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的世界里,到底多无知?!
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遇见了很多人,听了不少故事。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解不开,理不断。
自己越发不了解这个世界了,就像当年觉得自己理解了全部一样。
"傻逼"!
有的时候狠狠咒骂自己几句,发现根本没什么鸟用。混沌还是混沌,不解还是不解。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拒绝写点什么,只记得当日当时迷茫,纠结,正如今天。
放下写点什么的欲望和想法,试图把自己投身到轰轰烈烈的事业里,忙得忘乎所以,寄希望赚得盆满钵满,然后站在人性和财富的制高点,转过身看这个世界,好牛逼哄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这种意淫的场面何其壮观,至少令自己激昂澎湃。
令人扼腕的是,你终究还是个臭书生,在追逐财富和地位的过程中,你无时无刻不在想"怎么办"以外的“为什么”。
有的时候,试图告诉自己,为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事实是,真的重要,重要的到可以左右你的心情,甚至左右你的方向。有那么几次,我试图去问自己几个连环套的“为什么”,自己就玩不下去了,好丧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想把这些故事变成文字,虽没有温度,至少不会忘却。多年以后,翻回来看,或许心境就不一样了。
1
曾几何时,知道“水库”这个不为大多数熟知的圈子,都让我这个来自外企的傻白甜小白领暗自兴奋了很久,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甩别人几条街,碾压一众胸大无脑的女人。
O是这个群体的领军人物,文章写的炒鸡棒,炒菜技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被众人拜为神。毁三观,树新生,之于各路小白,O被奉为灯塔,一点也不为过。作为一个对书本和阅读毫无情感和眷恋的我,竟然读他的文章上了瘾。一个崭新的世界,在你面前徐徐展开,新鲜,刺激,无力自拔。
然后,你放弃了所有,跟着心就上路了。
无数次,我试图想象她老婆的花容月貌,夫妻之间的琴瑟和谐。这样绝顶聪明的男人,应该配得上美好的爱情和婚姻。然而,狗血的是,O在粉丝大会上官宣离婚了,把他白左的原配气得转头就走。剧情内幕不详,只知道O给了数套房子,得了两闺女。
紧接着,生了儿子的90后,开始抛头露面,大庭广众下粘着这个70后大叔卖乖讨爱,娇嗔得肆无忌惮。
她说她是儿子协会会长,他说他是买单侠,你情我愿的,轮不到其他人指摘。
O骨子里是闽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儿子的渴望,更在乎家族财富和人力的传承,拥有10几个孩子的煮肘是他的座上宾,物质化女人的“肛锯”是他公号的作者和写手。
姑且不论“神”的财富神话是否可以复制成功,只是,他现在的人生到底是这条路走到底的必然,还是偶然?
不得而知……
2
不了解的人眼里,我貌似是个敢闯敢干,天不怕地不怕的炮仗。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离开做了10年的五百强外企,举家换个城市生活,三年搬四次家,换三个谋生的行当,甚至心血来潮剪个超短的新发型,已经是不可思议的酷毙了,吊炸天的行为。
只有自己知道,其实,我是个极度保守又追求安稳的家伙,确切一点讲,我拒绝不确定性,更别提损失。
也正是这个深层次的原因,在纠结过几个回合后,我们选择合伙成立了现在的公司。6个人,6张嘴,6种想法,虽说各有千秋,但也是好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撇开单纯的工作能力不讲,这6个被勉强捏在一起的人,又有哪个愿意,又能承担所有的败与辱,自然不包括成与荣。
两天前,冲着一个合伙女人发飙了,谁也没拦住我。众目睽睽下,我指着鼻子说她难看,无脑,甚至让她去跳楼。总之,把在西家不敢干的全干了。
现在想来,事情简单不过如我所料,更在想象当中,只不过这个场景来得早还是晚点而已。自己终归要面对。
我把狗血的剧情复述给朋友听,她笑我何必当初。
是啊,如果回到当初,真的会好很多吗?
我看未必……
3
公司活动,被我怂过的女人出面请来了大神。
小伙子不到30,胡子拉碴,好像没洗脸,午饭也是在办公室随便吃了两包子充饥。不过,这也应证了他后来提到的事,毕竟他一天要工作18个小时,还要包括读两本书。
这是我第一次听人说到很多我不认识的经济学家,名字一大串,我甚至连一个都没听说过。小伙子自顾自讲了很多,大多是投资的心得体会,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一头雾水,想到这里顿时就安慰很多。毕竟,听不懂的不只我一个。
况且,我还是有收获的,那就是女人的脸是个呼吸器官,吸收不了大分子的玻尿酸,也消化不了价格不菲的胶原蛋白。
小伙子洋洋洒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对几十个不知所云的听众,刹不住,也停不下来。
会后,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除了愉快的自处,哪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把他扔给俗气的市场未免太残忍,把他圈在高雅的学术里,会不会太可惜?
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接受,这个世界,就有人如此孤独,高傲的活着……
4
一天晚上,同学找我聊天。
她又一次倦怠了上班,和原来一样,正常的很。
在我们这个奔四的年纪,脸开始垮,钱包还不足够鼓的时候,上班和辞职就像孪生的姐妹,如影相随。
没有人愿意上班,除非他傻。
只是,我们终归的面对一系列的问题,首先就是:我该做点什么?
简单不赚钱的不需要脑子,复杂烧脑的太耗精力,钱多活少的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知道长啥样。
可是,冥冥之中,我们总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好的,不可描述的美好。
至少,我们满足了所有乖孩子的标准,符合了很多人对生活的期待。高知,白领,办公室,甚至准时休息都是这个世界很多人渴望而不可及的日子。
后来,我们在尬聊里结束了对话。毕竟,我们不是生活的解题高手,自己的尚且不如意,诳论指点他人……
5
6岁,儿子上小学了,在苏州算是个数得出的好学校。儿子很努力,很好学,得了好多优秀,还拿了一个大奖,活脱脱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儿子沉浸在学习和老师给的正面评价里,开心,快乐,一往直前。
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儿子就读的幼儿园给了个机会,让我回去做个小学报择校和报名的分享,很是受宠若惊。
准备演讲稿是件很痛苦和糟心的事,网络上关于学校的介绍层出不穷,无论公立的,私立的。
整整两天,四张纸,不知道卡了几次磕儿,到今天还没成型。
我一直在询问自己,也在询问老许一个问题: 我们到底想让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然后才是我们要给他怎样的教育?
可惜的是,第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所以,第二更是个无解的话题。
“如果儿子长大是个纯白左,我们今天的努力是不是就白干了?”这个问题,不记得问了老许几次,一直没有准确的答案……
6
前些天还自嘲自己怂人的时候思如泉涌,一气呵成,差点担心自己用完了写点东西的能耐和本事。
庆幸的,一切还好。
我还可以写,可以记下来这些所见所闻所感。至于答案,是交给时间,交给文字,交给思考,还是交给一路上的头破血流,跌跌撞撞?
大千世界,属于自己的不过小小一隅,只是,学会坦然接受,愉快的与自己相处,确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不归路。
这条路上,但愿爱永相随……
(遇见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