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特·斯拜拉

你先是觉知到了自己微妙的抗拒,然后批判自己在抗拒,你觉知到了另一层抗拒,也就是对于抗拒的抗拒。

很重要的、不该做的是什么呢?

不要试图把第二个抗拒改变成接纳。

那个改变是小我非常微妙的把戏。

第一个抗拒创造出一个小我——“我不喜欢此刻正在发生的”。然后又通过讲述“我不喜欢自己不喜欢此刻的发生”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于是小我…  我说的“小我”是指被分割为两个的“我”。这两层抗拒创造出来一个小我,当它开始感觉到自己被发现时,它想:“好吧,我最好把第二个抗拒改变成那个被称为接受的举动,这样看起来更圣贤、更灵性一些。“

一旦我们看到小我在自我繁衍、延续自己的存在,那个被分割出来的“我”,实际上也就不再微妙了。

抗拒和接纳是被分割为二的“我”自我繁衍的两种方式。

我们所谈及的是开放性、觉知的本质、我们的本质。它的本质就是开放的、空杯的。

可以说,它就像我们这个房间的空间一样,它的本质就是空旷的。接纳,并不是它所练习的东西。

当我们吃过午饭回到这里时,它不需要练习接纳我们每一个人,它不会说:“我喜欢长得像他这样的,我接纳他,不过我不喜欢长她这样的,所以我不接受她。”

换句话说就是,空间不会跟体验讨价还价。接纳是它的本质,接纳不是它需要做的事,接纳就是它。

所以,最重要的是,看到我们根本的本质早已经是、本来就是、完完全全的没有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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