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坐标上整体颠覆一下西方哲学
哲学理论,从专业上说得再顺畅,如果不能让每个具备基础教育水平的人都读懂悟通,没用!因为专业上无用之用的大用虽然无可辩驳,但只要不能通过全面提升人类的集体智慧而展现哲学的终极功用,再高明的哲学家也只能极尽低调儿之能事,因为自觉德不配位。
因为过于专业,所以哲学因自身的终极成熟不能而浪费了人类集体智慧的运用效率,这是所有哲学专业人士内心的隐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一直在啃噬每个看似淡定的哲学专业人士的内心,这是专属于他们的苟且人生。
没有足够的逻辑训练,任何人都不能全面了解哲学专业理论。遗憾的是,即便全面了解了哲学专业理论,也不意味着就必然能推动哲学创新,因为每一套哲学专业理论都能在自己的理论体系内自圆其说,所以只要不能突破旧自圆其说的体系性逻辑天花板,相关哲学体系就不能实现自主进步,于是就只能在固步自封中沽名钓誉,所以只能被动借鉴其他分支哲学进步而进步,成为哲学史上屡见不鲜的惯例。
借鉴其他分支哲学的进步而进步,相当于被动地跳出旧自圆其说体系而看旧哲学,所以这种创新仍属对旧哲学的小修小补,欲实现终极创新,必须自主发现旧理论体系的全部不足才行。
既然终极创新是分支哲学现实的不能,那么对于更大范围的哲学整体创新,难度当然更大了,所以要想认清哲学整体的内在缺陷,仍须依赖跳出哲学看哲学。
固步自封的西方人也经常跳出哲学看哲学,可惜他们看到的却是只有他们自家有哲学,这就是西方文明中心主义的狭隘,所以当西方哲学不承认其他分支文明有哲学时,他们只看到各分支文明庞杂且纷乱的思想。然而其他文明看西方哲学,不过也是一种思想,而且自圆其说能力还很差。真应了一句老话儿——笑话人,不如人!
再经过大量对比,相对于中国传统思想,西方哲学明显缺乏人对自然的整体性认知——上帝成了西方人挥之不去的逻辑天花板——为什么?因为他们为了自圆其说的哲学便利,楞把自然进化成人意淫成了上帝造人,如此想当然地偷换概念的恶果,当然只能在自欺欺人中害人误己。
既然哲学的专业性对哲学创新如此无足轻重,那么从逻辑与哲学的终极指向看,专业性,是哲学创新和终极创新必须主动翻越的障碍,于是我们可以这样推定——颠覆哲学的专业性,就是整体颠覆旧哲学体系本身,但颠覆了旧哲学,重建的又不可能是其他的什么,新哲学还是与旧哲学藕断丝连的哲学本身,所以真正被颠覆的,其实只是旧哲学曾经狭隘的立场和错误的理论视角而已。
那为什么不能在哲学的起点处就确立正确的立场与视角呢?前面已经说了,人之初的人很无知,只有认识能力,认识水平却相当低,所以哲学立场与视角只能在经验的缓慢积累中慢慢打开,所以哲学的终极进步意味着必然支付整体人类文明史这般的时间成本。
这样再看西方哲学史,他们竟然把人类第一次哲学高峰设为哲学起点,这样错把相对成熟的思想体系作为一套理论基础,显然是时间坐标错误导致的逻辑起点错误,所以修正这个关键时间点,本身就意味着对西方哲学的整体颠覆。
如果从时间的起点上颠覆西方哲学相当于放大了哲学的理论视角,那么哲学的立场又该如何放大呢?其实将哲学起点前推至人之初,本身就隐含着哲学立场的放大,因为人之初人的无知水平一样,如果承认哲学进步依赖的是经验的积累,那么对经验累积做贡献的是全体人,显然没有专业人士什么事儿,这就是哲学立场的最大化——哲学由所有人创造——所以说人民是历史的推动者,是真的。
只是从哲学普及的角度,这个人民其实没必要过分政治化解读,因为一切人皆属人民之列,所以人皆是哲学进步的功臣,人在成长过程中当然皆有一套不太严谨于自圆其说的哲学,但足以苟且偷生就好,毕竟社会有太多局限与无奈不能凭一己之力克服。
既然哲学最初由所有人创造,那么终极哲学当然应该服务于所有人。这一点,显然没人能否定,但绝大多数人却因为哲学暂时实现不了这个目标,所以选择性放弃了这方面的追求,所以才导致了专业哲学南辕北辙式的集体苟且。
是故,终极哲学必须具备自主终极克服这种集体苟且的能力,所以终极哲学创新必须集中全部精力,专注于哲学普及的研究,但普及哲学显然要以哲学率先实现常识化为前提。这一点,对于缺乏整体性,又一贯居功自傲且南辕北辙地渐行渐远的西方哲学来说,显然已经是现实的不能。
除了西方专业哲学自身的尴尬之外,由西方文明主导的世界政治依然以阶级对立为主,这是哲学普及最大的现实障碍,一直现实地扭曲着全人类——大家拼命地发展军备以维护自己的安全——于是在这种与虎谋皮的政治均势的营造中,占据并浪费了大量社会资源。军队的存在,完全不符合人类文明与哲学发展的终极指向。
理论上讲,全球军费如果都能应用于教育,那么连锁反应之下,教育的深度普及将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儿。这种想法虽然暂时不能实现,但道理必须每个人都明白,只要想的人多了,实现的机率自然也就大了。
教育是提升逻辑分析能力的不二法门,可惜从古到今都是稀缺资源,所以擅长逻辑分析的人从来少之又少,真正会做逻辑分析的人恐怕就不是多与少的问题了,从哲学常识化与普及化不能的角度,而是根本没有,所以才导致这个社会根本没有公理可讲,进而必然导致人皆盲人瞎马式互害的社会只能用暴力维护秩序,于是种种具有强制力的上层建筑应运而生。
这个循序渐进的国家强制力的形成过程,便是“普遍妥协有序向上集成”,结果就是政治在阶级对立中畸形强大到尾大不掉之势,只能靠哲学终极创新,才能物极必反地在整体颠覆人类的思想中彻底瓦解政治存在的现实基础,进而实现人类文明的终极成熟。
如此则不难发现,政治现象再尾大不掉,仍不过是与私有制伴生的人设。马克思主义哲学基于逻辑推理,认为只要消灭了阶级和政治现象,人类就能进入共产主义的大同世界,是合逻辑的。
可惜大家至今都不知道终极消灭阶级的具体办法,就像大家明明能够预见终极哲学,却无法详细具体铺陈出来一样尴尬。我认为,其中的逻辑障碍才是哲学终极创新不能的关键盲点所在,不该轻易错过。
我们可以通过常识化视角对比发现,政治是人自己造的人设,文字语言也是,而且先于政治而发生。进一步分析又可以发现,政治现象中有人的自相矛盾,孤立的语言文字当中没有矛盾,但语言文字组合成的思想内含的逻辑一样有挥之不去的自相矛盾现象。
考虑到政治不一定伴随人类永久,而语言文字却注定与人如影随形,而且人类思考所有矛盾时,头脑中都离不开抽象的语言文字帮我们建构的思路,所以在语言文字可能的永恒性当中,一定蕴含着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当然更可能孕育着人的永恒出路,因为在人造语言现象背后,意味着语言、人、逻辑三者是共生关系。哇!三位一体,幸甚!
更值得琢磨的是,人思考一切问题,竟然都必须依赖语言文字,那么认清语言文字的本质,无疑变得至关重要于思想创新了,因为人是思想的主体,既然语言文字这个工具对人的思考如此重要,那它们当然可能与哲学的终极问题相关,所以西方哲学的语言转向是合逻辑的,更是合哲学与文明发展规律的。
只可惜,只要上帝这座大山不除,他们所缺失的哲学整体性便只能在上帝的控制下“隐而不发”了。西方文明,只要不能像中华文明一样发现,原来上帝就是他们自己的化身——人神合一——那么他们就……
既然西方人已经肯定思考不清他们发明的哲学的终极问题,那么我们作为外来的和尚,替他们念好哲学这部经的可能性就必须得到足够的重视,因为那其中的可能的必然性对哲学的终极创新和人类文明的终极成熟至关重要。
要想帮别人念好哲学的经,就得用自己的独特视角抓住哲学现象背后的本质,因为哲学现象的本质在哪儿,哲学终极问题的解决出路必然就在那儿。
哲学现象的本质,首先当然是哲学的本体论问题——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其次是人是什么,再次才能断定哲学是什么。我认为,只要回答清楚了这三个问题,那么哲学的可复制性问题便迎刃而解。让政治彻底消失,当然也不成问题。
正因为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在哲学本体论上的莫衷一是,所以西方人认不清自己,甘于把自己当奴隶一样自虐,就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他们当然不能正确定义哲学自身的概念。
还有一点也很可笑,是因为大家一致认同,哲学具有帮人“认识你自己”之功,恰因对上述问题的对立理解无果,结果导致哲学吸引了众多专业和专门人士的注意力,结果导致没几个西方人因哲学而知道,人到底是什么?!至少他们不知道人的主体性的标准是什么,因为他们一直在跪着,却自以为站得很直。
西方唯物主义稍好一些,知道人不是神,但说不清人神合一性,所以他们还是不知道,可见一个哲学整体性的无知在怎样折磨那些专业和非专业的地球人啊!
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我早说过,人是社会性集体存在,所以个人不是人,所以男人不是人,女人也不是人,是所有的男人和女人合称为人,所以你、我、他,都只是人的一分子。
道理明明如此简单,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没有似懂非懂的可持续存在(因为似懂非懂的状态只存在思想者悟的当时)。不懂的,当然既不能认识我们自己,又无法认清哲学,当然更无法在认清政治的本质属性基础上,敢于去主动消灭政治。
显然,人是认清一切自然文明的原点,而我们个人是坐井观天地认识整体之人的原点——过去我们一直混淆于个人的思想维度与人的整体思想维度的关系,这样一来,误把自己当人,却不知自己只是个人,便是佛说的颠倒梦想,所以从逻辑上彻底认清旧哲学的坐井观天性,我们才能更好地坐井观天,进而实现哲学的终极颠覆与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