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定贡嘎山燕子沟红石滩
燕子沟位于甘孜州泸定县磨西镇。
泸定铁索桥。
县城里藏地风格的寺庙。
大渡河边一户人家的桔子树上还挂着果实。
各色三角梅开得正艳。
公路旁见到了白色的木槿花。
大渡河水汹涌激越,立在岸边的我开始晕水,仿佛要被水带走。
山上全是合欢树,树下草窠里和岩石上,长满了仙人掌。
藤本月季开出香槟色的花朵。
泸定桥畔有许多的小摊点,除了卖山货,车厘子也是时令鲜果,不过我选的是当地产的柿饼,肉质干爽,口感沙甜,有浓郁的野山柿风味。
泸定桥上游的一座索桥,已经停止使用了。
泸定县,一个看上去与其它县城并无二致的地方,因了泸定桥,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来到磨西镇。镇上有座一百多年前法国籍神父裴恩修建的天主堂。
教堂小小的,保存下来没有被损毁照例是由于当初做了粮站的缘故。
磨西天主教堂的钟楼。
磨西天主教堂的神父楼。
磨西天主堂的附属楼,建筑样式是中式的,全木结构,现在是餐馆。
拐角处有一株杏子树,成熟的杏子落了满地。
杏子就得是自己掉落下来的才好吃。
虽然个头不大,有鸟雀咬过的痕迹,落在地上又摔破了表皮,但肉质软软地,吃进嘴里又香又甜。
教堂外的小径上也落了不少,我拣拾的时候,一旁的老太太告诉我说不好吃。我很馋,不管。
磨西古镇如所有的古镇一样打造了,有人觉着好,可我没兴趣。
傍晚来到磨西河畔,这儿是海螺沟景区的入口。
夜色里的海螺沟大桥,雾蓝色的桥身横跨于深涧之中。
大山之中的磨西河。
晚风拂过。许久没有这样了,在天色将暗时,置身于山野里,感受大自然的壮美。
海螺沟大桥对面山坳里的小村落。
想要顺着公路一直走下去。
山水的力量与人的一丝努力,在大桥、铁路等类似的设施上结合起来,予人启迪。
天色渐暗,桥上行驶中汽车的车灯远远地射过来,衬得自己特别地孤单。
磨西古镇开始热闹了起来。当地人应该习惯了这些潮汐般来了又走的游人吧?
燕子沟口。
一直到我们离开,雾气都未散去。
山水泼墨画。
野花遍地。
高大的杜鹃树。
灰鹳鹤一般的树,上面寄生着各种杜鹃和苔藓。
到处可见千年古树的朽根,粗大的树围远远超过我在博物馆见到古人用做船棺的楠木。原来,只要人不破坏,那些树真的可以长到超出想象的大,即便老去枯死,树身上又有新的树种开始继续生长,如同延续着的新生命。
美丽的树挂。
杜鹃花已开过,但还是喜欢,与这些硕大的杜鹃叶合个影。
开小红花的藤本植物。
红得蛮好看的。
山中云雾缭绕,风光令人想起庐山的五老峰,还有苏轼的那句“横看成岭侧成峰”。
在木栈道旁发现了几株难得一见的水晶兰。
通体晶莹。
水晶兰又被称为冥界之花,真是神秘又恐怖。
苔藓顶部的红色物质。
石壁上一幅巨大的藏传佛教壁画。
树下的植物。
高处往下已能窥见红石滩的身影。
在贡嘎山燕子沟一带,溪水流经处,散落其间的山石上覆着一层藻类,名乔利橘色藻,这种藻富含胡萝卜素,在阳光照耀下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雾气中的红石滩,氛围极不真实。
拍了张藻的细节。
燕子沟内空气湿润,树干上覆盖的苔藓饱含水分。
一条小瀑布飞泻而下。
在西藏见到高处的寺庙,视觉上也有这样的冲击感。荒蛮贫瘠的大地上,人固执地用朱红染在建筑上,表达自我的存在感。
燕子沟的红石滩,亦是一种神迹。
非常奇怪,从燕子沟红石滩回来后,再看到这样的场景,一种悲伤弥漫在心间。自然界很少看到这些红色的石头,也许已超出了身体本身的认知和接受度。
知道红石的形成,也未必可以理解大自然的造化。
山洪冲毁了小路。
美而怪异。
有些东西最好不要触碰。
如梦的背景。
与赏花不同,红石滩的美带有梦幻感。
你会联想起宫崎骏动画片里描绘的另一个世界。
有一道戒线横在那里,走进去你就穿越到了那个世界。
动画片里宫崎骏以一道残垣牌坊下,散在野草里的神像预示着那个神秘的入口,观众看得清,而现实里不会有提示,人不自觉地跨过后,坠入深渊。
燕子沟里的野草莓。
红色的小果子,不怎么甜。
两株巨大的枯死的树桩间,藤条穿搭其中。
古老的铁衫树。
梵线。巨石被苔藓完全包裹了。
每一种植物都找到适合自己生存的方式,共生在这片原始森林中。
无论藤本的,还是草本植物。
行走在原始森林里,身体如变成了植物一般被湿润包围着,舒适得几乎不需要补充水分。
此地的三叶草也和平素所见不同。
每一根枝条与树桩的搭配,都是自然界做出的插花示范。
完美而不可复制。
硕大的树根。
倒伏的老树。
2020年6月13-14日摄于泸定县燕子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