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直集体迷失于逻辑上的无知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我已经常识化地讲明白了,西方哲学中有本体论内容,但西方哲学界却没人真懂本体论,因为如果有人真懂,那么就不会有不可调和的本体论冲突,哲学也早就可以普及了,所以相对于其他文明与文化类型,西方哲学是一门坐井观天的大学问,表面极其恢宏,其实有自己不可避免的先天狭隘属性,所以在本体论方面才不得不陷入骑驴找驴的尴尬,而且还很严重。

对于西方文明,没人真懂本体论的后果当然很严重,那就是,明明相信上帝创世,却不敢认定上帝就是这个世界的本体,却非得说上帝的意志是本体。因为没人能指出这个掩耳盗铃的错误,所以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西方人,只能集体跪在被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上帝这个错误的本体脚下,让自己的先天内在思想分裂丝毫不得调和。

当然,越是内在思想分裂的不能自主调和,就越需要通过迷信上帝来获得虚假的自圆其说,这样才能掩盖住人的主观能动性和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催人进步的压力。只是这种压力越强大,其物极必反所带来的文明反方向进步作用也可能更大。

基于上帝的虚假自圆其说,西方人的主体性可以因自欺欺人而获得阶级统治方面的“有效”压抑,但人类集体在文明层面的进步始终是不可压抑的,于是人的文明主体属性压抑得越紧,那么人的主观能动性和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就需要在其他方面找到出口,以彰显其对人类文明的绝对控制作用。

纯唯物的现代科学,就是这样被激变出来的,因为那是人类文明的客体属性,是相对于自然文明而言的,因为人类文明必须依附于自然文明而存在,所以哲学才会有世界观与人生观的差异化区分。

至于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参照关系,我认为是人研究哲学的基础背景,或曰基本前提,不懂这个,想研究明白哲学,那简直就不可能,至少从世界观的正确建立来说,一定是这样的。

想让我在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参照关系上解释得再多,此处好像没有太多必要,所以这里只是提示您一点,如果旧哲学中没有这方面的内容,那就说明旧哲学因此所存在的问题,就一定是根本性的,或者也是颠覆性的。

对比而言,其他文明之所以不能主动激变现代科学,那是因为现代科学相对于西方文明也不是主动激变而来的,而是被动激变的,原因只在于,其他文明与文化对人的主体性的压抑没有基督教文明那样更牢固。

既然基督教文明的原罪唯心思想对人的主体性压抑得最强,至今进入民主时代依然如此,那么按照物极必反的规律和道理,绝对唯物的现代科学从他们那里被最早催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只是现代科学被催生后,虽然可以起到实质解放人性的文明推动作用,但具体解放过程,还是只能靠人的自觉意识不明确情况下的缓步摸索,于是自然也就有了虚伪的形式民主,因为占据主导地位的剥削阶级和旧的既得利益群体,比如宗教组织,不舍得在人类整体文明水平不高的情况下主动退出历史舞台,于是就有了他们与政治的相互勾结,在民众的缓步觉醒中缓慢释放民主自由的虚伪民主进程。

正因为西方民主相对于其他旧专制是绝对的进步,所以在人类整体文明水平不高的情况下,西方文明就可以沽名钓誉和欺世盗名地售卖自己自以为高明的形式民主,而民众的集体愚昧则是这种虚伪的形式民主有广泛市场的另一个主要原因所在。

只是这种虚伪的形式民主遇到了复兴的中华文明就无效了,一是因为中华文明从来信祖宗多于信神,二是因为西方文明虚伪的形式民主催生并展现了进一步必然激变以消灭资本主义为目的的社会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

这样一来,当辉煌了两千多年,彻底被打趴下的中华文明要站起来的时候,一边是国民党代表的资本主义民主,一边是共产党代表的社会主义民主,当同样擅长辩证思维的中华人民选择了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就与我所谓的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相合了。

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决定性控制力量,因为在没有人之前,它也是与异名同出的自然规律主导着自然进化出生命的主导力量,所以我才说,在原初地球环境中,当高分子氨基酸聚合到一起,产生细胞膜,并对外界物质交换进行统一调控时,我认为那就是自然规律向异名同出的逻辑转变的时刻。

当然,当自然界进化出逻辑的时候,规律依然对新的文明具有绝对的支配作用,因而相对于植物,动物又进化出了辩证逻辑,这样动物才能更好地游走于地球,并确保物种的延续,但至今仍是形式逻辑主导着动物的本能行为。

我知道,您或许会认为我的上述推理很荒谬,但这种荒谬毕竟是基于严密的逻辑推理得来,而且还不排除经验主义和科学主义的可证明性,可服务于人的终极自圆其说需求,远比不能满足人的终极自圆其说的上帝的不可证明性,要不荒谬得多,所以您与其怀疑我,不如多怀疑自己是个狭隘的不可知论者更显理性,因为我很有自信,您根本推翻不了我的上述推理,所以面对推翻不了的确定性,建议您对我的言论自由给予应有的尊重,因为一旦不尊重,您就很容易沦为不可知论的迷信上帝者的帮凶,让全人类集体跪拜上帝的嫌疑,是您永远洗刷不掉的。

所以,相信和盲目崇拜不确定存在的上帝,是理性不足的人的集体性的蠢,但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这种集体性的蠢背后也有潜意识理性在其中,因为人的感性和理性从来是并存的,所以充分了解植物与动物的集体理性,会让你更好地了解人的潜意识理性的确定性存在。

反之,用从来不心甘情愿跪拜于神的视角审视并不完美的中国传统文化,虽然没有明确的狭义本体论学术内容,但以今天的视角看,却一直先天包含最完备的广义本体论思想和最准确的本体概念,而且还是全球抵抗不可知论的宗教神学最早和最好的思想体系。要是这样的哲学一普及,人人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了,谁还有心思膜拜神啊?!

为什么这样推崇中华传统文化与其内含的哲学思想呢?那是因为这种文明形态下,人对神的信仰最不坚定,所以人的主体性相对最高,至今依然如此。正因为有了这一指标,我才敢坦言中华文明今天依然相对于西方的基督教文明为更成熟。

当然,中国传统这种名为道的本体和本体论是在辩证逻辑和形式逻辑概念混淆不清的情况下做出来的,所以一直无法常识化传播,但其中以《道德经》为代表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内容,却从未停止常识化普及与传播,而且事实营造了中华文明的持久生命力,所以中国传统文化一定是相对最成熟的,而哲学又一定是附属于文明与文化的。

正因为逻辑学附属于哲学,所以逻辑学不能正确认识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的关系时,逻辑学不成熟,哲学当然就无法成熟,与哲学一样具有知行合一性的人和人类文明当然也就无法自主成熟。

由此可见,因为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的构成维度混淆不清,所以给人类带来的文明发展困扰是集体一致性的——只要不能明确辩证逻辑是相对于形式逻辑的高维逻辑,那么就没人可以跳出形式逻辑陷阱,再高明的科学家和哲学家也是如此——所以人类才会在盲目追求真理中整体迷失至今,所以人类一思考,上帝为什么就发笑的原因也就找到了,因为人思考的过程与结果必因此而南辕北辙,无人能够例外。

希望通过这样的讲解,能让您对中西方文明、文化与哲学上的差异能有更深刻的本质认知,当然也对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的关系有了更深刻的本质认知,然后能用这些新认知帮您提升自己的自圆其说水平,从而让您的后天理性更多战胜自己的先天感性的盲目与盲从,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希望我们有机会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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