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些印,对学篆刻的你,真的很重要!
治印,因作者而异;读印,或因读者而异。篆刻艺术的观赏活动,有多重性。一般欣赏把玩印章,类似观看“画面”的效果。比较专业的情况下,观赏者需要熟悉印章的各种材质和流派风格,以便真切鉴赏其刻艺;如果是旧印,还须了解其风蚀残旧的历史沧桑,当然也包括对篆刻作者,甚至是篆刻收藏者的艺术生涯、文史学养等方面的一般认知。
找了几位大师的印,赵悲翁边款里说:“古印有笔犹有墨,今人但有刀与石。”笔和墨在缶翁印面里有突出的体现,这应该得益于其书。缶翁曾说学完白不如径直学让翁(“印从书出”虽是完白提出但好像后来人实践得更好),这真是他的感言,让翁和钱叔盖对缶翁都有具影响。
缶老过前人之处至少有两点。
其一虽然印面很凝重朴拙但用刀感觉却洒脱和轻松自如,毫无拘谨费力之感,用刀总能很恰当结合线条微妙起伏变化,粗重不显板滞,轻盈不觉纤弱,很多人学他却做不到这点。
第二是在印面虚实构成处理亦能超越前人而开新风,之前多是求匀称平整的格局,虽然也偶而有作变化的尝试,但终归没有形成气候,到赵悲翁时已有打破这个局面的迹象,但他好像没有再往前走一步,也许他始终认为自己安身立命之所不在此雕虫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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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缶翁表现就太值得称道了,大疏大密,大开大合,倚侧错落,逼边残破,形式多样,天才加勤奋表现绝对不会让人失望。而且书画印还有诗都保持着作风一致,难怪白石翁对其那么赞誉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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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些凌乱的刀痕,但切面告诉我们,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看印拓,怎能想到这样的印面,很生拙,仿佛听到了咯子咯子的响。
个别线条的末端处理的不是很好,
不知道拓出来什么效果,
想来大师的印肯定是错不了的,
要是再能将原石掂在手里看看就更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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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蒋山堂的,文气一些,也很牛。
完白山人的印,篆法严谨,布局规矩,刀法犀利,符合他的印从书出的理念。
陈曼生的刀很锋利,喀哧喀哧搞定了
这位玩的挺玄乎
让翁是个勤快人,据说一生刻了上万方,这么勤奋的人,应是刀人合一的境界吧!可惜人却生不逢时,没赶上现在这个世道,刻的像狗屎一般,只要能忽悠也吃香喝辣。
大才子,脑瓜好用的不得了,刻在边款里的心得体会很让人受启发。
这位前辈的刀感也很棒。
最后这位不能说了,连赞美他都没资格!从以上可以看出来吴让翁,赵悲翁,徐金罍,及缶老都是完白山人“印从书出”理论的实践者,印与自家篆书面目高度一致,这其实也就向后学昭示一个道理,把篆书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