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案:1948年军官太太被6人轮奸,其中4人竟为军官,结果如何
前言
1949年3月23日,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去往刑场的道路两旁人山人海,时不时有人会扔出臭鸡蛋、烂菜叶砸在四个男人的身上。
初春的雨并没有影响大家表达对这四个人的憎恨,“这群垃圾该死”“他们不配当兵”“这群魔鬼死得好”,人群中的呐喊声穿过小雨,仿佛要直上云霄,告诉天上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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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往刑场的四个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是国民党军官,此时这四人已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他们的脸上没有了令人作呕的淫笑,只有满脸的不甘和憎恨,他们曾是国民党军官,但在更多人眼中他们却是衣冠禽兽、是披着羊皮的狼。
军官太太被6人集体轮奸,血泪控诉
事情回到1948年,当时国民党政权岌岌可危,前线战场不堪一击,导致国民党内部人人自危,百姓同样因为治安混乱、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等事情,对国民党政权怨声载道。
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一起震惊全国的“集体轮奸案”更是引起了前线官兵的集体爆发。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到底是谁遇到了这样的遭遇?为什么有人敢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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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9月9日上午,一名美貌妇人推开了国民党陆军总医院办公室的大门,接待她的是院长蔡善德和训导长刘家桢。
美貌妇人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她的狼狈仅能通过披在外面的一件大衣来缓解。
妇人介绍到:“我是国民党整编第九师上校运输大队长楼将亮太太,我叫陈愉,在今天凌晨2点左右,我被六人在17号病房内轮奸,我猜测这六人也是这家医院的病人,因为他们身穿医院的病号服,事后,他们还恐吓我不能告诉别人此事,我虽身为女子却要为自己伸张正义,我请求医院将他们绳之以法、还我公道。”
说完,陈愉将被六人撕坏的衣物放在院长的桌子上,并要求抓紧时间为自己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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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话,陈愉才敢短暂地休息一下,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那是将伴随她一生的噩梦。
陈愉的噩梦,强奸的悲惨遭遇
陈愉是那种典型的古典女子,整个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优雅端庄,尤其是穿上旗袍的她,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陈愉是接受过高等文化教育的知识分子,平时除了照顾生病的丈夫,陪着孩子玩耍,很少出去逛街游玩,私下生活很是简单,在医院里很受大家敬重。
陈愉的丈夫楼将亮是国民党运输大队长,因为身患肺结核在医院接受治疗,平时几乎不出病房门,都是卧床静养。
陈愉控告的六名罪犯,就住在他们病房附近,自然能够注意到样貌气质出众的陈愉。这六个人分别是国民党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区中校主任崔博文、上尉军医凌志、少校副官石磐、少校军医主任曾玄名、汉口市警察局督察员查大钧和在校大学生袁尚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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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查大钧和袁尚质,其余六人都在国民党有军官头衔。然而,他们并不是真正上战场的将领,而是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病,而是因为在医院有关系,躲在医院无病呻吟,逃避上战场而已。
这六人仗着自己身后有强大的关系,对陈愉垂涎已久。案发当天,六人密谋许久,决定在凌晨趁大家熟睡之时,对准备洗漱的陈愉进行强奸。
当天,陈愉端着脸盆从水房回来,在马上要打开11号病房门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她刚想呼喊求救,紧接着有另一只手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后有人抢走了她手里的脸盆,她被四个人拖进了17号病房内。
在病房内,陈愉看清楚了刚才袭击她的六个男人,这让她感到绝望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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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博文首先说道:“小美人,哥哥们已经观察你许久了,只要你乖乖的,哥哥们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他说完,其他五个人全到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
之后,崔博文粗暴地撕碎了陈愉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施暴,接着凌志、石磐、曾玄名、查大钧和袁尚质先后对陈愉施暴。
看着这六人丑恶的嘴脸,陈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从嗓子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眼泪也从脸上无声地流下。
强奸完陈愉的六人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恐吓她:“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老子让你们一家四口死无葬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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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愉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六个人,心里的恐惧渐渐消失,她是接受过文化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她要为自己伸张正义。所以,她没有对伤口进行任何处理,拿起撕碎的衣物找到了医院的领导。
被强奸控告无果,竟遭侮辱
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医院领导竟然包庇这六个施暴者。
院长蔡善德听完他的话首先说道:“楼太太,你搞错了吧,你说的这件事绝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医院的,况且你丈夫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也会受不了的。”
训导长刘家桢听到院长这么说,马上接话道:“是呀,楼太太,这种事传出去,即便你没错,受伤害的也只会是你,况且,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不如私了要点钱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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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愉没有想到院方领导如此厚颜无耻、是非不分,她决定如果院方坚持不为自己主持公道,她就去军法处控告,所以,她要拿到自己被强奸的证据,她再次要求医院马上安排验伤。
在回去病房的路上,陈愉发现,17号病房里居然有人在擦洗地板,她马上意识到,这是有人要毁灭证据。
情急之下,她再次向院方提出验伤申请,终于在11日上午10时进行了验伤,然而,因为距离施暴已过去30多个小时,陈愉期间曾多次进行大小便,像精液精斑等关键性证据已经无法获得,但幸运的是,身体上的伤痕还可以完好的检测出来。
陈愉面部有十多处抓痕和咬痕、臂部有一处瘀青伤、隐私部位有四处外伤。虽然这些无法作为直接证据控告那六人,但也丝毫没有动摇陈愉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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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虽看似柔弱,但我更加渴望正义,我不希望女孩子因为任何原因而放弃自己的坚持。况且我身为军官太太,如果都不能让施暴者接受应有的惩罚,那么于普通百姓,还有什么律法可言。”
既然医院包庇六名施暴者,陈愉决定转向其他机关申诉,于是她找到汉口市妇女会,把自己的遭遇,讲述给负责人张人骥先生,张先生听后,义愤填膺,当即表示要严惩六名犯人,为陈愉伸张正义。
张先生带着陈愉来到武汉警备司令部,求见司令员阮齐,然而他们却连大门都未能进去。阮齐一听此事牵扯甚广,并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司令惹得起的,便以身体抱恙为由拒不接见。
陈愉二人没有想到,这六人背后的关系如此强大,居然连司令都不肯插手。其实当时时局复杂,国民党在前线的战场大势已去,国民党内部高级将领已在准备收拾东西,逃亡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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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齐也是认为,在这样的形势下,强奸案已是一桩小事,何必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得罪别人,把自己逃跑的后路都切断,得不偿失呢。
陈愉心知,眼下指望国民党政府为自己伸冤无望,并将希望转投到了舆论上。她希望自己的遭遇,可以唤起广大女性同胞及其家属的同理心,让政府不得不重视此次案件。
遭遇威胁,绑架孩子
于是,当记者商若冰得知此事后,主动采访了张人骥和陈愉,并将此事发表在《正风报》上。报道一出,群情激奋,百姓纷纷向政府施压,要求尽快审理此案,还受害者公道。
华中军政长官白崇禧从报纸上看到消息,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此事若不严肃解决,一旦传到前方战场,一定会引起部队骚动,从而影响整个国共战局,所以他要求下令严办,并将此事报告给李宗仁代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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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崔博文等六人意识到这件事情越闹越大,陈愉并没有听进去他们的威胁,他们决定对陈愉小惩大诫,让她知难而退。
1948 年 9 月18日下午 1 点,陈愉像往常一样,在向各方政府机关申诉后,返回医院照顾丈夫,刚到医院,却被护士告知,自己年仅四岁的儿子在下午神秘走丢。
陈愉一听到消息,顾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当下四处奔走,寻找儿子的踪迹,可却没有任何线索。直到四天后,陈愉在报纸上看到警方一条“迷途男孩,速往警局认领“的消息,才将儿子安全找回。
陈愉没有想到,这些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他们在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逼迫她放弃控告,“安分守己”。陈愉第一次感觉到这些人的可怕,也许他们并不惧怕法律,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不受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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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寻证之路,举报人险些被杀
不久后,让陈愉感觉更恶心的事情发生了。院方告诉陈愉:“楼太太,我建议你不要再坚持向上控告了,你要为自己的名誉和你丈夫的身体着想,如果你坚持控告,我们考虑到你丈夫的身体情况,就必须要将实情告诉他,并且你坚持控告的话,就必须先找铺保,否则就得把你押解起来。”
说完,院长又加了一句:“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希望你丈夫和两个孩子无人照顾吧,你再好好想想吧!”
面对多方势力的阻碍,陈愉更加坚定了寻找真相的决心。好在不久后,军法处的调查人员前来医院查证,但由于时间过去已久,现场遭到破坏,调查人员只能从医院当晚值班人员查起。
可得到的回答全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到”的无效线索,这让调查人员十分头疼,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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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询问到17号病房附近的时候,一位有正义感的训导员朱恢肆向调查人员反映到,他曾亲耳听到凌志与训导长密谋对策,院长恐吓陈愉。
但是,没过两天,这位有正义感的训导员就跑到军法处寻求庇护,原因是院方记恨他吐露实情,诬陷他是共党分子,甚至放话要杀死他。
军法处长官连忙安慰这位知情人,并将这一情况反映给长官白崇禧。白崇禧听后,火冒三丈,打电话将陆军总医院院长蔡善德痛骂一顿,并下令,不能以任何形式干预此次轮奸案的调查,否则枪毙。
集体轮奸案的施暴者终于在几天后被抓捕,但他们却对犯罪行为矢口否认,坚持说自己并没有对陈愉实施强奸,此事是陈愉凭空捏造,目的是敲诈钱财,毁人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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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大战,施暴者惨败
于是在六人入狱期间,其家人在各大报纸头条刊登敬告书,声称自己的孩子是党国栋梁,绝不会行如此苟且之事,陈愉轮奸案证据不足,不能给六人定罪。这六人的家属显然想歪曲事实,引起社会同情,从而逃脱责罚。
可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也敌不过事实雄辩。汉口市妇女会为声援陈愉,专门召开会议并发文道:
“谁无姐妹,谁无妻室、是可忍孰不可忍!如长此以往,不加严办,何以惩效尤而维风化、何以处军纪。”
同时,妇女代表等人携陈愉前往武汉面见白崇禧,白崇禧听后,表示自己已了解事情全部经过,必定会将施暴六人依法严惩,帮陈愉伸张正义,还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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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施暴六人家庭造成的舆论风波,在白崇禧的一封电报后,没有溅起任何水花,舆论的天平也站在了受害者陈愉这边。
被关在监狱的六人见舆论已偏向陈愉,立马换了策略,将他们在进监狱之前的另一计划启动。
为逃刑罚,伪造死亡证明
六人进监狱之前,勾结医院负责人为每个人精心伪造了一份“病危证明”,病危声明中将每个人的病情描写成具有严重传染性的病危疾病,如若他们不抓紧回院疗伤,很有可能有传播风险。
因为六个人中有四个人是军官,他们熟知军例中写道,即便是犯有重罪的犯人,在审讯期间,如果发现身体有重大疾病,应按照先治病,后审讯的程序进行。所以他们抓住这个漏洞,为自己赢得了回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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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大概忘记了得意忘形这个词。回到医院的六人十分张狂,认为他们已脱罪便肆无忌惮,法律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于是,在路过陈愉丈夫11号病房的时候,石磐毫不顾忌押送他们的警员,直接对着里面的陈愉和楼将亮喊道:“痨病鬼楼将亮你听着,老子就是强奸了你媳妇,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不是照样回来了,等你死了老子还要再来一次!”
陈愉听后心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祸害真的遗千年吗?楼将亮听后更是直接吐出一口鲜血,一时间病房再度混乱起来。
警员们没有想到生病的石磐居然如此声音洪亮,毫无病态。其中一位押送的警员,更是同情陈愉的遭遇,他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于是,他将施暴六人说的话以及假冒病危之事,一字不落地汇报给军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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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博文听到石磐喊完,顿时感觉大事不好,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们就被重新押回了监狱。在回监狱的路上,崔博文大骂石磐:“你个没脑子的东西,这次我们一定死定了,大家被你害惨了!”
一位办案经验丰富的军法处长,在知晓这六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后,对陈愉轮奸案基本没有异议了。可此时缺少直接的关键性证据。于是他多次查看卷宗,终于找到了一处被大家忽略的线索。
强奸案出现关键性线索
陈愉曾说过,她在案发后看到有个男人在17号病房擦拭地板,那么这个男人是谁呢,是医院的医护人员、还是这六个人的手下、亦或者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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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方查证,军法处终于找到此人,他是石磐的勤务兵,名叫陈松林。
据他交待,案发当天,他正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睡觉,朦胧间看到有个女人被几个男人拽进了17号病房,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就没理。第二天。石磐给了他5个大洋,让他把17号病房的地板擦干净,他就看见地上有一摊白色的污迹也没过问,因为几位长官不让他告诉别人。
正义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对施暴六人的审判总共进行三次,三次审判结果是一样的,对四位有军官头衔的被告人实施枪决,另外两名非军人犯即刻转送汉口地方法院审判。
至此,经历了半年时间的集体轮奸案终于落幕。陈愉因为自己的坚持得到了迟来的正义,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教会女孩子要敢于争取,勇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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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最终赢得了圆满的结局,可是整件事情如果我们跳出陈愉轮奸案的视角,我们又看到了什么呢,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还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