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快活的导游走在城里
我把鲜花赠予吉普赛女郎
最后一场雪,融化的水滴使地面高低不平
已不再是雪,而是明天的流水By列·阿龙宗艺术是个很装的家伙艺术这种东东很怪异,容易唤起欲望和虚荣同仇敌忾矫饰自己,和以外翘首以待的观众,欣赏者甚众和标价极致的东西,除了其中不知有多少人一无所知的盲从,和据此标榜自己多么与众不同的品味,其他倒也没有什么,或许艺术品就算是诸多观念思维的混沌合成,既可以一文不值,亦可价值连城。顶级画商拉里·高古轩坦言那些所谓的价值,都是某个小群体心照不宣约定俗成出来的,而自己的工作就是维系这个系统。而这些工作产生了丰厚的利润,吸引无数资本竞折腰,后话即是接盘侠前赴后继。事实上有点玄而又玄的开始,无人愿意洞悉其中的玄机,村上隆在《艺术创业论》里说,看完《洛丽塔》再画一条线,那也一定是充满感情和内心挣扎的一条线,会和什么也不看凭空画的一条线完全不同。年轻时的安迪·沃霍尔喜欢涂涂画画,很早就成为纽约的一名商业插画师,这种充满幻想的构思、细腻的画作、带着墨渍的线条、可爱而古怪的手写字体,没有循规蹈矩的综合,包括他邋遢随意蓬松乱糟糟的外表,商业关注转化为不菲的金钱收入。安迪·沃霍尔说我们都在出卖艺术,说他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有时候觉得这些颠覆艺术的意义很无聊,称父亲艾青对其最大的影响就是觉得名利都是非常无耻的东西,而他毫不犹豫踩着金钱继续向亮闪闪的物质塔顶攀登。其实,也未必好到哪去,似乎他就要对金碧辉煌毫不犹豫地使坏,类似库布里克《发条橙子》混蛋的所作所为,包括有心无心坑潘石屹的水泥房子,这些装酷牛 逼的行为艺术,皆是建立在一地黄金的物质基础上。提起安迪·沃霍尔,就不免想到波普艺术。POP通常被视为“流行的、时髦的”一词popular的缩写。无论如何,波普离不开好莱坞、摇滚乐之类的流行文化。喜欢一搭没搭地瞧着米兰巴黎伦敦纽约时装秀,除了夸张女体有节奏的温柔,抑或扑面而来的新颖和奇特,既然抵挡不了生活庸俗的速度,那样玩世不恭变化无常欲念不定,轻松愉悦的享乐和渴求,大概便是波普。颠覆的根本,就不是传统美学那么纯洁了。安迪·沃霍尔恰好符合美国蓬勃发展的商业大潮,藉此改变了人们对艺术的看法,拓宽了艺术的领域,使艺术不再那么高不可攀。他提出的“人人都是艺术家”颠覆理念,可能触动了很大一部分艺术家的本源,换句话说即是利益,艺术只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时候,发呆看云,驻足佛晓的露珠,被蝉鸣所牵引回首寻找声音来处,草地翠绿,花儿璀璨,艺术之美好,大概就是此时明朗的心情。屡屡于魔都展馆纠结安迪·沃霍尔的作品,粗鄙狂妄,强烈大胆,饱满张狂,时装秀美女如云的鲜艳,各种大师美术展的安详博大,皆都黯然失色。原来艺术“所有的界限都是常规,等待着被超越”,眼中触及的美好与丑陋混杂,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就像我们庸俗不堪的生活。 插图 :Bela de Kristo 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