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石赋》典故五： 禹妻启母 诞子而化

走进中华石都柳州，必然要去奇石馆看的。一进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柳州山水画卷，卷轴上赫然写着一首经典的《奇石赋》，作者是柳州玩石大家陈罗先生。这篇代表性巨著，短小精悍，故事记载的内容极为丰富，详尽。《奇石赋》分前赋、后赋两篇。前赋一共四十二个古今典故，后赋一共三十六个典故。石的前世今生在洋洋洒洒的神话中变得如梦似幻，字里行间让人在其中感受到无穷尽辽阔而丰富的精神境界。

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是：禹妻启母 诞子而化。

禹治洪水,通轩辕山,化为熊。 谓涂山氏曰:“欲饷,闻鼓声乃来。禹跳石,误中鼓,涂山氏往,见禹方作熊,惭而去,至嵩高山下,化为石,方生启。”

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启生。”《汉书·武帝记》颜师古注引《淮南子》

“鲧禹治水”的故事,妇孺皆知,但“诞子而化”的故事,知道的人大概就不多了。

大禹治水到了轩辕山(今河南偃师县东南)因为在其治水中要经常变幻为熊等巨大动物之形来开山凿路,疏江导河。因此,禹对妻涂山氏讲:“你要听见我敲石鼓的声音后再送饭食来。”但因大禹是跛足,他变为熊时仍保留人时跛足的旧疾,在开山治水中,不小心误踩石鼓,涂山氏听见石鼓响便送饭食来,见大禹变为熊形,觉得这对于一个“王”者形象的大禹来讲未免太失身份了,便羞愧地跑开,大禹追至嵩高山下(今嵩山,在登封县内)。

然而,涂山氏已化为石人,禹情急之下大喊:“还我儿子!”石人肚破子出,生下了禹的儿子一一启。这就是“禹妻启母,诞子而化”的故事。

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把对大自然灾害的不屈抗争幻化为一个个美丽的神话故事,“鲧禹治水”就是其中典型的范例。

禹之父鲧因盗天帝之息壤去平治洪水,被天帝用吴刀劈死在羽山,三年尸身不腐,从肚子里孕育出继承他治水遗志的禹来, 而禹在治水中其妻化为石后又孕育出启来,为治理洪水。

“尽力沟洫,导川夷岳,黄龙曳尾於前,玄龟负青泥於后。”(《拾遗记》卷二)一代又一代,那博大坚韧的心志,比起希腊神话中盗天火被宙斯锁禁在奥林柏斯山上让苍鹰终年啄食其心肝的普洛米修斯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鲧到禹再到启,承前启后,不屈不挠,在自然灾害面前拼搏抗争的精神,应当是我们了解了“诞子而化”典故后的主要收获。

撰文：杨勇生

供图及编排：吴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