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有大智慧、大格局、大方向和大胸怀。他有担当有责任。有一付侠肝义胆和热血心肠。他谨奉信条,从无字处读书,与有肝胆人共事。"精的人“,是小聪明、小伎俩、小鸡肚肠和小小算计。他无有方向,只会信马由缰。他的这种性情,往往一时兴起,常常头脑发热,意气用事。对规则会有一定的破坏性影响。从而改变事业和人生之走向。精的人,世人往往称之“人精“。说是情商高。实则小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之不读书不思考,尤其是遇事不反思,反思之重要,不光是避免二次失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意义远大。什么是"好的人"呢?在《善的脆弱性》里,玛莎·C·纳斯鲍姆对"好的人"进行了定义,他不是人们平常所说的“好人“,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好人”,甚至也不是康德所说的"好的意志“的道德行动者。"好的人",是一个勇敢地面对自己作为人类存在者的真实处境,不断地追求人所特有的价值的个体。所以他不是老好人,更不是乡愿。因为无论老好人抑或乡愿,皆无有担当,无有责任。纳斯鲍姆是新斯多亚派政治学家和道德哲学家。1975年获得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曾先后任教于哈佛大学和布朗大学。现为芝加哥大学法学和伦理学教授,曾任美国哲学协会中部分会主席。纳斯鲍姆通过对古希腊悲剧与哲学中的运气与伦理,对人的人性和人的本质,来进行理解和阐述。人类总是竭立追求善的生活,尤是外在的善。总是想法没法尽可能避免或缓解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因素而遭受的伤害。假如"好的人“与“精的人"一时交会,因为"好的人”他有时无法自主选择。于是他们于生活里或工作时,发生了交集。“好的人”依然往“好的"方面去想去做。至于“精的人”会受到多大多深的影响,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要真正成为一个"好的人”,也并非那么容易。要做好各种各种的准备。"要有一种对于世界的开放性、一种信任自己难以控制的无常事物的能力,尽管那些事物会使得你在格外极端的环境中被击得粉碎,而陷入那种环境还不是你自己的错。”纳斯鲍姆更进一步指出,伦理生活的人类,在于更像一株植物(一种极为脆弱但其独特之美又与其脆弱性不可分离的东西),而不是一颗宝石。而"好的生活"是由各种各样的实现活动、友谊和爱情之类的关系性的善以及某些外在的善构成的。所谓外在的善,即金钱、荣誉和名声。而诗人(尤为悲剧诗人)反而格外珍惜高贵品格和美德行为,是因之于人类生活中相对稳定,(其实甚而恒久、永恒)。亚里士多德之所以认为基于品格的友爱胜于以彼此有用或相互取乐为基础的友爱,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前一种友爱更加稳定。凌晨时分,我昨晚读的《善的脆弱性》关于“好的人”的文字文句就不时浮现于脑际。由"好的人"我想到“精的人"。"好的人“,真正难求;而"精的人"比比皆是。再披衣展读纳斯鲍姆文字对照,两者云泥之间,品格尽显。
作者简介:陆文龙,曾用名冰夫,老刀。独立学者,诗人,教育学博士,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有诗文发表于《诗刊》、《秋水》(台湾)和《散文》等报刊。作品被选入《中国爱情诗萃》、《中国散文精品选》等。诗文注重哲意,追究思辩,蕴涵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