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磊:“专”而优则仕(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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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一位大学老师讲,他有个姓李的朋友天资聪颖,北大本科毕业,又在清华读过博士,大家都认为他可以成为袁隆平式的科学家,这人在专业上也的确脱颖而出有所建树。但后来他开始从政,曾担任过一个自治州的最高领导,然而管理工作并非他所擅长,巨大的工作压力令其精神抑郁,最后毅然决然辞官出家为僧。
学而优则仕是古代莘莘学子的唯一出路,科举考试就如同指挥棒般让天下读书人寒窗苦读,只为将来能高中状元、榜眼或探花,一旦榜上有名即可为官,骑着高头大马披红挂绿衣锦还乡,就能享受荣华富贵荣宗耀祖。所以书生们都坚信“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三九再寒不冻其志,三伏再热难移其心,也便有了“范进中举”后兴奋得神经错乱的笑话。
现如今,虽然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大学毕业后学生们的择业方向已多样化,可以去经商,可以搞科研,也可以步入演艺圈,然而从政依然是许多人的首选。一方面是由于人分三六九等的观念根深蒂固,“一官、二吏、三僧、四道”的等级意识令人对为官者刮目相看;另一方面,手中的权柄具有天然的魔力,或有左右金钱物资调度的掌控权,或可把握生杀予夺的话语权。深层次的原因还在于“专”而优则仕的用人机制,一个人在某个领域有所成就,便会一俊遮百丑,被认为是全才,随后各种头衔铺天盖地而来,成为各类代表,甚或被簇拥着当上这个长那个经理之类。
对当官趋之若鹜,确实促成了部分人的华丽转身,发掘出了他们身上“治人”的潜质,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却是浪费,也许其中就有爱因斯坦,也许其中就有贝多芬,可是迎来送往的应酬消耗了他们的天资,勾心斗角的潜规则消磨了他们的禀赋,连升三级的狂欢替代了发现相对论的欣喜,日进斗金的窃喜淹没了创作“命运交响曲”的欣慰。可叹的是,有人将钻研的劲头用来钻营,有人把艺术道路上的矢志不移转化为逐利途中的上下求索,更可悲的是,一些人智商高情商低,难以适应官场规矩,陷入了理想与现实分离的泥潭不能自拔,几近灭顶之灾。
那位一度风光的“李博士”,不知他在佛家空门中会悔恨误入“官门”,还是在风浪过后已经释然。也许袅袅消弭的青烟已将他带入四大皆空的净地,也许刻苦铭心的痛楚在梵音中依然噬咬着肝尖,大概值得反省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值得反思的应该是:为何一个潜在的科技巨星滑落为转瞬即逝的流星。
(注:2018.1.18 星期四,本文特为《温馨微语》供稿。)
慧者乐且寿
孔子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意思是说:聪明的人喜欢水,仁德的人喜欢山。聪明的人好动,仁德的人喜静。聪明的人快乐,仁德的人长寿。
而现实中,许多聪明人的确好动,但并不快乐。在大多数人眼中,头脑灵活、反应敏捷者为聪明人,他们或伶牙俐齿口若悬河,或机敏能干善于变通,其语言表达之流利令人赞叹,其处理事务之灵活让人叫绝。然而,正因为他们善言往往滔滔不绝,被人评为华而不实,正因为他们善行常常纵横捭阖,让人讥为变化多端。在沾沾自喜中,这类人难免飘飘然陷于自作聪明的泥潭,在被猜忌的眼神里,他们总是困于难以信任的怪圈,因而聪明人少了开怀大笑,鲜有贴心知己。
之所以如此,大概就是源于他们聪而不慧。聪明人善于表达才不愿缄默,在喋喋不休中好似个长舌妇,家长里短的卖弄将他们的聪颖碾磨成了随风飘舞的尘埃,出口成章之言也似云山雾罩的无稽之谈。聪明人善于通融才不愿墨守成规,在机敏过人里好像个灵巧的猴子,八面玲珑的显摆将他们的老练打磨成了圆滑的鹅卵石,无往不胜之举也会被视为暗藏祸心的阴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吧,真正的聪明应该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守口如瓶,在惊涛骇浪之中处变不惊,不被浮尘遮望眼,不为浮躁忘初心,才会令人由衷地敬佩和信服,从而多了心旷神怡的会心一笑。
大概,山水本相依,动静非相对,在山川之间畅游可以开拓视野,在动静结合之中能够开阔心胸,有山的雄浑,也有水的灵动,具有活泼的开朗,又具沉静的安详,这样的聪明人便有了大智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同时仁义之气自然汇聚其心,不患得失不悔过往,快乐自不待言,长寿也就是自然之理了。
(注:2018.1.19 星期五,本文特为《温馨微语》供稿。)
作者简介:石岩磊,一个漂在北京的满城人,一个年龄逼着早起的知命人,一个不会抱怨的傻子,一个不知后悔的呆子,在微信里觅到一处清静之所,在文字的组合中发现了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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