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言自高——李林栋老师印象
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知道李林栋老师先前是做什么的。
每天早晨起来,就看他发在朋友圈的诗。我不太懂古诗词,看着年逾古稀的长者,每天去不同地方打卡,且以古体诗词的形式,记录自己的所见、所思、所想、所悟,这是让我非常佩服他的地方。
认识李老也是一次机缘巧合,多年前,冯敏飞兄在京发布新作的小聚上,见到一位长者,气色光鲜,顶门发亮,席间觥筹交错,他自己说已经年逾古稀,同席者都盛赞长者精气神。
我们互加了微信,从此开始了相互关注的日子。
跟很多长者不同,李老平易近我,我点赞他的文字,他也会指点我的写作。这是李老与很多年纪稍长作家的不同,他能且愿意与年轻人互动,这是长者的风范。
也许,这与李老长期热衷于文学公益事业有关。李老创办了网时读书会,网时读书会里汇聚了很多文坛、出版界的名家。
我有幸参加过一次读书会活动,见到的都是曾经在文坛声名显赫的人物。虽然,跟人交往我本不在意别人的名头,可一群大咖聚在一起,也是让我惊喜万分。
读书会的活动很多,可惜我大多数都参加不了,因为,有些活动在外地,有些时间定在工作日,毕竟我还得为五斗米奔波。
李老认识人多,尤其是名人之多,远远超出我的意料。记得我写过一篇褚时健先生的文章,后来李老告诉我,他跟褚时健先生是老友,曾经还专题采访过褚时健。我看了李老写褚老的采访文字,感觉他们之间真的拥有非同一般的友谊。褚老是我崇敬的人,由此,我更加崇敬李老。
真正让我敬佩李老的,还是因为他给我的文章进行的点评及建议。他说,我写北京景点的文字,他每篇都看了,他说我写的好。
开始,我认为这是长者对后来人的激励,笑笑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李老说出了我的文字的特点“所见即所得”,他说,这是介绍北京景点非常好的一种方式。介绍北京的书籍非常多,这些书大致分成两类:一类是资料类的,这是北京的特点,有些人就北京的门墩都可以写一本书,有些专家把北京研究得简直“没法读”,每句话中都带注释,尽管资料详实,解释透彻,可一般读者读不下去。还有一类是调侃类的,以北京人惯常的叙述手法,以幽默搞笑的方式介绍景点,这样获取的信息,总让人感觉不靠谱。
我跟他们不同的是,我将我所看到的,准确地记录并书写出来,有详有略,有重有轻,信息准确、有用。李老建议我将我写下来的整理成册,条件许可的话,集结出版,这个建议让我眼前一亮,瞬间就觉得思路豁然开朗。根据李老的建议,我成体系地将北京景点的游记集结为《一城一世界》,现在待方家品鉴。
前阵子,李老的读书会征集新北京的故事准备集结成册,作为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的礼物,我原本是不爱投稿之人,看见李老的集结令,毫不犹豫地投了三篇,很幸运,其中的一篇《景山远眺》发布在读书会的平台上,这让我欣喜不已。我不是很虚荣的人,但是,在意被什么样的人激励,李老是我崇敬的人,得到他的认可,那种欣喜自然难以言表。
随后,日子还是这么如常地过着,我每天还在寻觅李老的行踪,晚上码着我雷打不动的字。
周末,我买了一套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汪曾祺散文全集》,刚打开书籍,就看见书里有几张插图,我眼前瞬间一亮。那是一张五人的合影,照片拍摄于90年代,作品中五人,从左到右分别是:凌力(茅奖获得者)、李林栋、汪曾祺、高洪波(中作协副主席)、陆星儿,相片解释是,汪曾祺与年轻作家在一起,照片上的五个人喜笑颜开,李老当时估计也就我现在这个年纪,那时候,他还是一头长发。
以汪曾祺老先生在90年代的声望,能跟他这么贴身一起合影的,关系一定非同小可,出版社惜墨如金,能将这张照片放到全集的前面,说明这张照片对汪曾祺先生非常重要。照片中的任何一个人,当年都该是了不起的人物。我求证李老,他说照片中是他本人。
我到现在依然不知道李老先前的职业和名望,脑子里就冒出一句话: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
我是这么看李老的,我相信我的看法是对的。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理事;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6部,累计出版20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1部):《一车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