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145)

我的写作很少运用比喻等修辞手法,所以距离某些人雅俗共赏的阅读标准甚远,所以有些朋友看了之后表示,虽然真心感觉有点儿用,但实在没有耐性坚持看得更多。

我当然理解这是哲学层次较低的人共有的惰性使然,这种惰性是思想性的,是文明层面的,是潜意识里的盲从习惯的必然表现,正是我要用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理论终极揭示和解决的问题,所以在理论不能成型之前,我完全不予理会,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人家的惰性代表的是文明的惯性,而我追求的是用自己可能建构的理论去改变这种文明旧有的惯性,所以只能坐等水到渠成了——将自己的前提批判继续一以贯之地进行到底——我总不能干一边研究道,却一边又干违背道之运行规律的蠢事儿吧——干扰别人“正常”的人生。

这或许就是道之天地不仁的境界,所以我必须继续通过一丝不苟的写作按部就班地展开和完善自己这尚不定型的逻辑,以期将孔子所不能清晰表述的道的一以贯之表达清楚。

相比于孔子所处的时代,我们其实都很幸运,因为有西方先进的科学理念和清晰的逻辑与辩证思维帮助,我们认清这个繁复的世界已经方便多了。至少对我来说,每让孔子与老子欲语还羞的道,在我的头脑和笔尖之下已不那么艰深晦涩。

中国传统文化对“道”只擅长做整体性与玄幻性解读,无法确保逻辑的严密性,中间虽然经过印度佛学的补强,但那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古印度人用那样的逻辑把自己引向虚无与毁灭,所以佛学不可能彻底补强中华文明,所以才有了今天与马克思主义的完美互补,所以我才一直强调西方文明与中华传统文明具有全部的互补性,因为我们被补强完整后,一样能够完美地反哺于西方哲学和西方文明。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自信,更因为马克思主义预言的共产主义与中国传统的天下大同理念早已经在哲学的最高处殊途同归了。

如果真能用上述逻辑将西方哲学彻底纳入道的框架内,那么剩下的当然就是如何用新的道的理念具体统一全人类的思想问题了,纲举目张嘛。这样一来,西方文明的先进性就不仅体现在触发科技进步上了,他们还将在补强中华文明后,在被中华文明反哺的过程中帮助实现人类文明的最后大融合。

要实现这个美好愿望,需要以垄断资本被新的哲学理念劝降为前提。这样一来,如果没人能推翻我的上述逻辑,那中国的哲学界恐怕真要具体研究一下中华道文化与西方哲学的全面对接了。

其实这种对接与补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中已经得到部分有效整合,而且还焕发了巨大的生命力与创造力,但那明显不是全部,因为我们在争取国际话语权的时候,仍然在用无以复加的低调与含蓄显示着我们在哲学叙事理论上的全部尴尬与无奈。

这些尴尬和无奈与我们的共产主义哲学旨趣严重相悖,是必须迅速改变和纠正的,不然就是失职与不作为,而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理念下的新文明融合恰恰可以提供全新的和行之有效的方向与视角。

我认为,在新方向和新视角下,我们不能再继续延用西方哲学的概念体系解读马克思主义了,因为那永远也跳不出西方哲学自身一直难以克服的坐井观天式逻辑陷阱,我们需要用新的与中华文明的“道”理念重新融合的哲学思想对西方哲学进行全方位覆盖。

这样一来,获得新发展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就可以用无可辩驳的说服力让西方文明整体失语,进而使率先说服国际垄断资本成为可能,因为他们自诩文明并不全是虚情假意的,因为他们的潜意识里是真的渴望文明的,尤其渴望有外部文明尽早帮他们弥合自己的先天分裂。

这是我作为一个民间哲学爱好者对哲学如何向前获得突破性发展的一点儿建议,是否真正合理?有待于一切有缘人的检验,而我仍将通过写作将我的一以贯之继续进行下去,因为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比如经过补强的中华文明该发生怎样的变化?又该通过什么路径反哺西方文明?人类文明大融合又是怎样实现的呢?诸如此类的问题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干得过来的事儿。不管我的相关想法正确与否,这些方向都值得哲学界进行针对研究和突破,因为马克思必须继续发展,哲学必须实现突破与跃迁式发展。

这里我需要补充说明一下,我在前面说过,我的写作“具体依赖哲学如何能够实现常识化与普及化的反向前提批判”基础上展开的,其中的“反向前提批判”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后面写的很多文字都比前面两篇写得要早,而且再往后还有很多是从文章的开头部分延续下来的。

其实我也挺想早点收笔,因为这样的写作真的挺辛苦的,但我又属实停不下来,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从哪些文字里发现什么新的前提批判走向出来,或许这就是我所谓的顿悟之后“循果求因”的反向前提批判。

之所以要絮叨这些,因为这是我这个哲学白丁自学哲学的方法,我因此而不再困惑于人生,希望我的方法能对大家有启发。

如果大家认同哲学能改善人生,认同哲学常识化、普及化的可能,请把这样的想法尽可能多地传达给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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