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国内的女性议题会在2020年全面爆发?新冠疫情或许是一个重要因素。
正如Sara Platto博士在ICG女性科学家论坛上谈到的,疫情中女性不得不花更多时间去照顾家庭,这影响了她们的工作和经济机会。疫情的长期化扩大了工作方面性别不平等的鸿沟,“我们都处在同一波风暴中,乘的却不是同一条船。”
如果按我们从中学历史里学到的标准答案,疫情是导火索,深层原因则是经济基础。国际劳工组织发布的《全球就业和社会展望报告》和《崛起中的亚洲女性网购数据》显示,目前超7成的中国女性已经用实力撑起了职场和消费的半壁江山。“她经济”的力量已是不言自明,实现“她表达”就成为了全新命题。
回望2020年,在内容领域,《乘风破浪的姐姐》展现了熟龄女性的更多可能,《三十而已》聚焦30+女性的生存焦虑,《脱口秀大会》喊出了一个又一个掀起网络论战的“金句”。
但另一方面,女明星的容貌身材,普通人年轻时也不曾拥有;艺术创作里的都市新贵生活,更只是少数人的游戏;金句有充分的讨论空间,但却缺少现实的操作指南。这或许也是为什么,56岁自驾游的苏敏阿姨会唤起更多的感动与勇气;张桂梅校长不希望学生做全职太太,能引起那么多的讨论与共鸣。
在完成从被忽视到被关注的第一阶段后,女性内容赛道还能如何深耕?直面真实女性生活,用更现实主义的笔触去白描实录、去直抒胸臆,已经是时候,甚至很迫切。
4月15日的优酷2021招商会上,优酷人文公布的片单正是这样一份答卷。与现在主流创作风向不尽相同的是,在“她内容”的风口上,优酷人文传递的却是更多温柔的力量,引导的是社会对于女性的理解和包容。
厂牌来了,归属感来了
时光倒回20年,说出一个女性视角的节目,大多数观众只能想到央视的《半边天》。专题化的编排与细腻风格,是当时女性意识的阵地。
把范围拉回到近两年,可以说的就有一大把了。《豫见后来》《他乡的童年》《屋顶上的女孩》都是风格鲜明的“女性定制”,即便是《圆桌派》这样印象中男性向的谈话节目,也在第四季时完成了女性用户(占比58%)对男性用户的反超。
敲黑板,人文内容的消费主力军早就不是男性了!415招商会优酷人文的数据显示:自2019年起,文化侧经典节目的女性用户占比开始超过男性,新节目的女性受众占比均超过男性。在优酷人文用户画像中,25-29岁的女性占比高达23%,成为全新增长点。同时,女性用户还与三高人群(高学历/高收入/高消费)高度重合。
女性内容转向已是大势所趋,优酷人文此次推出“生而为她”的女性厂牌可谓及时。在这份诚意满满的片单中,也呈现了创作导向和价值内涵上的豹变。《少女无畏指南》《方舟游》《想要问问你敢不敢》三档节目,都是从小切口关注女性的细腻情感,将女性价值阐释权交还给她们自己。
《少女无畏指南》打破了少女岁月静好的刻板印象,将镜头对准舒适圈外的世界。这档纪实综艺节目拟邀周冬雨、马思纯、虞书欣、谭松韵、李雪琴等7位明星,在倾诉烦恼的同时打破惯常模式,在挑战中蜕变为无畏少女。如果光鲜靓丽的舞台是少女们的A面,那么手忙脚乱的挑战大概就是更有趣的B面吧?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关注快餐时代被忽略的恋爱故事,一听名字,硬糖君满脑子都是奶茶的《为爱痴狂》副歌。“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现代人早已不为爱“痴狂”了,有的只是冷冰冰地权衡利弊。《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先让人们把身份背景抛诸脑后,不去计较条件而是还原质朴珍贵的爱情。看他们从邂逅约会到相互熟悉再到情浓携手,这样的神仙爱情纪录片简直是物欲大潮中的一股清流。
《方舟游》摆脱了男性视角,以温柔的女性言说展现游记的另一种打开方式。“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是男人的情怀世界,蒋方舟特有的文化敏锐度是否将为我们解锁女性的山水有灵?在第一系列“东京行记”中,她将探访艺术家村上隆、导演是枝裕和、作家平野启一郎。同为作家,期待她与平野启一郎的文思碰撞。
走进校园
女性内容生产的零距离
通常来说,女性意识的现实普及要比媒介呈现滞后,大部分群体需要意见领袖指点迷津后才能付诸实践。4月7日,优酷人文携手优酷主题厂牌“生而为她,我很骄傲”走进桂林旅游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创意山谷,便意在消除线上线下的“距离感”和“时间差”。当女性厂牌得到现实中女性发声呼应,那些女性意识也就落地生根、真实可感了。此次“人文校园行”,把重点放在了女性意识的“私享”和“共情”上。优酷人文打破了校园活动空吆喝的旧模式,新颖的话题设置和学生们热烈的参与意愿均让人眼前一亮。一方面,女性内容制作者的幕后分享,拉近了女性观众的心理距离。《念念青春》制作人程十卉鼓励同学不要容貌焦虑,原因是对方分享了自己遭受身材歧视的经历。这种抚慰和《念念青春》的交流形态异曲同工,节目里张艾嘉将邀请老友新朋,选择他们青年时期的私密记录,在线下青春念诵会上进行念诵和演绎。即将上线的纪录片《奇妙的蛋生》策划人杨媛草,也在活动上引导大家进行了一场“生命探讨”。女性应该有生育自由吗?这个犀利话题正是《奇妙的蛋生》勇敢涉猎的领域。另一方面,同学们的踊跃发言,让活动有了宿舍卧谈会的亲密氛围。“胖胖的女生就不美吗”、“30岁了,合适的相亲对象和白月光选哪个”、“18岁不谈的恋爱你以后都遇不到了”。在这场青春坦白局里,重要的不是去改变什么,而是汇集当代女性的多元观点和心声。以30岁的成熟去破解18岁的困惑,简直是降维打击。而以18岁的赤诚去聆听30岁的迷惘,又何尝不是回忘初心?在30+制作人们和18+少女的跨代际对话中,那些积攒的情绪找到了释放口。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女性意识。优酷人文“生而为她”厂牌和“1835”内容矩阵,细致入微地描绘了这样的女性群像:独立不偏执,坚定不狭隘。追求自信而从容的表达,不断在挑战中探寻自我与生活的真谛。《屋顶上的女孩》围绕成长、颜值、失恋、闺蜜、孤独、离别,用青春少女的私房话解锁真诚而柔软的内心。也许受过伤,但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屋顶这块富有诗意的地方,建构了少女无忌的谈话空间。第三期中,叶禹含说失恋时会把自己关在密闭空间,处于一个完全蒙的状态;刘宽则经历过“被小三”,在向朋友倾诉时感觉全世界都在审判她;李莎旻子说自己被分手时,苦撑最后一秒等待那个背影远去。倾诉不是解药,但解药藏在倾诉里。解药是豁达的面对过去,尽管开口是那么难。《豫见后来》里,鲁豫充满人文关怀的引导让观众重新认识了包括杨丽娟在内的诸多焦点女性。杨丽娟曾因过度追星受到了社会的强烈谴责。访谈中的鲁豫,任何提问都尽量以不伤害对方的方式。善意和理解让这场对谈更像是一场心理辅导,既是对杨丽娟自己,也是对曾经批评过她的大众。杨丽娟确实在年轻时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但她也有好好活着的权利,她应该被公众重新认识。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鲁豫采访顾少强。她因为“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辞职信而引发广泛关注,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看完世界后的心态。顾少强感慨“每个人用自己舒服的方式,去过完自己的一生是最重要的”,鲁豫则建议再用原来的信封写个求职信:“世界很大,看完我回来了。”《他乡的童年》则以周轶君母亲的视角考察了各国教育现状,点出了父母觉醒才是教育的真正开始的呼吁。在日本的莲花幼儿园,时刻都在提醒父母和孩子一同学习,会变成更好的大人。节目更像是一个瞭望世界的窗口,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理念可能还有商榷的余地。女性内容生产进入2.0时代,优酷人文在内容领域其他维度的探索也引发了广泛关注。优酷人文与实力文化联手历时两年打造的全新文化综艺《隐秘的细节》,是今春的三星堆考古热后又一档人文大餐。节目将聚焦神秘的殷商时期,借用高科技的地图还原和三维场景搭建等手段,讲述一个我们所不了解的中国古代文明起源。其中,主讲人、著名表演艺术家黄志忠的枢纽作用颇为关键,他将带领观众寻找吉光片羽的历史碎片,发现淹没的细节。一方面,《隐秘的细节》结合谷歌的精密地理数据,还原制作了超过100场的商周时期生活场景,是近年来全平台唯一一档严谨的考古大课;另一方面,它也是优酷为中国考古学2021年百年华诞的最好献礼作品。另一档人物纪录片《我就想知道》,也在节目形态上做足文章。不仅融合了人物纪录片、深度访谈和电影叙事,还从《南方人物周刊》原总主笔李宗陶处解锁了20多年的人物采访经验。文化大咖姜文、刘擎等都将走进节目的微观镜头,一展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立足“文化名人”与“1835”女性赛道的优酷人文,实现了女性内容上的组合拳。以蒋方舟、陈鲁豫等树立标杆,用户既能看到更多女性生活图景,也能在她们身上找到生活思辨。而关注生活、职场、恋爱、生育等不同女性生活侧面的内容则达成了共情体验。在其他女性的生活里照见自己,优酷人文传达的是一种“被理解”的关照。从18到30+,从线上到线下。当“她时代”翩然而来,优酷人文试图解锁全景式女性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