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单向空间的年轻人
那些在单向空间的年轻人
单向空间花家地旗舰店关闭后,新店搬到东风乡并重新开张,杭州单向空间开业并举办了第四届单向街文学节,似乎预告着单向空间从北京模式进入杭州模式。
那些在单向空间的年轻人,有些人继续快乐工作着,也有些人流向了不同的地方。这一篇,是回忆并述说那些在单向空间的年轻人。他们是读者,是工作人员,也是守候所谓的“图书馆就是天堂”的人。
说起单向空间,不得不说起灵魂人物许知远,许知远三个字,若隐若现的潜伏在我脑海已经很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在理想大厦做切配的时候。一度想穿越车流人海去寻觅那间叫做单向街的书店。有一次看到信息,说那间书店从圆明园迁徙到朝阳大悦城还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我还特意去寻觅了一趟,结果是未觅得其处而返。
之后,离京一载,再次北返。在一家书店打杂,无意中看到《那些忧伤的年轻人》,不是现在的精装本,而是简装本,躺在书架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唤起阅读兴趣。后来经不起考验,还是翻开第一页看下去,后来经不起诱惑,便常常去花家地参加活动,期待可以偶遇许老师。
一来二去,许老师没怎么偶遇上,倒认识了在单向空间工作的店员,慢慢的,也了解一些彼此之间的故事。毕竟是局外人,所以有了这篇局外人的唠叨。大家要是想全面了解单向空间早期的历史,可以阅读丫丫姐写的系列文章“我在单向街书店的日子”,该系列文在做书公号连载。
阿青,来自广州潮汕,在单向街工作室实习,我是在“佩拉宫的午夜”线下读者见面会认识他的,他拿着相机在拍照。阿青,我了解的不多,他有一篇文章,一位潮州青年:站过去和未来之间。看到题目,想起阿伦特的《过去和未来之间》。阿青在文章中写道:
总算有一天,青年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开始探究起自身来。凭着被这个时代力量与自己浅薄认知所共同构筑的自我意识,一开始总想着反抗些什么,后来却也坦然了。
随着年岁渐长,偶尔总要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边是过去,一边是未来,青年就站在现在,面临抉择。
同样面临抉择的是一位叫书传的工作人员,他在单向空间上班,已经有好多年了,书传长得很清秀,瘦高的样子。书传,之前好像在边疆工作。他很勤奋,也很好学,利用在单向空间跳班的空余时间,坚持去北大听课,坚持到万圣书园看书,坚持到醒客做功课。
花家地搬到东风乡的时候,有心的又有创意的他,在进门的一处开辟了“读者图书交换角落”
图书可以成为互动交换的载体,人们的故事也可以有模糊互动的断篇。单向空间,有两位小高,一位小高是许知远的御用摄影师,是录制单读音频的摄影师,一位小高是单向街公众号运营工作者。单向空间之前有文艺现场活动,在十三邀或艳遇图书馆节目之后,好像没怎么看到摄影师小高的身影了,可能是他们的摄影团队都撤掉了,也可能是小高另谋高就了。而另一位运营小高,在一次新京报书评周刊举办的“四十年四十本书”的现场活动忙前忙后,我走过去问:你现在在这儿上班了?小高笑笑说,他们来找我,自己也就过来了。小高在自己的公众号连续宣布着一家在两年后开张的书店,似乎在给自己打气,也是彰显内心深处的意愿。听说,书店明年可能会在中原的某个城市出生。如今,邯郸人间食粮书店,似乎自然而然成为邯郸爱书人的精神家园。
从单向空间挖过去的人,有一位比较传奇,身边的朋友经常提起,故事的主人公叫萧轶。萧轶来自南昌,是一位影响力颇高的文艺青年,有说他是贴吧以及豆瓣上的大咖,也有人说他毕业之后多年不务正业不上班。萧轶经常写作,有文章刊登于经济观察报,许知远阅后萌生敬意,亲自到南昌请他到北京单向街上班。故事的版本五花八门,我也没有向他核实过。
你们这里有《今天》杂志么,我问,他站起来小跑回库房抱着一堆《今天》出来,放在前台,我边挑边跟他聊天,知道他是杨子。
杨子除了平常上班,赶上有活动,还得加班帮忙引导活动现场的读者。
慧姐,当时好像是单读Classic出版项目负责人,后来听说这个项目停了,微在团队也是那个时候解散的吧。后来,慧姐出来做了荟读馆。
作者:书店培训师阿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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