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
我们可以在全书看到实现我们所讲的“包容性”的一大阻碍。
我们终究实我们生活的主体,权利的缺失最终要依靠我们自己去争取,因为既得利益者不会无缘无故割自己肉。然而,就像新自由主义对我们当前的影响如此之深,以至于我们都遗忘了新自由主义的存在。社会中的种种不平等每天都出现,人们都快将它当做生活的必然。“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入幽兰之宝,久而不闻其香。”,“因此,法学家们郑重宣告奴隶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实际上是宣告,人生来就不是人。”在中国,煤矿事故日复一日,大家都见怪不怪,甚至将其当做一种日常,即便是几十人伤亡的事故,也并不会太多在意。其实这是最可怕的,我们明明处于不平等之中,却从未察觉,或者察觉了也不想改变。“人民已经习惯于从属地位,习惯于和平安宁和舒适的生活,已经不再能够砸碎身上的锁链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卢梭才会急于举起启蒙的火炬,用本书来呼唤人心中最原始的情感。我们要找回我们应有的权利,首先就必须要有权利的意识,要有获得权利的渴望。
结语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在遵循规律中要有包容性,无所不包才能处事公正,处事公正才能天下归顺,天下归顺才符合“道”,符合“道”才能长久,到死都不会受到危险。这就是中国传统哲学对于包容的认识。
不论是卢梭时代的法国还是现在的中国,底层的芸芸大众迫切需要的是一种包容,一种能正视他们的存在包容和行使他们权利的自由。
包容性发展的本质是发展权的公平与平等,意味着“自由”是人们能够过自己意愿过的那种生活的,“可行能力”,是各种可行生活要素的自由组合。这样的“包容性”往往也只能和“治理”相辅相成,毕竟传统的行政模式是难以容忍这些自由因素的存在的。所幸,“治理”早已成为世界的主流,中国政府也在不断调整自己的角色,不断在机制上实现“善治”。这种调整最终会避免中国社会向更深的不平等发展,使社会朝着新的平等阶段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