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应是战士,诗篇应是战士手中的武器 一一现代诗小议

诗人应是战士,诗篇应是战士手中的武器

一一现代诗小议

文/荒夫

2021年是百年党庆的大喜之年。全国各地,各种纪念和庆祝活动精彩纷呈,盛况空前。本人是个业余作者,爱好写诗,说不上有什么水平。但也跃跃欲试,想为党的华诞、为这个崭新的时代讴歌一曲。最近看到各类红诗佳作连连,有的还被相关节庆活动录用于诗歌朗诵节目,并通过各种媒体广为流传,很是高兴。联想到近十几年现代诗出现的一些乱象,觉得有必要谈点个人看法。

中国现代诗的问世,也不过短短百年的历史。本来,写什么,怎么写,自有专家论说,轮不到我等平头百姓说三话四。然而,我们这一代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从小受的是革命思想的熏陶,热爱中国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祖国,热爱人民子弟兵,学习革命先烈的献身精神和英雄模范的先进事迹,争做共产主义的接班人,这些红色基因,已经牢牢植根在我们的心田里,溶化在我们的血液中。古人云:诗言志,歌抒情。我们习诗,主要也是学习那些具有家国情怀、关心人民疾苦、激励人们积极向上的好诗,为时代而歌,为人民大众鼓与呼,唱响新时代的主旋律,而决不是其它。

现代诗诞生于五四运动以来的新文化运动中,涌现出一大批具有开拓性的优秀诗人和杰出作品。我们选读的是郭沫若的《炉中煤》、宗白华的《问祖国》、闻一多的《一句话》、臧克家的《老马》、刘大白的《布谷》、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田间的《假如我们不去打仗》、何其芳的《生活是多么广阔》等等。后来,我们学习了革命烈士诗钞,叶挺的《囚歌》、陈然的巜我的“自白”书》、夏明翰的"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这些正气之歌,思想性极强,感召力极大,对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起到了很好的教育引导作用。

建国以后的现代诗,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贺敬之《放歌集》中的《回延安》和巜雷锋之歌》,还有郭小川歌颂革命斗争、赞美祖国大好河山的一些精美诗篇,阮章竞、周巍峙等一大批讴歌社会主义建没的好诗以及李瑛等人的军旅诗等等。八十年代初的舒婷、顾城、张学梦等人,也写过一些思想性、艺术性较强的好诗。这一代后来被称作朦胧派的"崛起的诗群”,对改革开放初期文化领域的思想启蒙和现代诗的探索是作过有益的贡献的。

其实,中国现代诗的朦胧派,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就出现了,其代表人物是徐志摩和戴望舒。前者的代表作是《再别康桥》,后者的代表作是《雨巷》。尤其是前者,从思想性来看,还是比较健康和积极乐观的。在艺术性方面,更是作了可喜的探索,达到了臻于完美的艺术境界。在这首诗里,作者充分运用了中国古典诗歌的比、兴、赋等多种创作手法,摄取了河畔的金柳、水中的青荇和康河里的柔波等富有诗意的形象,组成了一幅色彩鲜艳亮丽的风景画。但诗人并不是为写景而写景,他极力地渲染康河的美,正是为了抒发他留恋康桥的感情。因为从1920年开始,他曾在这里学习和研究政治经济多年,对康桥有很深的感情。所以,写景和抒情有机结合,情景交融,是本诗的一大特色。其次,节奏鲜明,音韵和谐,层次分明,排列整齐,首尾呼应,环环相扣,尤能体现作者一贯的诗歌写作风格。中国早期的现代诗作者,大多是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他们学贯中西,才高八斗,可谓风云际会,流派纷呈。在写作上有的崇尚自由派,但仍有不少人提倡谐和的韵律,追求音乐美和形式美。徐志摩便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尽管后来他的诗逐渐走向伤感和颓废。

朦胧诗写得好的,还有台湾的席慕容等,在此恕不枚举。

后来,朦胧诗人似乎遇到了瓶颈,路越走越窄,诗越写越晦涩难懂,有的彷徨,有的迷失,有的出走,有的放弃。顾城和海子的死,加速了这支队伍的离散。汪国真的出现,给当时的现代诗坛注入了一股清流。他的诗内容健康,格调明朗,语言通俗易懂,曾经风行一时,迷倒了无数少男少女。当然也有其不足之处,难以达到一定的高度。但接下来的日子,随着西方翻译体日渐盛行,散文化、口语化倾向严重,现代诗已失去其原有的风味和传统文化的特色,变得越来越寡淡和怪异,越来越充斥着小资情调、虚无主义和颓唐色彩。所谓的梨花体、乌青体、口语诗、睡你诗、屎尿诗的陆续出笼,更造成现代诗坛一派乌烟瘴气,丑态百出。尤其需要指出的是,一些无良的领导、专家、学者,手中掌握着话语权,占据着社会主义的文化阵地,假公济私,权钱交易,上下其手,左右逢源。正直的、有良知的诗人被排挤和压制,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诗失去了生存的空间。人们看到的这个诗会那个竞赛,其实只是一种表面的虚荣,真正的诗已死。尽管不排除仍然有一些良知未泯、初心不改的作者和编辑,默默坚守着自己的担当和使命,以一已微薄之力在为现代诗增光发热。

曾几何时,诗人曾是先知先觉者,是民族的英雄,是人民心目中的神圣。他们的诗篇是照亮黑夜的火把,具有史诗般的光辉。看看如今的诗人吧,他们在社会的变革乃至历史的进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们的诗,为后人留下的到底是什么?这,难道不值得全社会深思吗?

中国共产党已走过一百年光辉历程,中国的现代诗也历经百年沧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积淀着最深沉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是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奋勇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这一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而现代诗作为中华文化宝库中的文学瑰宝之一,必须去伪存真,去粗取精,决不能鱼目混珠,任其失却应有的光泽。丧失其在社会主义文化阵地桥头堡的重要地位,更不应成为精神污染的排泄口,甚至成为西方分化、互解社会主义文化的帮凶。现代诗是号角,是投枪和匕首。诗人就是号手,就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在此,借用田间的一首诗,作为本文的结尾:“假如我们不去打仗,敌人用刺刀杀死了我们,还要用手指着我们的骨头说:'看,这是奴隶!′"

作者简介

娄开宇

娄开宇,笔名荒夫,1956年生,1975年入伍,1977年起在《解放军报》《江苏电台》《宁波日报》《文学港》等军、地报刊发表作品,1990年起因故搁笔30年,2020年起恢复写作。

□编辑:叶寒
□摄影:娄开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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