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午夜梦醒,不对,因为经过构思到现在欣然命笔,我对是否因梦而醒,已经没有一点记忆了,所以这不过是将近知天命的我,为了养成与写作配套的生活习惯,所形成的有灵感便随时写作的习惯而已。
最近关于《逼停旧哲学》的写作已经停笔几天了,不是没有灵感,而是自己的作品在自媒体上得到的反馈不够积极,所以反思自己的“徒劳”的结果,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写一篇能够一锤定音的哲学终极常识化文章。关于如何一锤定音,把自己的思想精华简单整理一下即可,但考虑到自己连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没读完整,所以本着对自己和他人负责的原则,觉得有必要读完再写才好,或许自己说理的视角会更宽、底气会更足。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因为随着我把只看一半儿的挪威人奎娜尔·希尔贝克和尼尔斯·吉列尔写的《西方哲学史——从古希腊到当下》接续看了两章之后,通过对第十二章贝克莱和休谟的经验主义和第十三章启蒙运动中各种功利主义和自由主义的频繁冲突与对抗的了解,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这一阶段的西方哲学,因不真懂本体论而拼命挣扎于认识论和方法论的冲突变得更为激烈了。现在我正在突击第十四章号称哥白尼式革命的康德哲学,虽没看完,但他通过以物自体为名的新本体论所实现的重大理论突破,其实依旧是在普遍不真懂本体论的文明发展格局中,再一次代表整个哲学界对人类的哲学认知边界的局部突破而已,所以用哥白尼来形容他的哲学地位也算正确——太阳不是宇宙的中心,康德的物自体也不是真正意义的哲学本体。此前早批判过康德的一句名言,缺乏认识论的本体论为无效,这句话是正确的,但从整个哲学史的发展历程看,显然所有哲学家都和康德一样,或者还不如康德,知道缺乏认识论的本体论无效,但不知道什么样的本体论才是终极本体论,更不知道,只有终极本体论才能代表(狭义)哲学的终极成熟。反之,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狭义哲学的终极成熟只能带给世人以终极精神自由,而终极物理自由的实现,则是实现终极精神自由之后附属于广义哲学的科学哲学的任务了,狭义哲学已经彻底回归广义哲学母体了。因为不懂认识论的形而上学层次低于本体论,所以以西方哲学为首的旧哲学界一直无法清晰厘清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之间的临界点,这里我也不想继续做徒劳的老生常谈,因为醒后的我翻看自己关注的公众号,有一个叫巴丢的作者,写了一篇《诗和哲学的不可言状》,还没看完,我就觉得批判一下该文,会起到与简单提炼我思想体系一样的异曲同工效果,或许还能正好。比如这个作者巴丢,查了一下,如果是中国人,则名不见经传,如果是外国人,则是一现世的法国毛派哲学家,所以我推定,这个比较著名的公众号的编辑责任责任心不够严谨。说到编辑,我是颇有几许怨言的,因为我的作品以各种方式投稿,没有一篇被各种编辑采信过,部分关键书稿也因过于敏感而不被纳入出版计划,自费都不行。这样说,不是为了否定编辑群体,我更多责怪的,是哲学家群体自身的无能。大家可以用常识化视角试想一下,关于哲学是什么,哲学家们自己都说不明白,凭什么让非专业的编辑们接纳我自以为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体系呢?!所以这个巴丢如果真是现世的法国毛派哲学家,我还是先批判一下他的思想试试水,让大家见识见识旧哲学的整体无奈是怎么被我彻底解决的。这个巴丢作品题目《诗与哲学的不可言状》中的不可言状,想来即我所谓的不能自圆其说,既然他强调不可言,那么我要否定他,我的观点当然是一切皆可言,所以为了突出对他思想体系的整体否定,下面我用红字显示他的原文。《理想国》第十卷里对诗歌的严厉批评体现了柏拉图理念哲学的局限吗?或者情况正相反,它界定了哲学的本质,由此表明在本原上哲学与诗歌是不相容的?既然要成体系地否定,所以我也开宗明义,在本原上,哲学与诗歌都附属于广义哲学,所以在形而上学的本原和终点处,二者都是一致的,都服务于人正确认识自己的需要。认识了这一点,自然不难理解,西方哲学从一开始就走上了系统性偷换概念的错误道路,所以说,任何不主动与广义哲学建立一致性的哲学思想,都有批判不到位的前提性错误,中国传统文化定义这种现象为缺乏自知之明。为了避免陷入无聊的争辩,我们需要明白柏拉图自认为他对诗歌的态度既非支持也不反对。这点非常重要。他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对城邦的组织完全正确,特别是在诗歌这件事上。'对于这句特别的话,我们必须看清其中的一针见血。它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对政治原则的界定和对诗歌的排斥是同一件事。或者至少是针对柏拉图所说的诗歌的'模仿特性'。真正的政治学的命运是建立在它对诗歌的坚定态度上的。此处强调柏拉图对诗歌的态度既非支持也不反对,是明智的,我只提示大家,说“对政治原则的界定和对诗歌的排斥是同一件事”,这种表述虽然符合西方科学发展的需要,却避免不了这种认知的局部真理性,因为从正确界定政治原则和正确界定诗歌,都有利于正确定义哲学,可惜作者和柏拉图却不是这么想的,尤其是柏拉图,他把界定政治原则的希望寄托于对诗歌的否定上,这类似独尊儒的野蛮与功利。我其实很理解他们,因为在不能正确掌握哲学的整体一致性的情况下,任何不真懂本体论的人,要想在错误的哲学地基上建构一套新的思想体系,都只能对文明史进行类似的主观化断章取义,避免不了的理论视野上的太过狭隘,就再正常不过了。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这里所谓的科学,是分科设学之义,也就是肢解广义哲学的意思。西方哲学界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一个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在精细的学术分科后获得了巨大成就,可惜他们忘了分的目的,只是为了更好地合,也就是哲学整体一致性的终极常识化显现。西方文明得意忘形于分得精细的功利心,在中国传统文化来看,叫忘本,所以结合中华文明源流不断的史实,我们可以推定这种现象背后的原因,一定是中华文明独有西方文明与西方哲学所不该缺失的哲学式内因,也就是旧狭义哲学界一直语焉不详的哲学终极本体论问题,所以通过我的常识化讲解,希望大家能够清醒地认识到,原来旧哲学界没人真懂本体论。正是基于以上哲学理论视角,经过对中西方哲学的系统精准互译,我才发现其中具有规定性和确定性并可常识化解读的哲学内在整体一致性,所以我才敢自诩以终极常识化普及为名的终极自圆其说。或许,柏拉图所鄙视的诗歌所谓的模仿特性,就是他自己所遍寻不着的哲学整体一致性。具体到底是不是,希望后面我们会一直分析清楚。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政治学(politeia)呢?它是思考集体存在以及人的集合的哲学。我们可以说政治学赋予了集体本质真理,或者说它使集体成为思维对象。循着柏拉图的观点,我们会看到:作为人类集合的城邦,必须和诗歌分离。如果要考虑城邦,就必须让主观上的集体躲开诗歌的强大魔力。或者说,只要集体的主观性被'诗化'了,它就会被从思维中去除,无法再进到那里。这一段因为是作者对柏拉图思想的解释与揣度,所以本无可批判,但我可以借此阐明自己的对柏拉图的针对性——正因为西方哲学从起点处就南辕北辙于对广义哲学的错误切割,所以导致他们的政治哲学只能以错误的现实性为起点建构,从而忽略和无视了与人的主观能动性直接相关的理想性,比如中国传统文化一直所追求的天下大同理想。或者说,中国传统文化有能力“诗化”集体的主观性,因为我们相信“民贵君轻”,而西方文化则惧怕这个,因为他们的基督教文明至今仍在极力维护上帝代言人阶级的既得利益,所以西方文明需要借助中华文明的“民贵”思想克服自身形式民主的虚伪,中华文明需要借用西方的形式民主让自家的“民贵”思想得到具体落实,所以中西方文明在人类文明终极进步的内在一致性当中,具有史上最完美的互补性。这里我必须要说,因为相对于上帝的人皆为奴,所以基督教文明根本没摆脱古希腊的奴隶制文化根基,而中华文明则在周灭商的同时,就开始用封建制动摇了奴隶制的根基,历经秦一统春秋战国的天下大乱后,中华文明又迅速通过汉的独尊儒,转而进入受文化绑架的君主共和时代了,这是旧政治哲学受西方文明中心主义误导,而选择性忽视的一种政治形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产生基础,必须在常识化视角下得到正本清源的重视。当然,我们也可以因此而反推,曾经的尧舜时代,就是原始共产主义下的原始共和时代。希望大家能因此而利用好中华文明发展史,从中找到人类文明主动走向终极成熟的正确方向,不错用自己的智慧玷污与人的主观能动性配套的可知论。相对于西方哲学,尤其是其中主流的政治哲学,对天下大同的蔑视,西方文明与人类其他文明体系中的诗歌肯定一样,极富对“集体存在以及人的集合”的理想化追求,而这种理想性又与人的主体性直接相关,所以他们以错误的理念论指导,在政治哲学认知方面表现得越现实,他们的学术追求中所隐含的人的主体性就被他们践踏得越卑微,因为理念论和其他西方本体论思想一样,都具有非终极性的自圆其说不能之缺陷,所以才导致唯心主义哲学家拼命论证上帝存在的合理性,结果导致西方哲学一直以“认识自己”为能,可惜他们的主流思想至今却仍甘于做上帝的奴隶,所以我们可以据此常识化地发现,西方哲学中的所有悖论,都与这种自诩高明的错误本体论认知直接相关,而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却以相对最正确的道文化本体论而更显坚定,所以我们才能因此而通过准终极自圆其说实现无尽包容的平和生命力,所以我们的文明才相对更成熟于政治、历史和文化方面独有的一贯性。通过中西方哲学的这样类比,希望大家能够常识化地看到,本质上,诗歌中先天具有相对于政治哲学更接近人类文明终极进步的直接诉求,其中体现的是与人的主观能动性直接相关的潜在终极理性,正因为这种终极理性是潜在的,所以只能借助政治学玩弄退而求其次的曲线救国策略,所以其中又隐含着文明进步所必须支付的血腥时间和道德成本。或者说,在诗歌强烈的感性诉求表达中,倾诉的其实是与人类主观能动性直接相关的潜在理性,但终极揭示这种潜在理性为可常识化表述的显意识理性,显然指望不上诗歌本身,所以只能转身指望政治哲学通过血腥地试错而完成一段成长、兴盛、衰亡的发展历程。这样我们就可以形成这样的常识化认知——政治哲学再重要,其文明发展地位都类似化学反应中的中间体,不具有现实的稳定性,所以我们才能通过政治发展规律预见人类文明终极成熟的历史必然,我们才更有信心用可知论战胜不可知论。根据柏拉图自己的话,对此的通常解释是诗歌阻止了对最高原则的接触,而集体真理的透明性正是依赖于这一原则。这是因为诗歌距离理念隔了两层,它只是对作为一次模仿的感官世界的二次模仿。于是对诗人的驱逐似乎是因为诗歌的模仿本质,这样禁止诗歌其实就是对模仿的批判。此处所谓的最高原则,似乎指的就是柏拉图所谓的理念,若果真如此,作者显然和柏拉图一样,不真懂本体论,也就是一知半解于本体论,所以他如果真是一个毛派哲学家,那么他暴露的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先天缺陷,和自己对手一样——不真懂本体论,所以必然导致自己的政治理想无法因哲学的常识化普及而普及,也就是无法一蹴而就地实现理想中的共产主义。区别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不真懂本体论,我用双重本体论确立逻辑为人的主观存在的主观本体,然后把共产主义理想的实现寄希望于先通过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率先实现人类的主观思想大同,这样一来,随着阶级政治的必然消失,人类才能主动进入缓步建立共产主义的现实可能的机会,而这一切转变,不过都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物极必反的规律的正确演绎而已,所以大家反过来也可以明白,曾经似是而非的道家思想,其实只差一个逻辑的主观本体的正确确立,就可以常识化普及了,这是导致老子只能无奈骑牛远遁的唯一关键原因。相对于实现准终极自圆其说的老子,根本无望于终极自圆其说的作者和柏拉图,当然只能鼓吹“诗与哲学的不可言状”,但他们却在拼命地寻求导致不可言状现象背后的原因,所以他们的共性是,都在可知论的征途中无奈接受了不可知论的嚣张,而我之所以能够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我把他们共同的逻辑陷阱成因归于形式逻辑于辩证逻辑的内在一致性的无知上。哲学交流时,大家都爱说显然一词,而我却从不敢乱用,但现在却必须用一下,因为我正要论述的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二者从关系上,显然都附属于逻辑,而逻辑是什么,整个西方哲学史一直语焉不详,只能靠你自己揣度。我之所以敢妄言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我能结合人类文明史,把逻辑是什么进行横向和纵向的类比定义。横向上,我说逻辑与中国的“理”异名同出,也可以说与柏拉图的理念异名同出,更可以说与亚里士多德的实在异名同出,这就叫内在整体一致性,至少体现的是哲学的内在整体一致性,一旦建立了这样异名同出的概念认知,你再看西方哲学史,艰辛的形而上学式揣度难度将就此得到极大降低,因为从此你将洞悉一切本体论的内在规定性和一致性,然后彼此不能自圆其说的一切旧本体论的缺陷才能了然于心,然后你才能在洞悉哲学史的情况下,或者接受我的双重本体论,或者轻而易举地建立自己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纵向上,通过进化论,我把主宰自然运行的规律与逻辑建立起了异名同出的关系,因为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所以主宰人类社会运行的,无论是理,还是理念,还是逻辑,它们都由自然规律进化而来,这种进化的每个关键环节都有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物极必反规律的显现,而且现代科学和考古生物学都可以对其进行进一步形而上的合理解释,而我把逻辑与自然规律建立起异名同出的关联,不过是从狭义哲学自身发展角度所实现的一个终极形上解读而已。综上,老子洞悉了天人合一的必然性,而我则以此常识化解释了天人何以必然合一的内在原因,所以我实现了狭义哲学意义上的终极本体论问题解答,然后把实现进一步的物理自由的广义哲学的本体论的终极解答留给了科学哲学,所以我所谓的终极本体论,终结的只是狭义哲学的发展空间,实现的也只是终极思想大同的人类思想自由而已。洞悉了终极本体论,大家再看柏拉图给诗歌妄加的“阻止了对最高原则的接触”,就变得容易了,因为本体论上的终极无知,所以柏拉图再伟大,也无法区分诗歌这样的假想敌的真正敌友身份,所以为了强行自圆其说于自己不能自圆其说的有创新成份的本体论,他只能虚伪地断言“诗歌距离理念隔了两层,它只是对作为一次模仿的感官世界的二次模仿”。事实上,我们可以把柏拉图的这种思想霸权行为理解成现实性对理想性的粗暴排斥,是深陷形式逻辑陷阱的人无法对立统一地融合着平和对待人生的理想性美好和现实性无奈的结果。实际上,只要承认逻辑与理念具有异名同出于规律,便不难理解,形式逻辑是进化产生辩证逻辑的基础,这样当然也不难理解,形式逻辑主导的一切本能行为中,都包含不可遏制的进化趋势,而这种进化趋势就是所谓的潜在理性,即本体运行的结果,无论这个本体被命名为什么,都是强名,强名曰道可,强名曰逻辑亦可,强名曰梵、水、火、数、实体之外的林林种种,都可。希望通过“异名同出”、“强名曰道”和大同理念的常识化解读,大家能够接受并认同《道德经》在人类文明当中独具的在终极本体论方面的系统性高明。我不认为这种看法能够解释为何柏拉图在文中要那么言辞激烈。特别的,柏拉图的愤怒也是针对他本人的,因为诗歌对他自己也具有不可阻挡的力量。模仿说不能够完全解释为何要花那么大力气把那种力量从身上驱除。柏拉图之所以言辞激烈,那是因为他要借此掩饰自己理论上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因为他以理念为本体所建构的本体论体系,与此前智者时代的任何其他本体一样,无法通过统摄其他本体论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也就是哲学一贯的先天开放性,并未因他而彻底闭合,所以他只能色厉内荏地通过虚张声势来维护自己的权威性。哲学思想与其他思想一样,都具有侵略扩张性,所以有哲学理论创新的哲学家都免不了学术思想上的张狂,因为要否定任何一个旧本体论,都必须以建立一个比其更周全的新本体论才行,无奈建构新本体论的能力,可不是谁都具备的,所以在终极本体论出现之前,整个哲学史都无法断然否定任何一个旧本体论存在的合理性,所以狭义哲学才能因此而一贯保持着旧有的开放性,任由那些无知的人嘲笑。假设问题不是来自模仿,那么认为诗歌会阻止对妨碍城邦思想的看法就完全站不住脚了。在思维和诗歌之间似乎存在着更加激烈和古老的矛盾。柏拉图在下面这句话里谈到了这种矛盾:哲学和诗歌自古就有矛盾。这种矛盾显然是关于思维的,关于思维的界定。诗歌究竟和思维存在什么矛盾呢?诗歌和作为对理念直觉的神智(nous)间并不存在直接的矛盾。它和作为最高智慧形式的辩证法也没有矛盾。柏拉图明确地指出,诗歌反对的是推理(dianoia)。柏拉图说'聆听(诗歌)的人必须要小心自己灵魂中的政治性'。推理是由此及彼,联系和演绎的科学。而诗歌则是肯定和愉悦,它不会由此及彼,只在门口停下。诗歌不是有规则的穿越,它只是奉献,是没有法则的定理。前面说了,哲学与诗歌都是思想,都附属于广义哲学,所以柏拉图说哲学和诗歌自古就有矛盾,就是个伪命题。如果大家无法推翻我之前的常识化表述,那么我做的伪命题判断,就是正确的。现在看,作者巴丢因为一样不真懂本体论,所以当然无法识破柏拉图的伪命题,所以他才会认同“这种矛盾显然是关于思维的”,所以导致他的作品写的再精彩,最终都难逃不知所云于以讹传讹的宿命。整个西方哲学体系都是以这种错误的方式在走向进步,直到在物极必反的自相矛盾的思维尽头,与中国传统哲学实现精准对接的完美互补,狭义哲学才能在广义哲学母体内实现以终极自圆其说为表征的终极成熟。这里请回味一下,导致西方哲学思维一直深陷自相矛盾境地的,只是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关系的模棱两可哟。下面我们就详细分析一下,作者和柏拉图是怎样偷换概念的:首先,作者在解释政治学定义时,就开始帮柏拉图偷换概念了,柏拉图似乎说过,政治学是思考集体存在以及人的集合的哲学,这本无可厚非,可惜作者接着说“我们可以说政治学赋予了集体本质真理”,这就错得离谱了,因为政治学和其他任何思想体系一样,只能揭示真理,而不能赋予什么本质真理,所以参照后一句“或者说它使集体成为思维对象”,我更倾向于这其中存在翻译错误的可能性更大。其次,无论是否存在翻译错误,“它使集体成为思维对象”都给作者进一步偷换概念提供了方便,因为作者接下来又判定,柏拉图说哲学和诗歌自古就有矛盾,而且“这种矛盾显然是关于思维的,关于思维的界定”,但我认为,思维只是思想的一种表相,与思想的另一种表相——逻辑,是异名同出的关系,所以哲学与思想都有用逻辑思维帮人认识自己之能,所以说二者之间自古就有矛盾,不如说二者在共性之余,利用其差异性可以帮助狭义哲学发现哲学发展的方向,才更合理,因为作者随后也承认“诗歌和作为对理念直觉的神智(nous)间并不存在直接的矛盾。它和作为最高智慧形式的辩证法也没有矛盾。柏拉图明确地指出,诗歌反对的是推理(dianoia)”。这里有必须提示一点,其原文新出现的几个概念“直觉”、“神智”、“最高智慧”都具有与逻辑和理念异名同出的属性,理解了这些,大家才能真正快速领悟到哲学到底是什么。这样我们就不难发现,柏拉图经过系统性偷换概念,最终通过“诗歌反对的是推理”,回到了正确的哲学思辨路上来,当然,回来之后,他就又继续迷失于本体论和终极自圆其说不能上了,因为诗歌从不反对推理,因为诗歌的产生本身就遵循语法规则,所以诗歌只是不遵从精确推理,但从来极端擅长展示自己对自主发掘的人在文明终极进步方向上的潜在理性,而旧哲学界虽然擅长运用形式逻辑进行严谨的前提批判,但是他们都无一例外地无知于——用形式逻辑进行反思的前提批判,本身已经变成更高维的辩证逻辑运用,而辩证逻辑的产生,本身就是形式逻辑物极必反的一个结果,而人之所以会进行哲学思考,本身又是辩证逻辑在一个关键的物极必反环节产生了明确的自我意识的结果。最后,我需要明确一下,前面关于两个物极必反的运用,其中的信息量很大,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解释的就是这个机理,所以这里不再重复论述,但这里也有必要强调一点,如果不能通过持续的前提批判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说明你自己的形而上学逻辑分析能力就没得到充分利用,因为我能物极必反地论证一个终极本体论,理论和现实上,你都具备和我一样的能力……从终极自圆其说所代表的终极可知论的角度,人类现在的终极可知论者比例是70亿分之一,人类要想实现整体终极成熟,需要尽快变这个比例为到超过一半儿,所以现在你知道自己的文明差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