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味道”散文有奖征文】今昔春节/赵国安

春节,也就是咱们的旧历年,又来了。

然而,从身边种种迹像来看,这年味儿不但不浓了,而且愈加淡了。例如,人们并不像往年那样办置年货了。是啊,有啥办置的?现在不是天天在办置吗?

孩子们也不太盼过年了,盼什么呢?平时就有好吃的,几乎比过年吃得还要好,正如赵丽蓉在小品中所说的那样:“孙子都厌烦吃饺子了。”往年过春节最的事就是看秧歌了,可是,老年秧歌队不是天天在扭?除了“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还有啥吸引人之处?

过年,这个中国几千年的传统节日,应该是最被重视的,也是必须要隆重庆祝的,怎么会淡了呢?

笔者思忖良久,才略晓一二:

原来,人们在过上了小康生活的情况下,均想换个过法;例如,合家出去旅游,开私家车到亲朋家聚一聚,或者在“网”上聊聊天,拜拜年……是啊,如今已不能再搞那种“吃喝”的低档次,而是追求“玩乐”的高品位了。

笔者看到这一些,不免心生感慨:30多年前的春节是咋个过法?既不堪回首,又让人心酸。

我那时已是大小伙子,也像小孩子一样盼过年,也无非能穿件鲜亮的衣服,站在姑娘面前不显得寒碜,再就是吃几顿好饭,填补一下空了一年的肚子,喂一喂在胃中不断蠕动的馋虫子。

若说吃饺子,那可不容易,生产队一年只分几十斤小麦,父亲把它装进最干净的袋子里,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耗子够不到的地方)等着过年。

一进腊月门,父亲扛着麦子,在前面走。我们哥儿几个在后面追,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冒着刺骨的寒风,来到凉亭般的碾房,开始磨面。看着面粉从罗中慢慢飘下来,心中十分着急,埋怨面粉下得太慢!瞧着逐渐高起来的面粉堆儿,心中估算着能吃几顿饺子?饺子下锅后,我们又围在锅边大呼小叫,望着锅中漂浮的亮晶晶,洁白如玉的饺子,直嚥口水。

如今,平常就已被埋在水果点心堆儿里的孩子们早就对糖果,饼干之类不屑一顾了。

那个时候,各家各户买点儿糖果,不管大人小孩都得“灶王爷做煎饼---君(均)摊”,而我家每次都由我这当大哥的负责分配。我一面分,一面口中念念有词:“这是小弟的,这是小妹的,这是我的……”

最后,父亲与母亲把他们应分的那份儿都给了小弟和小妹。

那时,让孩子高兴的还有点灯笼与放鞭炮。

由于买不起灯笼,只能手工制作。

母亲心灵手巧,年年都给小弟小妹扎纸灯笼,用秫秸按动物形状一扎,外面糊上彩纸,里面点上蜡烛,看上去蛮漂亮。

小弟小妹拿出去,让不会扎家长与孩子羡慕的不行。

后来,不知哪家的家长想了个办法:用空罐头瓶子,里面坐上个蜡头,瓶口系根麻绳,拿木棍提着,既经济又省事。

于是,我们也如法炮制,母亲也不用做了。

一到晚上,你就看吧!大街小巷,一串串的罐头瓶子灯如游龙戏水;孩子们一个跟着一个,追逐着,呼喊着……

而今天,孩子们拎着的是用电池照明的五颜六色的塑料动物彩灯,那效果,那挡次……真是今非昔比。

另外,那时放鞭炮,由于经济拮据,鞭炮只能买一百,至多二百一小联。怕出哑炮心疼,事先放在炕头上烘着。到放的时候,也不能整联放。那么少,“劈里啪啦”几下就没了,而是拆开来放在兜中,一个一个放。孩子们一手拿着香去点焾儿,另一只手捂着耳朵,细细地品尝那爆竹脆响中颇有苦涩的年味。

现在可好,一长联用竹竿,甚至用起重机高高得挑着放,还有各种各样的礼花,放起来,天地间花团锦簇,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均已过去,恍如梦境,但仿佛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抚今追昔;将使我更加珍惜今天的生活,热爱带领我们摆脱贫困,走上富裕之路的共产党和国家领导人。

作 者 简 介

赵国安,达斡尔族,1950年:出生于辽宁省丹东市;1958年:辽宁省丹东市铁路子第小学学习;1966年:北京舞蹈学校民舞班学习;1968年:黑龙江省富裕县富海中学学习;1969年:齐齐哈尔市民族师范学校学习;1970年:黑龙江省富裕县龙安桥中学教学;1983年:齐齐哈尔教育学院中文专科学习;1988年:黑龙江省富裕县龙安桥中学教学;2007年:退休;2017年:黑龙江省富裕县老年大学文学班任教师至今。




重要通知:根据广大作者的要求,【“春节的味道”散文有奖征文】延长一个月,至农历的正月二十(即2018年3月7日)截稿;统计期为10天,至农历二月初二(俗称龙抬头3月18日)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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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参菩提·“春节的味道”散文有奖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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