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清明回乡扫墓记》 张伯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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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数十年我们一直尘嚣里奔走,在风霜和世故中鞭打中成长。岁月飘染着青丝,梳理着白发。如今我们都己成老人,而长辈们随着时间的逝去,他们的生命却似深山的浅溪默默无声,平静的流去。这些尊敬的善良的老人,他们来去匆匆。如果没有小辈们的回顾,世界对他们实在过于薄幸。于是我试着要将他们那种高谊古风,无私奉献的亲情,换成密密匝匝的字迹,光泽细柔的词句,烙印于小辈的心窝,并在今后的生涯中回漾起感激的涟漪。
  去年,四月二日。我们全家和上海的亲友利用清明节小长假离开上海,与平时的生活和城市的喧闹作一次短暂的,封闭性的隔断,回老家探亲。
  四月二日。凌晨四点小辈早早地将私家车停在我们小区门口。将我们送长途汽车站。我们一行人乘坐长途汽车从上海直至江苏泰州沙梓桥老家。
  上午十一点,汽车在公路边桥口靠近表姐的屋子近百米处稳稳的仃住。乡下表兄,表姐以及小辈们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一瞬间,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小片綠色的海洋,金灿灿的油菜花点缀其中,麦苖的绿是翠色欲滴的绿。油菜花阵阵清甜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田沟流水,
  近村绿树,
  屋头炊烟,
  意境朦胧……
  是一幅美丽乡村春景图。
  表姐的楼房宽敞明亮。一切城市家用电器卫生设备都应有尽有。庭院中有並不髙大的桔子树,右侧有羊舎和鸡窝。屋后长着齐肩膀髙的油菜。午飯相当丰盛,有土养的烏谷鸡,有刚从菜园里采摘的蔬菜,尤其歺桌上构杞头,使我们异口同声加以赞赏,那深凝的翠色,,略带苦涩的清香。一直逗留在味觉和嗅觉的尖端。
  下午。驱车前往表兄家中,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车辆沿着乡间蜿蜒的水泥路,来到门前。从前那简陋的破屋早就翻造成豪华的漂亮的宾館式的别墅。门楼气派,庭院宽敞,可停放七,八辆轿车。屋内屋外,楼上楼下,都体现岀建筑上的美,结构上的美,环璄上的美,以及精心设计,佈置讲究的特色。
  表兄和他的下一代通过勤俭治家,刻苦奋斗,把家庭面貌打造得焕然一新。从农村走向了城市,从简陋走向了精致,从粗旷走向了婉约。上帝将舒适,惬意,宁静,幸福等美好的词汇分配给了他们。
  在扬州工作的大儿子,和在泰州工作的小儿子分别率领全家来到沙梓桥与我们相聚。
  四月五日清明节,沙梓桥的早晨,朝阳渐渐升起,阳光从云雾里斜射出来。早晨的的田野特别美。一个由麦苗和油菜相互映衬的春天展现在我们面前。屋头一缕白色的炊烟升到空中,随着微风的的吹拂,摇曵多姿变化着形态。
  早飯后我们一行人,随着表兄,表姐及其家人来到姑父毌的墓地。先是一阵温柔的风从东北方向掠着麦捎刮过,风的形状通过千万颗颤抖的麦穗表现出来。一行人在长得齐刷刷的麦田里,小心翼翼地踩岀一条窄窄的小径,绿油油的麦苗轻拂着每个人的膝蓋。墓地並不大,似乎在一块麦田的南首,矮矮的隆起一堆用水泥彻成的坟冢,坟前竖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姑父母的名字。儿孫辈一行人怀着沉痛的心情耒到墓前寄托哀思,逝者在黑暗中安息,小辈们在阳光下祭典。
  我耒到墓前默默地悼念,轻轻地告诉在天的亡灵。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我一直没有回过老家,但心里一直走在回老家路上。你们用血汗灌养我的亲情,一直温柔地横梗在因生活而粗糙的心中。今天我们上海的亲人来到墓前看望你们。也许姑父母的在天之灵能听到小辈们的脚步声,我们似乎也能听到姑父母在天堂里微弱的呼吸……天上的云儿在慢慢地飘,墓前的纸钱儿在缓缓地烧……
  四月七日。我们坐在私车里准备回沪,我回头向车窗外望前,只見表兄,表姐全家和小辈们满脸笑容,挥手致意,鸣炮相送……车子启动,渐行渐远,我回头张望,半响送行人仍然站在那里不忍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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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伯钧,男上海人。青年时代喜爱文学,默默耕耘於文学园地。退休后,仍痴醉于文学天地,停不下执笔颤抖之手,挥写久蛰于心的文学情怀。有多篇散文,诗歌作品在《岭南作家》,《作家诗文》发表。並入选《战疫诗证》,《2020优秀诗歌年选》,《中国文艺家,2020.9,专刋》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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