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的同学是李刚
乡村农夫·民俗作品
同 学 情
文/刘亚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一辈同学,三辈亲”,那时也没想这么多。但时至今日,我也进入暮年,每当遇到当年的同学时,真的倍感亲切,隐隐觉得心里有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喜悦。
前几天(2021年7月4号)去老家禅堂镇卫生院打完新冠疫苗,在回灵璧的路上,在公交车上,遇到了我初中的同学李刚和刘美娥(他们是夫妻,原灵璧至双河客运班车老板、老板娘),因多年不见,当时就感觉非常亲切,相互问好。聊着聊着,李刚打开话匣,问我:“想不想老同学”,我说“非常想念,如果老同学们能相聚一次,也是一种莫大的欣慰”,李刚和刘美娥与我有同感。
李刚说,他们夫妻上段时间,还专程去了一趟宿州,拜见了在宿州开餐饮的初中时老同学徐淑芳,说她还建个同学群,群里还有刘渠红、朱兰侠,蒋兴明、李永(原叫李兴文)、龚秀萍等人。问我要不要进同学群,当时我不加思索的说:进!于是他打开手机微信,找到同学群,点击群二维码,我迫不及待的用微信扫一扫进了同学群。李刚接着说:他想在今年年底,就目前能联系上的同学,来一次久别一聚,我说我赞同。他又说“不用AA制,一切费用全由他们夫妻承担”。
进群后看了看,群员昵称全是网名,我一下子迷茫了,很难知道谁是谁。我只好统一打招呼的说:老同学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老同学刘亚,我的夫人叫龚秀云。
提起老同学,我对初中的同学印象最深,尤其是初中一年级的同学。因为我小升初是在1977年初,那时“四人帮”已被粉碎,教育战线正在拨乱反正,高考制度也已恢复。那时全国各个学校,都在全面开展补缺补差,推迟班级升学半年,由原来的年初,改到了现在的九月1号。所以我的初中一年级,实际是上了一年半,也就是三个学期。
那年我才12岁,从家里到学校,大约有两公里左右,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冰雪连绵,都是自己步行到校学习。如果是天气晴朗的话,放学后,还得回家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那像现在的孩子,都十几岁了,有的穿衣服还要父母或爷爷奶奶帮忙)。我们那代学生,在生活学习上,虽不比我们的学长苦,但要是和现在的孩子相比,也可以说是一天上,一个地下,真的是天壤之别。
说真话,我的同学很多很多,多的让我都记不起来了。十年寒窗(小学、初中、高中),能和同班共上两年的同学屈指可数。因为那时的升学,是采取优升差留,成绩不好,考试分数不达标的,不管你年龄多大都要留级再学。每升一个年级,都要重新划分班级。所以在一起同学习,共生活的同学很少。
可是我初中一年级的同学,因补缺补差,我们同在一个班里摸爬滚打了一年半,所以我这些同学的感情,及印象最深。小升初后,我们都是从不同村庄的小学,考入同一所学校(郭海联中)的初中,又分到同一个班级,同学习,同劳动。同学之间也有过争吵,但那时从无记恨的念头。
记得那时阴雨天,家离学校远的学生都会自带午饭,放学后吃点垫垫肚子,等下午放学后,再回家吃饭。说好听点是自带饭莱,其实就是黑(白芋)、黄(玉米,俺那方言叫大秫秫)、白(小麦)面,各色不同的凉馍和盐豆或萝卜干之类的咸菜。
但那时,假如是哪个同学带好吃的去了(如白面馍馍),也很少有人会有独自自吃的,都会和不回家的同学共享,哪怕只有一点点,甚至只有一口,也让其他同学和他共同欣赏一下美食。课余时间,一群天真无邪的帅男靓女,相互追逐、撕打,但很少有谁记恨过谁,这种纯真的友情,让我铭刻肺腑,永难忘记,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现在也只能当做美好的回忆,再也回不到那个简单,而快乐的童年时光了。
我的老同学,你们都在哪里!过的还好吗?可知,你的同学我,在想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