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贝里曼《梦歌384》

选自《他的玩具，他的梦，他的休息》(His Toy, His Dream, His Rest, 1968年)。与本诗相关的事实：诗人的生父 (John Smith) 于1926年在佛罗里达州坦帕 (Tampa) 开枪自杀；母亲再婚后诗人随继父姓贝里曼，并（很可能）从未造访生父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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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贝里曼 (JohnBerryman, 1914-1972)

梦歌384 (Dream Song 384)

碑石歪斜，没花，昼日将尽，

我站在我父亲的墓上心怀愤懑，

常常，此前常常

我做这恼人的朝觐去看一个

造访不了我的人，他将他那页撕

掉了：我回来索要更多。

我狠啐这讨厌的银行家的坟墓

他在一个佛罗里达黎明射穿了自己的心脏

哦嗬唉呀唉呀

冷漠几时会来，我呜咽又咆哮

我想要伸手乱扒径自往下

一直扒到草皮下面

再用斧头把棺材劈开哈就为

看他如何消受，他那么拼命寻找的东西

我们要撕裂

腐烂的墓冢尸布哈然后亨利

会再一次举起斧头，他的最后一张牌

将它砸落到开端之上。

陈东飚 / 翻译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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