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长城内外 美物尽在山西

2018年9月29日,由山西博物院、内蒙古博物院、甘肃省博物馆、辽宁省博物馆共同举办的 “碰撞·融合——长城文化展”在山西博物院开展。

这次展览分城横西塞起东隅 、边城内外举霞觞 、琵琶起舞换新声三部分,展出的276件文物中一级文物51件,时间跨度自战国至近现代,展示了长城的建筑、历史,长城内外不同的生活面貌,以及以长城为纽带形成的游牧、农耕两大文明的碰撞和融合,使得长城最终升华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

其中内蒙古博物院的鹰形顶金冠,辽宁省博物馆的明代地图孤本九边图,甘肃省博物馆的东汉铜轺车和山西博物院的胡傅温酒樽以及山西近年重大考古发现-忻州九原岗北齐壁画墓出土的部分壁画也在展览中展出。

驿使图壁画砖 魏晋 长26厘米、宽17厘米、厚5厘米

1973年嘉峪关新城魏晋5号壁画墓出土 甘肃省博物馆藏

铜轺(yáo)车 东汉 长57.8、宽41、高44.5厘米

甘肃省博物馆藏

1969年在甘肃武威雷台汉墓中出士了一组庞大的铜车马仪仗俑群,由38匹铜马、1头铜牛、14辆铜车(除1辆牛车外,余为马车)、17件手持矛戟的武士俑和28件奴婢俑组成,这是迄今发现数量最多的东汉铜车马仪仗俑。

这是其中一件铜轺车。轺车是一种轻便快速的小马车。其形制渊源于战车。汉初时的轺车为立乘,后来改为坐乘,一车可乘坐二人。因轺车结构简单,快马轻车,因此为一般小吏外出办理公事或邮驿传递公文时乘坐的马车。

鹰顶金冠饰 战国 冠高7.1厘米,额圈直径最宽22厘米

内蒙古博物院藏

1972年冬,地处鄂尔多斯高原上的内蒙古自治区杭锦旗阿鲁柴登发现了一批极其珍贵的匈奴金银器共计200多件,是两千年以前匈奴王的遗物,其特点是以鸟、兽纹为主体的各式金饰牌,有虎咬牛、虎吃羊等场面。反映的图案以马、牛、羊、鸟为主,也有虎、狼等。在我国匈奴族考古史上是罕见的重大发现。

这件鹰顶金冠饰是这批匈奴遗物中最有代表性的艺术珍品。由鹰形金冠顶和金冠带两部分组成。冠顶高7.1厘米,冠带长30厘米,周长60厘米,共重1394克。

金冠饰以我国北方匈奴族生动逼真的动物形象为装饰题材。冠顶傲立的雄鹰采用圆雕的手法塑动物造型,以夸张的手法,极力突出呈内钩状的鹰喙,来表现猛禽的凶猛。除立鹰为圆雕外,其余动物纹都为浮雕图案,动物各部位比例夸张,特征刻画细腻,虎张口露齿,羊巨角盘卷,马低首伏卧,这些动物纹饰即富于写实性,又各具自身的特点,是鄂尔多斯装饰艺术的特有风格,整个冠饰展示了雄鹰俯瞰狼羊咬斗的搏斗场面。

鹰顶金冠饰工艺精湛,鹰形冠饰下部为厚金片锤打成半球面体。半球面体上面有浮雕动物咬斗图案。其中四只狼,两两对卧,狼的四肢屈曲前伸,分布于半球体的左右两侧;另外四只为盘角羊,也是两两成对,羊角后卷,卷曲处镂空,前肢前屈, 后半身被狼紧紧咬住,形成了反转的姿态, 使后肢朝上,搭在两对狼的颈部,分布于半球体的前后。

黄金冠带由三条半圆形金条组合而成。在冠带前部,有上下两条,在其末端上下两条之间有桦铆插合,冠带后边一条, 两端有桦铆与冠带前部互相联结,组成圆形。这个圆形冠带的左右两边,在其靠近人耳部分每条的两端分别作成半浮雕状的虎、盘角羊、马的形状, 其它的主体部分为绳索纹。

在半球体之上, 傲立展翅雄鹰一只。鹰的头部、颈部镶嵌两块绿松石,在头颈之间装一带花边的金片。

各种题材的动物纹,是古代北方草原民族生活实践的结晶,是他们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所创造的一种实用艺术。金冠带上的马、羊,正是他们长期饲养的家畜,鹰俯视狼咬羊则生动反映草原民族的狩猎生活。整个金冠饰充满浓郁的草原气息,表现了匈奴族勇猛强悍的性格及对英武善狩的崇拜。这种动物纹饰的艺术造型,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北方草原民族的经济生活和文化艺术。

鹰顶金冠有“草原瑰宝”之誉,是迄今所发现的唯一的匈奴酋长金冠饰,代表了战国时期我国北方民族贵金属工艺的最高水平。

鎏金错银铜扣漆尊 汉 高29厘米,口径24.3厘米

武威市雷台汉墓出土 甘肃省博物馆藏

胡傅温酒樽 汉 高24.5厘米,口径23.4厘米

1962年山西省大同市右玉县大川村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漆画“烈女传”图木屏风 北魏 长82厘米,宽40厘米,厚约2.5厘米

山西博物院藏

这件木版漆画,出土于司马金龙墓,是墓室屏风的一部分,采用渲染和铁线勾描的手法,板面涂朱漆地,用黑漆勾线条,色彩非常浓艳。

漆画的屏风之间由榫卯连接,正、背面均绘有非常精彩的漆画其中正面绘画表现内容均为古代著名女子故事,例如有“娥皇、女英”、“周太姜、周太任、周太似”、“班婕妤”,均为西汉刘向所作《列女传》中故事,而背面绘画则多取材于《孝子传》。

从彩漆工艺来看,继承了战国、东汉漆画的传统。从绘画技法与风格来看,与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极为相近。漆画上的大片题记、文字,似隶非隶,似楷非楷,是少见的北魏墨迹。

木板漆画的出土,对研究北魏前期的绘画风格,进而探讨整个魏晋时期的中国绘画成就,都有独到的价值,同时它也填补了这一时期漆器研究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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