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和植树节无关的话题
今天是3月12日,植树节。是阴历的正月的最后一天。
想起来我以前在青岛,参加过几次植树活动。不知道我当年栽的树,是不是还活着。
去年的今天,我写过一篇《做个俗人,贪财好色》。
01
前几天看到@织女vega在微博上贴的一段话:
毕淑敏曾经说过一个很精彩的故事:
当时她从西藏赶路回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浑身是土、看起来很可怜的人要搭车。
她想让他上来,但是司机不肯,而毕淑敏觉得他不像坏人,于是就让他上来了。
她和司机坐前面,那个可怜的人坐后面,司机对毕淑敏说,他们车队以前有一个老师傅,被一个人杀死了,而那个人也是化装成可怜人骗取了他的同情,上车之后杀死了他,抢了他的车,还把他甩在了沙漠上。
当司机说完这番话,而毕淑敏再去看那个可怜人的时候,眼神完全变了,对他充满了戒备。
她一直死死盯着那个人,突然,他看到那个人在偷偷靠近她的行李,似乎要偷她的东西。
为了不让他得逞,她对司机说,要他加快车速,在颠簸的道路上,把那个搭车的“可怜人”,甩来甩去,不让他靠近自己的行李。
但是,那个“可怜人”的平衡能力很好,还是靠近了她的行李。
到站后,那个搭车的“可怜人”也到家了,他刚准备走,毕淑敏表示要他等一下,她要查一下提包里有没有少东西。
当她进了车厢发现,他的行李被那个“可怜人”绑得很好,原来他不是要偷她的行李,而是用绳子帮她固定行李,避免行李被磕坏,而她的行李清点之后,没有少一样。
原来他不是贼,而是想要表达感激,在帮她护住行李。
男人走的时候,她感到愧疚不已,这个时候,她又觉得对方的背影高大起来。
一开始她觉得这个人很可怜,让他搭车,然后司机说他可能是贼,然后她去看那个人的眼神又变了,最后误会解清,她最后又觉得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你看,我们人呐,一旦带着情绪做预设,其他细节通通都会佐证自己的观点。
大部分人所作出的判断不是基于事实和证据,而是基于自己内心的情绪。
我们很容易基于片面信息、基于情绪,去评判一个人一件事,被自己的固有印象支配, 可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最后我加黑的这段字,我也有同感。就像成语邻人疑斧一样。
02
昨天晚上临睡前,读到的故事:
大哲学家黑格尔有一段著名回忆录,记录了他小时候的一件事:父亲问儿子:“听到了什么?”儿:“马车声。”“没错,”父亲接过话,“是一辆空马车。”“爸爸,你还没看见,怎么知道是空车?”“马车越空,声响越大。”小黑格尔一辈子都记住了这句话。后来他成为举世闻名的哲学家,每当他得意洋洋或想大声训斥别人时,耳边就想起父亲的那句话。
03
今天的历史上的今天,说是刘绍棠去世的日子。
今天的年轻人,可能很少有人知道他了。
在上个世纪5、60年代,和80年代,刘绍棠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被称为神童作家,很受孙犁喜欢。
80年代,刘绍棠复出,写过一些很好的作品,比如《蒲柳人家》、《瓜棚柳巷》《小荷才露尖尖角》《京门脸子》。特别有乡土气息。
他写的是河北通州运河两岸的生态风情。那个时候,通州还属于河北。现在,通州都属于首都副中心了。
摘一段蒲柳人家里的故事梗概:
七月中伏大响午,热得像天上下火,何满子被爷爷拴在葡萄架的立柱上。这时是1936年,满子6岁,剃了个光葫芦头,天灵盖上留着个木梳背儿,一天到晚光着屁股在河滩上野跑,晒成了黑泥鳅。东院望日莲姑姑给他做了个花红兜肚,他就是不穿,气得奶奶一丈青大娘拿擀面杖要打他。原来这红兜肚有讲究。何家世代单传,都是老生儿,唯独满子是他母亲头一胎生下的贵子。奶奶怕阎王爷打发白无常把他勾走,听说阁王爷重男轻女,特地给他穿上花红兜肚,男扮女装。
满子的父亲何长安从小在通州城学徒,相貌清秀,性情温顺,能写会画,掌柜的便把女儿许配给他。但一丈青大娘看不上那个又漂亮又秀气的儿媳妇,嫌她不能劳动,媳妇也嫌她粗野,在乡下住不惯,回通州城里去了。一丈青疼爱孙儿,不准把满子带走,哭着请来撑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称,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杜四,说合三天三夜,才和媳妇讲定条件:满子上学前留在乡下奶奶身边,该上学了再接回城里跟父母团聚,满子的爷爷身高马大,会武功,年轻时参加过义和团,后来以给牲口贩子赶马为生。赶马走的地方多,见识广,给朋友讲起来生动曲折,惊险红火,于是朋友送外号“何大学问”。自从得了这个外号,他真的风雅起来。在崇山峻岭的古驿道上赶马,右肩扛一杆丈八大鞭,左肩背一包书。他请来老秀才教满子认字,想让孙子真正成个小学问家。满子讨厌老秀才,喜欢跟西院在通州潞河中学念书的洋学生周檎叔叔学认字。但现在放暑假了周檎还没回来,满子仍到处乱跑,爷爷生气就把他拴起来了。望日莲姑姑来敕了他的驾,带他去河滩打青柴。
望日莲19岁,是东院杜四家买来的童养媳。杜四的傻儿子被军队抓了伏,下落不明,她就成了杜家的牛马,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还要受杜四的老婆、大破鞋豆叶黄的毒打,杜四想乱伦奸污她,豆叶黄拿她当招野汉子的幌子。一丈青和何大学问看不下去,出面干涉,认望日莲作干女儿,让她夜里睡在自己家里。望日莲用大筐背着满子来到河滩,偷偷哭了起来。原来她和周檎一直偷偷相爱,现在放暑假了周檎还没回来,她怀疑周檎变心了。正在这时周檎沿着河滩走过来了,放假后他到北平考大学去了,所以晚回来几天。他知道望日莲中午在河滩打青柴,所以顺河滩找了来,周檎的父亲周方舟9年前领导京东农民大暴动,被军阀杀害了,母亲也忧伤而死,撑渡船的舅舅柳讎斗将他养大成人,所以一放假他就回到舅舅家来。现在他又走上了父亲走过的路,暑假回来就是组织抗日武装的。
第二天,他就带着何满子去搞联络。二人先来到吉老称的钉掌铺,吉老称50多岁,身体结实得像块石碑,终日以给骡马钉掌为生。当年他曾跟周方舟闹暴动,现在又决心跟周檎闹抗日。他们在小屋里秘谈,满子在门外的毒太阳地里站岗。从吉老称那里出来,二人又联络了老木匠郑端午和柳罐斗,柳罐斗高大英武,相貌堂堂,年轻时在董太师家扛长工,董太师的女儿爱上他,有了身孕。董太师勒死女儿,又要剥他的皮。他带着周方舟的信投奔了北伐军,两年后回来已练就百发百中的枪法。周方舟死后,为了养活周檎,他没有结婚,终日以撑渡船为生。没想到唱京韵大鼓的女艺人云遮月对他一见钟情,舍命相求,终于感动了他,二人同居一处。
是不是比现在的一些作家不知所云有意思的多?
80年左右,我正在读中学,每每看到《人民文学》上刘绍棠写的这些,都看得入迷。觉得特别有生活。
那个时候,我对北京的想象就是天安门,绝对没有和通州联系在一起过。
04
下面两个,都是昨天看来的:
05
感觉今天写的特别乱,没有主题。问题是,过日子,要主题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