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缠绵唤我思乡(下)
蓄洮水成东阳湖前山里洮水河畔水打坝的客家土屋
蓄洮水成东阳湖前后山里东阳湖畔的客家民居度假艺术民宿
“天寒酒薄难成醉”,山外没有山里的柴火灶烧后的“火炽”烤火,自是天寒地冻。这种充分燃烧后的“火炽”,明亮无味、温暖全身,还可以烤衣服,“火炽”化后成灰,可以做肥料用来种菜,是优质的有机肥。许多时候,我读书知道蜡烛的奉献精神值得赞美,但湘东南大山里的千千万万支柴火树枝是否比蜡烛还值得赞颂呢?我估计写赞颂蜡烛的前人们没在山呆过,都在官府、衙役,否则怎么没有对柴火树枝的赞美诗呢?山外不像山里大木桶蒸客家米酒,记得山里父亲专门有个阴凉、光线不足的房间放他冬天自酿的客家米酒,一排酒坛子堆满一屋,可以由冬喝到春,再由春喝到冬,接上新酒。山外的钱难赚,没有酒钱,自然酒薄难成醉。
“地迥楼高易断魂”,我理解为,异地他乡当故乡,地不熟人迥异,唯恐高楼易坠,如何不断魂。当然这是我一个没读书人的曲解、乱解,因为我不懂。话又回说,社会经济的发展、物质的丰富、生活的多彩与繁荣,带来不可避免的城市陌生、孤单、冷漠。大家在高楼耸立的城市里匆忙,两点一线的固有模式里前行,外出、回家路线清晰,许多时候变得迷茫,找不到真实的自己,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个灵魂。只是它在哪?找到实属不易。
“回首故山千里外,别离心绪像谁言”,这里不用太多解释,字面就能够理解诗意,回头想回望故乡山里,却在千里外的湘东南山里东阳湖畔。所以说故乡是偏远的湘东南山里,不说千里,六七百里肯定有。现在好了,交通发达,过去长沙回到山里要一天,而如今,几个小时既可以抵达山里。在正值奋斗的年华岁月,告别父母、离开大山,千里外的城市努力,也是告诫自己在山外如何,都记得且有一条回家的路,即使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也一定是乡音不改乡情在,我是一个十足的游子,最怕是在外地努力的闯荡,再如何好,不要最后惨到连魂魄都回不了故乡。
今天一大早保利到雷锋大道青山花卉市场a30号,华峰堂山水盆景园阿佐书画、策略设计工作室,路上冷风伶俐,绿化带草木顶一片银白。到工作室,浴缸里竟然结冰了,有点欣喜。山外几十年,难得见此一景。记得是几十年前儿时山里冬天早上大霜必有的现象,山野树木枝叶、屋顶银白,所有静止的水必定结冰。一定会拿竹竿敲杉木皮屋顶的冰棍下来玩、吃。其实,山外,许多时候内心因生活的压力而苦,是因为低头苟且的事务蒙蔽了发现美与欢喜。许多时候,安静自己,放慢前行的脚步,留意当下、眼前,其实生活还是美好、温暖。
为“曾国藩酒业”作《醉是荷塘》,曾国藩是荷叶塘人,昨天画完命名时,一急想起用这个名,好歹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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