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故乡,也有与人一样的孤独
比如,今年的年,今年的故乡。
去年的年,故乡,不是孤独的。因为,还有回乡过年的人,只是年变了味道;而年在度疫,故乡在抗疫,人们被禁足后,只能待在家里,哪也不能去,度年。
包括抗疫队伍的人们,虽无年过,虽无家还,但换回了多数人的居家安全。年,也就变得意义非凡,不再孤独。
今年的年,故乡,之所以是孤独的,还是因为疫情,因为抗疫的“国家倡导”:
今年的春节与以往不同。有些人的归途,变成逆行坚守;有些人的团聚,变成就地过年。谢谢过年不回家的你,等春来,我们再好好团聚!
此“倡导”“提前”一出,如“广岛被炸”、“纽约世贸垮塌”在记忆复苏,心灵笼上了层层阴霾,肉身电击般震颤,一切,有关年和故乡的梦,在未作之时、未及成熟的刹那,便被扭曲,被撕裂,被活剥,被掩埋。
一切“以大局为重”。但这个大局,需要心灵的谅解与接纳,需要人情世故的真诚与豁达,更需要此心安处的崇尚与变异。因为,人老在“大局之外”,岁月在“大局之外”,还有窗外的时令,草木,花谢花开,都在“大局之外”。
很奇怪的是,就在我看到“倡导”的当天晚上,高铁站上的汽笛鸣了。前所未有,一直鸣到即将凌晨。就像在提示年的到来,故乡的存在,以及许多往事的美好。
初闻火车汽笛,还是在“续书堂”的时候。那时他乡求学,夜深思乡难寝,一声远处汽笛,一声近处竹笛,撩拨得一颗思乡之心堪比眨眼之星,遁入苍穹。比较说,那会的不归有其暂时性,而如今的思乡,却充满了诸多不可抗拒性。
年,故乡,也有与人一样的孤独。
假如,疫情防控的形势一连维持十年目下的现状,我们的春节会是什么样子,年还是否会“原地不动”,一如既往进行完全变味了的年?是否还有可能,将春节迁入春暖花开的季节,让我们如过去一般肆无忌惮的狂欢?
今天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其原因是什么,或者说,今天我们应该成为什么样子,而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达尔文在《物种起源论》里告诫了大量“适者生存”的例子,但从未告诉过那些已经消失的物种的命运,形态。
许多物事,学问,如地质层的变化,都随后来的化石发现而不断更新,不断变化。从此:以前说过了的,可能要纠正;没有明确说法的,可能就此临近正确;以前坚持的,可能要放弃;以前角落里的,可能跻身视野。
“等春来”,没毛病,那我们再好好团聚!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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