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人的期货梦:雾散天会晴
城市如想象中的温情脉脉吗?
“一个孤独的生命投靠这座城市,高楼、霓虹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借楼避风、霓虹寻路。他的要求很简单,活着。”这样的电影桥段在真实的现实生活中屡屡上演,也是每个初来乍到的外来者的心理写照。
人们总是怀揣着“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憧憬从全国各地、四面八方涌入城市,希冀着在城市实现抱负和梦想。然而,城市远不像想象中那样温情脉脉。城市的构建、重组、扩张,伴随着粗暴的拆迁、贪婪的掠夺和无情的冷漠。城市在无止境的吐故纳新中,编排着经济社会的格局和每个小人物一生浮沉的命运。
在上海的金融生态系统,相比银行、保险、信托、基金,期货圈只是小小的一个生态圈。我们不难发现原住民占据着银行、特别是原四大国有行的底层群落。政府机关、公务员系统也是原住民的天堂,这些城市窗口本能地向外来者说“不”,城市天生是势利眼,除非你站在生态链的顶端,掌握着鲜有的技能,否则,难免独自向隅、踌躇街头,任身边的人如织,车如潮。
幸运的是,在期货业这个以创新驱动为引擎的新型市场正以一种更广阔的胸襟和更积极的态度向外来者敞开,专业金融领域正逐渐与广谱式的基础理财服务脱轨,按照机会公平、权利公平、规则公平的原则不拘一格降人才,让更多的外来者品食了城市发展的成果和社会公共服务,从一定程度上改写了他们人生的脚本。
期货赋予外来者跨越沟壑的机会
有一位南京的学者在《城市进化论》这一论著中对“边缘人”做了简单而又丰富的释义:在飞快旋转但又不同步的城市化与社会变迁中,一部分人被不同步的“社会旋转力”推向社会边缘,这个“边缘”既有心理意义的边缘感知,也有事实上社会阶层与生态空间地位意义上的“边缘”;既有社会生活生态空间意义上的“边缘性”,也有社会外部文化认同意义上的“边缘性”。结果是一部分人成为社会主体的外围要素,社会出现多种类型的“边缘人”。
鉴于期货行业的特殊性,让一群志当存高远、胸怀鸿鹄志的年青外来者投身于这一行业,在城市“立足”“扎根”,并融入这一城市的主流。钢筋水泥的剥夺感和背井离乡的疏离感会随着业有定点、居有定所的生存状态的改变而渐渐消褪,安全感和重塑感会随着个体生活坐标和中心的确定、未来规划和理想的渐进而获得支撑。
我们应该感谢这一时代、这座城市和这个行业赋予的机会,让更多的外来者成为城市生活方式的享受者、创造者和实践者。虽然在城镇化的迁徙过程中积弊丛生、社会摩擦和就业潜规则诸多乱象,但在期货业,在交易为王、资本的世界里,只要你足够优秀,只要你的能力获得市场的认同,背景、家庭、学历、关系这些就无足轻重。一个干净甚至不堪的背景或许能成为让你更骄傲的原因。
大量的外来者依靠自身的努力,在交易市场占据一席之地,让依靠本土资源才能勉强维持的原住民们刮目相待,如果说城市与外来者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外来者们倾其毕生努力就是为了跨越这道沟壑,那是期货业发展的契机让这些心中有梦的人梦想成真。
雾散天会晴
当我们对未来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充满期待的时候,我们也观察到期货业在城镇化演进中发挥的积极作用,研究一个优秀研究员与期货业共同的成长行为轨迹,我们就能揭开迷雾,引发我们对于整个金融生态系统的深长思索。门槛越低、专业化程度越低的生态种群里仍然是原住民封闭的救难所,但随着人才的流动和市场的选择,这一壁垒也终将被撬开大门。
欢迎、分享、安顿和接纳,不同的声音和多元化的思考是城市和行业的发展需要。日臻跬步之善,终得道之大成。金融创新和市场开放与传统守旧和地方保护永远是一个博弈的过程。如果说很多原住民是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后的第一批既得利益者,那金融业这一资本市场正在努力培养新的利益集团,与之抗衡。他们是一群年青人,心关天下,志在四方。
饭后茶余,作为城市细胞的每个人都关注着社会的公平与正义,虽然生态系统的隐形利益链条将束缚充分竞争和行业发展的触角,为城市和行业发展覆上厚厚的雾霾,但城市的发展会催生更多像期货行业一般自由竞争的行业,因循守旧的传统行业终将被时代的大浪淘尽,思想的冲击、人才的迁移和行业准入的放开是这个创新的时代应该留下的深深烙印,也将为更多的外来者除去城市生活中的暗礁。雾散天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