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犬,能在最黑暗的地方汪汪汪
近日,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兽医学院在线毕业典礼迎来了一名特殊的毕业生:一条名叫穆斯的8岁拉布拉多寻回犬,获得了兽医专业荣誉博士学位。
穆斯从2014年开始“就职”于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库克咨询中心,是该校4只治疗动物和促进心理健康大使之一。
穆斯的主人表示,穆斯参加了超过7500次心理咨询,帮助了数以千计学生走出焦虑和心理健康障碍。
但相比荣誉博士学位,穆斯也许更渴望得到零食、去海边游泳、玩拔河游戏。
看完新闻的我还有点茫然,治疗犬、8岁、博士学位这些词让我懵了好一会,之后便是狂喜,终于有人要知道这群可爱的汪汪了!
那我就开始大胆科普了!
治疗犬是什么?
历史上,南丁格尔率先提出了动物辅助治疗(AAT)的概念。
南丁格尔发现一些精神病患者在与小动物接触后,症状有了明显的改善。
而爱狗人士弗洛伊德则是使用动物辅助心理治疗的先驱。
70多岁时,弗洛伊德工作过程中会让自己的松狮犬Jofi留在咨询室里。
当Jofi起身打哈欠,弗洛伊德就知道咨询时间到了。
弗洛伊德确信Jofi能够让病人平静下来,因为Jofi在房间里时,病人通常更加开放坦率。
同时,弗洛伊德还认为Jofi具有阅读患者情绪状态的能力,如果患者情绪状态稳定,Jofi通常会靠近他们,而如果患者感到焦虑,Jofi就会与他们保持距离。
所以治疗犬就是通过相关训练挑选出具有稳定的性格、良好气质等特性,可参与各类疗愈服务的犬只。
在巴西圣保罗,一位叫伊莎贝尔·斯塔黛拉( Isabelle Stadella)的小病人在医院里拥抱治疗犬乔卡Joca
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洛斯安第斯大学医学中心里治疗犬佩里和他的主人兼教练伊莎贝尔·加西亚一起玩耍。
在洛杉矶安第斯大学医学中心,治疗犬佩里坐在一位小自闭症患者的两脚之间。它陪伴着孩子,让他们克服治疗牙齿的恐惧。
在意大利米兰的一所监狱里,一名囚犯在和狗狗玩耍,这是宠物治疗项目的一部分。
在巴西一所医院,正在接受癌症治疗的35岁的桑托斯(Elizangela Santos)在床上抚摸一只名叫Paola的治疗犬的下巴。这家医院每周都会让有需求的病人进行一次治疗犬的陪伴。
在厄瓜多尔基多索尔卡医院,一只可卡治疗犬兰斯洛特走在病床上时,最沮丧的小病人宝拉笑了。
在华盛顿奥索,一名救援人员抚摸着一只治疗犬,然后为在泥石流中丧生的人们默哀。
治疗犬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带来了关爱、欢乐、还有生命的光彩。
目前,美国拥有超过5万只治疗犬,但中国不足100只,主要分布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大众对治疗犬的认知度很低。
在帮助其他人的时候,我们却可以暂忘性价比和预算,把投入产出比丢到一边,倾一国之力去做一些“傻事”。
有些傻事,是必须要去做的。
有的村子在边疆,只有十几户人,运营商可以花费巨大成本去给他们通网,即使这个成本一百年也收不回来。
有的村子在深山,供电部门拉了老长的电缆去给他们通电,十四亿人口的版图上凡有人烟处就有灯火,即使是甲古小华生活的那个村子,也在一个月前完成了通电。
地球上并不是每一个国家都有这样的事情的,在绝大多数地方通信和电力是一门生意,而生意就要以商业法则来运行。
但是在中国公益这件事情上,商业的法则失灵了。
取而代之的是你走到中国国境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看到大量不计成本不计回报的基建。
在每一个偏远山区,在那些最贫穷的地方,都有大量因为九年义务教育才能上学的孩子,即使是因为教育资源富集带来的不平等,也因为网课的普及而得到改善。
他们被当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来看,不是纸面上的数字,也不是放在天平上可以被放弃的低价值市场。
他们不应该因为命运和出身就注定贫穷,因为在我们这里,人从来不是货物也不是市场,甲古小华,大凉山,乃至在几十年的扶贫工作中受益过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人就是人,就应该过上好日子。
把人当人看,是一切公益最初的动机。
这5年里,“99公益日”捐款人次从最初的205万增长4800万,扩大了近23倍;善款总额从最初的2.28 亿元增长到超过24.9亿元,提高了10倍多。
凭借节日效应的传播力和感染力,99公益日还可以引导更多普通人去关注公益,参与公益,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平等,而付出一份自己的努力。
即使我们每个人都只能改变命运轨迹的一点点,但就是那一点点,也总有人会受益,总有人会在乎。
生命永远会有很多问题,我们不一定都能解答,有时候也不需要解答。
因为生命并不需要理由,维系生命的正是生命本身。
生下来,就应该活下去。
活着,就是一切的终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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