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荣 | 柿子花儿开 / 开普饭

柿子花儿开

文/付金荣

我出生于陕西省大荔县，那里一马平川，物产丰富，有名的“108”即黄花菜、西瓜、花生远近闻名，“丰图义仓”“同州湖”“黄河湿地千亩荷塘”等旅游景点吸引了中外游客前来观光旅游。近几年冬枣的热卖，响彻省内外，提起大荔冬枣，无人不称赞其味美香甜。在大荔，柿子树只有少数人家门前或田地里偶有栽种，因而柿子成了稀罕物。童年时外爷在隆冬时节给我家送柿子的情景虽过去了几十年，但我仍记忆犹新，那红彤彤的小灯笼柿子，母亲用开水浸烫后，吃起来甜润可口，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成家以后，我嫁到距家一百多公里的陕西省富平县东沟村，这里柿子树成林，沟沟坎坎、山山卯卯都是柿子树，让我大开眼界。特别是在柿子成熟季节，我从工作之地铜川回到富平家乡，映入我眼帘的便是红遍山野的柿子，我看不够，欣赏不完那饱满心间的美丽风景。自此，我爱上了柿子树，爱上了那火红的柿子，爱上了柿子做成的柿饼。

结婚多年来，我常来往于铜川与富平，与富平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每当学校放暑假或闲暇之日，我就与爱人一起回到富平看望公婆，并与乡亲们拉拉家常；还与公婆到自家柿子园看柿子的长势或全家人齐动手卸柿子、做柿饼。在我心里，早已爱上了这里的人、这里的景、这里的一切。遗憾的是，我从未观察过柿子开花的情景，或者说柿子开花时节我常常错过。

近几日浏览朋友圈，看到邢亚荣老师发的一组柿子开花的图片，上面写着：“柿子花开，开得那么脆，让我不忍心多看一眼，生怕自己的一个眼神，划落那藏在嫩杈间的一枚花蕾。”邢老师那唯美的语言，还有所配的柿子花开的图片让我心生涟漪。喜欢娇嫩的柿子花，它像小精灵一般盈盈绽放；喜欢邢老师对柿子花开的描写，把柿子花开不忍触碰的一幕写得分外形象、动人。柿子花开了，我竟然不知道；柿子花开了，我从未观赏过；柿子花开了，我守着柿园却熟视无睹，淡淡地自责涌上心头。于是，我急急地回到自家的柿子园，去与柿子花亲密接触，以最灿烂的心情爱抚那小小的精灵。

驱车一个小时后，我到了自家的柿园，婆婆正在园里忙碌，我打了个招呼，就静静地站立在一棵柿子树下欣赏起柿子花了。的确如邢老师图文那样，柿子花美到极致！桔黄色的花儿，中间淡黄色的花蕾，开在叶腋下，十分可人。有翠绿的柿子叶陪衬，柿子花与柿子叶相得益彰，显得更加妩媚。满园柿子树的枝条上开满了柿子花，那些柿子花用花萼托着，自由舒展、盛放，让我不由得想像着今年丰收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