒喝不完
茶和葡萄酒,是这个系列几乎没涉及到的内容,一是因为天舒也不咋懂,(尤其是华人中懂茶的人如过江之鲫,汗颜),二是这些地方没给天舒广告费,所以也没必要自作多情。
可终究新西兰的葡萄酒在世界上还算是勉强数得上的,虽说总是出现在大块文章的最后章节,属于被随便提一提的新世界那部分,但毕竟不是可有可无,可要是用到“新贵”这个词,显然还是有些高估,这话许多人会不爱听,很多人还仰赖着这块产业吃饭呐,所以就点到为止了。好在有更多的人负责吹捧新西兰的红酒,也不会在乎天舒的一句半句腹诽。
要是想多了解一些新西兰的葡萄酒,那内皮尔总是要去一去的,那边有一座号称新西兰最古老的酒庄,其实古老也不过170年的历史,对,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家。新西兰几乎每两家酒庄中就有一家风景特别漂亮的,所以没事儿到酒庄里品个酒喝两杯赏个风景都很惬意,像这家酒庄进到庄园里就是两排长长的法国梧桐,延伸到上坡的地方,(这些树木天舒最喜欢,看来看去树干上仿佛都是画满秘密的地图,指点你寻宝或者喝多了往哪儿能躺),依稀也告诉你跟法国的某种联系——酒庄就是由当年的法国传教士来这里后建设起来的,传教士们一边传教一边酿酒,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古老的传统,除了打发寂寞的贪杯因素之外,天舒还悄悄告诉你一个稍微正能量的故事:在那个年代许多水源其实挺脏的,包括曾经说过的那些淘金之地挖矿之地等等,水源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甚至难以尽饮,很多劳动者被迫用葡萄酒兑在水中起到一定的杀菌作用,甚至干脆就以啤酒葡萄酒解渴,以求降低感染疾病的概率。
关于葡萄的种植还要多说两句:记得斯坦贝克有一部小说叫做《愤怒的葡萄》,你看了之后基本上会不由自主地向左倒过去,但实际上跟葡萄没啥关系,其背景有个美国大面积种植棉花的故事(这个也越来越敏感),在新西兰也有一点类似的情况,你可以形容为“葡萄吃羊”,在某个年代,某些聪明人决定开发包括南岛的马尔堡在内的大片地区种植葡萄,用以形成一个产业,听起来这像是麦肯锡或者其他什么大咨询公司出的好主意!但产业规划与变更势必剥夺了大量零碎的耕地与牧场,资本将其整合起来,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葡萄园,天舒曾经就听有个毛利朋友哀叹说:原来那些地方很美,各种植被丰富,果实充沛,羊群悠哉,但后来就都变成了葡萄园,整齐划一,其他的什么再也没有了。工业化的种植改变了许多,包括对于地下水大规模的需求,以及生态多样性的破坏,当然新西兰政府在这方面也有很多应对的措施,无论如何,所有事情都是有着两面性,至少有些事情应该知道,所有看上去的好事也未必毫无弊端,看起来的坏事也未必一无是处。
又扯远了,这一期定会遭到非议,所以暂且就喝到这里吧,一杯红酒,酸涩甘美,五味杂陈,又何必在意一定要按照统一标准呢!
且吃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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