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伽利略用望远镜偷看女人洗澡......
1610年,伽利略写完了《星空信使》这本书,这标志着伽利略是第一个通过用望远镜观察星空的变化,提出并且证实了地球围绕太阳转的人,有人认为“”现代科学之父“”不是牛顿,而是伽利略,这种说法不是没道理,因为伽利略是第一个向实践寻求答案的科学家,他反对学者整天在书房里面写论文,因为以前那些科学家其实不算科学家,而应该叫“哲学式的美学家”,他们思考问题总是从美学角度出发,但根本不屑于在真实世界里检验他们的理论。
从伽利略这本书出版后,人类关于天体宇宙的全部探索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展开的,即使是美国阿波罗宇宙飞船成功登月,也是在“日心说”这个结论后面添加一个“0”罢了。
伽利略所处的那个时代,哥白尼已经提出了“日心说”,但当时的主流思想仍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所以“日心说”受到了教会的严厉打压。
在当时人们的观念中,天上其它的星球都是完美的,只有地球不完美,但罗马教会很有意思,他允许你和他争论,对于伽利略用望远镜观察太空这件事,教会还专门给他开了个会,最后会议的结果是,如果你是用仪器测量的,而不是用肉眼看到的就算有效。可见当时的教会对“地心说”在理论上是极其自信的。
可是他们哪里想到,伽利略所改进的望远镜不再是当时人们在窗前偷窥别人隐私的无聊玩具了,他的望远镜能把物体扩大几十倍,他没有把这样的望远镜对准邻居的窗户看女人洗澡,而是把它指向了太空。
伽利略不仅有理论,而且善实际操作,那是天才,我们没资格嫉妒,嫉妒是在同等水平上展开的,但我们却有资格嫉妒那时候看到《星空信使》的那些读者,在那个时代看到这样一本书,当你意识到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你还能用语言描述你的感受么?
在1611年伽利略出版《星空信使》的时候,中国是明朝万历三十九年,当时发生的大事情是崇祯皇帝朱由检出生。
今天,让我时常感到激动兴奋的是,我朦朦胧胧地觉着我们这个时代和伽利略那个时候有点相似了,我们手里也有了一架望远镜,这架望远镜指向的是和宇宙一样宽广的领域,那就是我们的内心,人们对人性和对内心世界的探索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宽广过,而未来的伽利略也许就会出现在行色匆匆的创业者中,出现在京城彻夜通明的万顷灯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