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九地桃源——大秦魏单传奇(43)(网络写手浪打浪长篇力作)
作者:浪打浪 书名题字:聂德荣
四十三、海盗善战连胜 左冲受挫退兵
左冲的船在数十余丈外观望着,但前方有烟火看不大清楚,由于前天吃了苦头,他不敢再接近海盗船,只想等到左徒和王克凡尽夺海盗船后再见机行事。“左爷,王参军被韩人笑擒住了!”一士兵禀报道。
左冲大惊,忙问道:“王参军现在怎么样?”
“他已被韩人笑带到船上去,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左冲又问道:“左二爷怎么样了?”
“左二爷现在的情况还很难说,两边对攻得很激烈,目前胜负难以判定!但我军已得了一艘海盗船。”
“好,再去探!”左冲命道。
“是!”士兵应声而去。
不多久船上一士兵来报,“左爷,前方发现七、八艘船向我们这边靠近!”
“是不是海盗的增援船?”左冲忙问道。
“回左爷,看不大清楚!”士兵答道。
“等看清楚就来不及了!”左冲说着几脚攀上船帆桅杆高处,的确有八艘船快速向这边急驶。他自语道:“分明就是海盗船!”他跃身下来,“鸣金收兵!”
听到鸣金声,左徒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于是大声命令道:“撤退!”
海盗们也打得精疲力竭,巴不得官兵快些退去,被夺去的那艘船也不要了,木筏船划得快,片刻间就回到了左冲这边。左徒上船后很不满地嚷道:“大哥,怎么这么快就收兵了,要再多打一会我上了韩人笑的船,韩人笑必定会被生擒!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弟你来看!”左冲指着前面不到半里外的八艘船,说道:“海盗又上来八艘增援船,我知道他们的增援不到你们继续打下去一定会胜,如果八艘船到了我们的人将难以脱身,我怎能置你的生死于不顾?”
“大哥,难道你忘了张千奇说过海盗只有五百人左右,这样说来他们的增援船很有可能根本没有战斗力,只是虚张声势,大哥,让我再去!”左徒说道。
“不可,不能冒这个险,况且不少木筏船已被他们克制,来日方长,急于求胜往往失得其反!”左冲接着命令道:“撤!”
两只船回到刘章和肖汉处,左冲问张楚河道:“张参军,战事如何?”
张楚河拱手说道:“禀报左爷,王参军所率六十人还剩三十一人,王参军被俘;左二爷所率六十人还剩三十九人;俘获海盗十五人,得海盗船一艘。”
左冲猛拍大腿说道:“又损了我五十名官兵,还折了我一员参军,徐市,你已欠下我一百三十条人命,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为我将士报仇。”
张楚河说道:“左爷,听说王参军还没死!”
左冲愤愤地说道:“落到海盗手里不等于死了吗?”
“那可不一定,不如过了今天派名使者过去跟海盗商议交换俘虏,我看未必不可。”张楚河说道。
左冲摇头道:“那岂不是与虎谋皮么,那些海盗一向草菅人命,他们还会在乎几个海盗,谈何容易?”
左徒说道:“我看不一定,今天这一仗他们损的人不比我们少,以多换少我想他们不会不答应,这种生意千载难逢,况且海盗也不是傻瓜,有便宜不占!”
左冲对此信心不大,但左徒却极力主张,“好吧,死马作活马医,你有把握的话你就去办吧!”
隔夜后,左徒带着五只木筏船立于海盗船数丈外,他派了两人划着木筏船载着一名使者向海盗船靠近,使者边挥手边喊道:“两军交战不杀使者!……”
半边天气愤地说道:“大当家,让我一箭结果他,为昨天一百多名兄弟报仇!”
戚三金说道:“不可,先看他说些什么再杀也不迟!”
韩人笑说道:“让他靠近些说话,话不对头杀他也容易些!”
吩咐下去后,使者一直划到离海盗船两丈余远处停下来。韩人笑大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话说得好老子放你一马,要是说得老子听得不顺耳,小心老子让你们变成刺猬!”
使者说道:“韩大当家,我主今日派我来是想跟你做笔交易!”
韩人笑见他们官兵就火,所以脾性不好,“杀了老子的人还来谈交易,什么他妈交易不交易的,别拐弯抹角,老子不爱听,告诉你,老子顶多听你说三句话,三句话说不清楚你就准备受死!”
使者忙说道:“不用三句话就说得清楚!”
韩人笑数道:“一句!”
使者解释道:“我还没说呢!怎么就算一句!”
韩人笑又数道:“两句,弓箭手准备!”
使者吓得不敢张口,他想了想说道:“昨日你们俘虏了我们一名官兵,我们也俘虏了你们的人,我主命我来是说互换俘虏一事,不知韩大当家意下如何?”
韩人笑问道:“怎么换?”
使者说道:“我们左爷说了……”
韩人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什么他妈的左爷,上老子这儿就得说小左,听明白了没有?”
在人家领地使者不敢强嘴,只有改口,怕海盗一生气自己真成刺猬了,“好,好,我们小左说了,五个换一个!”
五脚龟小声说道:“五个换一个,挺划算,咱正缺人呢!”
金钱鱼瞪了他一眼也轻声说道:“屁话,要赌就赌大点!”金钱鱼在一旁对韩人笑说道:“大当家,那家伙是条大鱼,十个换一个也不划算!”
韩人笑点了点头对使者说道:“老子多的就是人,你睁大绿豆眼看看,老子十艘船少说也有一千人,回去跟你们小左说,莫说五个不换,十个也不换!”
使者忙问道:“你想要怎样个换法,我也好回去复命!”
半边天轻声跟韩人笑说道:“大当家,您先问他昨天俘虏了我们多少人!”
韩人笑又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昨天俘虏了我们多少人?老子心里可是有数,如果你说了假话,你照样回去不了!”
使者说道:“据我所知,昨天一共俘虏了你们十五人!”
韩人笑诈道:“不对吧,好象是十八人!弓箭手准备!”几名海盗举起弓对准船下三人。
使者忙说道:“韩大当家,的确是十五人,加上前次俘虏的两人才十七人!”
韩人笑点了点头,说道:“这才是句实话,回去跟小左说,除非把老子的人全放啰,之后老子就考虑把人还给你们!”
“韩大当家,一个人换十七个人,这帐太算不过来了吧!”使者说道。
“俘虏可不分多少,换不换?不换老子便去睡觉!”韩人笑说道。
使者说道:“容我先回去禀报!”
韩人笑不在意地说道:“快去快回,时间长了老子就要变卦了!”
“您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使者吩咐木筏上的两名随行向回划去。
使者回报左徒后,左徒大怒,“黑家伙人晒得黑,心他妈的也晒黑了,十七人换一人,是不是你跟他说了实话?”
“他们有多少人算算就知道了,何必要我说!”使者解释道。
“早知道先杀两个就好了,真他妈的亏!”左徒后悔地说道。
“左二爷,那黑家伙还等着我回话呢,您说换不换?”
“你真他妈的活腻了,要是不换你去了不是送死吗?换!下回干仗老子再赚回来!”左徒骂骂咧咧地说道。
不多时十七人押到,使者说道:“韩大当家,人已押到,你们放人吧!”
韩人笑对戚三金说道:“金钱鱼,你去负责跟他们交换吧!”
“大当家,交换后要不要派名水鬼把那条大鱼结果了?”金钱鱼问道。
“就你心眼多,别人一人换我们十七人还耍什么弯刀,你损不损,要做海盗就做得光明正大,要做小人你老大还没学!”韩人笑不高兴地说道。
“是!是!是!”金钱鱼不敢违抗命令,他说着便命人放下小船载着王克凡互换了俘虏,随后各自回船。
王克凡回到军中左冲迎了出来:“王参军受苦了!”
王克凡跪拜道:“左爷,此次战败王克凡应负全责,请左爷降罪!”
左冲将他扶了起来说道:“王参军言重了,在我看来打仗就如下棋一般,胜负总是有的,何必在乎一局,最重要的是士气不能丢!”
王克凡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左爷教诲,在下一定竭尽所能挫败海盗。左爷,通过昨天实战得知木筏船固然是好,但由于时间仓促用麻绳连结是不够理想的,在下之所以被韩人笑所擒充分说明了这一破绽。在下想,这次海盗以动用了岛上残余力量,照理说他们已难有后援,我们不如花些时日将木筏船加以长钉铁条,如果再下水,海盗就是刀再锋利也无从下手。”
左徒点头道:“此话有理!”他对左右侍卫说道:“把张千奇和古仁德带过来!”
“是!”左右应道。
经过第一仗后张千奇和古仁德不再是座上宾了,却成了船底舱的船工替补,现在又是用他们的时候,很快他们被带了上来。“左爷有什么吩咐?”
左冲问道:“我问你们,除海盗外岛上究竟有多少人可以参战?要说实话,不然我就叫人把你们送到韩人笑那里,任他们处置!”
张千奇和古仁德二人跪在船板上,说道:“我们愿为左爷荡桨划船、提水送茶都行,您大慈大悲可千万不要把我们交给韩人笑。”
左徒说道:“问你正事呢,岛上有多少人可以参战,看把你们吓得,你们的命就这么精贵呀?老子要是你们早就成海里的鱼屎啦!”
张千奇慌忙说道:“小的上次不是说了吗,海盗加徐道长的人一共才五百人!”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左徒冲他大嚷道:“那昨天来参战的八艘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在荡船,老子看你是人头猪脑!”
左徒这一骂他们更是糊涂了,左冲改口问道:“岛上除童男童女各三千外,还有多少成年之人,这你们总知道吧?”
古仁德说道:“这个我知道些,左爷!”
左冲点头说道:“嗯!你说说看!”
古仁德跪直身子说道:“徐道长当时来的时候好象……大约一共是三十五艘船,不,不,是二十五艘船,每船上有船工二十二名,应该共有成人五百五十人,加上海盗一共是八百人。”他根本拿不准。
“你确定吗?”左冲问道。
“只会少于百八人,不会多于八百人!”古仁德说道。
左冲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嚓嚓直响,“人数还不少,看来是块难啃的骨头啊!”
左徒说道:“怕什么,昨天一天我估计少说也死了他一百多人,两战加一块我看他们差不多也丢了两百来人,哼!这两战下来海盗也只那点本事,就徐市那些船工,我敢说个大话,只要我上了他们的船,我一人就可以当他一百人用!”
王克凡也说道:“我们只算以一敌三也会把他们拼个精光,克制了水下,他们如同大鹏断翅有心无力,何愁他们不败!”
刘章却劝道:“这次我们准备不足,我认为先返回去补充精干再来降服海盗。两战下来我们的兵力耗去了但收效甚微,现在海盗船却越打越多,要是他们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以船相撞拼,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左徒说道:“难道我们都是死人啦,谁去跟他对撞,这回机会错过了下次再来,恐怕岛上的小孩子也可以帮他们打仗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
左冲听了二人的辩论后,说道:“二弟说得有理,王参军听令!”
“王克凡在!”王克凡拱手说道。
“改制木筏船一事继续由你承办,希望你尽早完成!”左冲说道。
“遵命!”王克凡答道。
由于船上的铁器很有限,加上在船上开炉熔铁也很受制约,工作效率自然不高,做好四十只木筏船足足花了八天时间,同时也耗了一艘海盗船。在这八天时间里左冲、左徒和众参军都在盘算着,要是久攻不下时间一长,必然不战自退,船上的食物和淡水天天都在减少,但两战合计已死了一百多官兵,这样走了又不甘心,好在众参军除刘章外还未提出撤退。左冲心里七上八下,整天在中军舱徘徊叹息,直至王克凡的木筏船备齐,他心想“此战胜败就关系到我等的去留了!”
刻不容缓,做好木筏船的第二日早上,没起风,但天阴沉沉的,左冲又召集众参军议事,“诸位,今天的战船不同往日,可谓刀枪不入,有了它,海盗水鬼都会去见鬼啦!众位听着,擒杀韩人笑者为头功!”
王克凡上前说道:“左爷,此次出战在下还要做先锋,擒杀韩人笑,以雪被俘之辱!”
左冲犹而未决地说道:“这一仗关系到我军成败,船上食物尚可维持两月,只是淡水日趋紧张,若不上岛补给是什么情况众位可想而知!”
王克凡大声呼道:“誓平海盗,生擒韩人笑!”
众参军也随声和道:“誓平海盗,生擒韩人笑!”
左冲见士气又高涨起来便命道:“王参军、左徒听令!”
“王克凡、左徒在!”二人答道。
“你们二人各自领十只木筏船和五十人势必打到海盗船后,正面进攻无须花费太多时间。”
“得令!”二人取了令牌。
“肖参军、刘参军!”左冲又吩咐道。
“肖汉、刘章在!”二人答道。
“你们二人为中军,也各自领十只木筏船和五十人作正面攻击,与王参军和左徒二人形成合围之势!”
“是!”肖汉和刘章应道。
“我亲自领一百人殿后,张参军!”
“张楚河在!”
“你只有八十人就负责保护好身后的三艘大船,随时准备接应我们!”
“是!”张楚河应道。
“各守其职,不得有误!”左冲重申道。
众人齐声答道:“是!”
四十只木筏船横于海面上,一阵战鼓声后左冲挥旗喊道:“给我冲过去!”顿时二十条木筏船飞驰出去,左徒和王克凡先头部队向海盗船方位直冲。
不多时,只见海盗的十艘船一字摆开,每船相距约三丈,王克凡和左徒的二十只木筏船相形之下显得渺小,他们二人顿时愣住了,王克凡立即止住了行进,他大声对左徒说道:“左二爷,这仗怎么个打法,猛虎食天,无处下口啊!”
左徒分析道:“既然来了,闯闯再说,万一不行就各个击破,张千奇他们不是说过海盗不过只有二百多人吗?那些船工顶个屁用,就是他们两战下来不损一人,二百多人分到十艘船上也只不过二十来人,我看他们必定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左二爷说得有理,偌大的船二十多人如何抗击天兵,这岂不是羔羊侍猛虎,哈,哈,哈……”王克凡说着大笑道。
左徒说道:“王参军,天赐良机,此时不进更待何时?冲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冲!”王克凡大吼道。
眼看只离海盗船十余丈远了,正在王克凡和左徒积极冲锋时,突地天上陨石俱下,砸在木筏船上的就砸穿了木筏船,砸在士兵身上就当场毙命。左徒定眼看去,原来是从船上飞下来的。这八天给海盗喘息的机会,海盗在这期间也没闲着,却在船上装置了投石器械,然后在岛上运来石头作武器,大大增强了他们的战斗力,怪不得可将石头甩得这么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左徒向王克凡嚷道:“王参军,不能靠近如何是好?”
王克凡也高声回话,“不如我们分开包抄,迂回过去,引开海盗的视线,助肖参军和刘参军的进攻。”
“好,王参军多加小心!届时我们敌后会师!”左徒说道。
二人各率所部战筏分开绕行,王克凡和左徒却不知海上行船随风转舵是海盗的看家本领,他们二人一分散海盗船也随之行动,转眼间海盗船分成了三组,中间四只船并排未动,左右各三只船如同一体慢慢的并排移动,还零星的抛着大石头,左徒、王克凡越是想靠近石头甩得也越快,石块落入水中溅起浪花千层,众官兵无不为之胆寒。
此时肖汉和刘章已经率中军来参战,见左徒和王克凡未达预期时间深入敌后也不敢冒然而进,于是率众立于海盗船二十丈开外以待时机。王克凡和左徒经过一番周折终无法包抄过去,而且损船折兵,二人不禁暗自叫苦。
刘章对肖汉说道:“肖参军你看,海盗船的投石器只能朝一个方向,不如我们不管他们中间的四只船,你我分头从侧身援助王参军和左二爷。”
“刘参军说得有理,不能让他们拼光了我们再上,到时更吃力!”肖汉认同刘章的办法。
“你去协助王参军,我去助左二爷!”刘章分了分工。
“好吧,咱们就分头行事!请!”肖汉向刘章拱了拱手说道。
王克凡和左徒有了助勇同时也增了几分斗志,此时海盗中间的四只船也运动开了,但他们船与船之间相隔太近投石器也难起到作用,几次试投却砸到自己的船上,于是只有靠人力投甩,命中率是提高了,但也给官兵的弓箭创造了条件,两边消耗都很大。
左冲的殿后船只也已经到位,他将船停在二十余丈外静观左徒等四人的进展。一士兵问道:“左爷,起风了,我们进是不进,我们升半帆船也会动!”
左冲说道:“稍等片刻,将船稳住,胜则攻,败则退,何必逞一时英雄误了终身!”
“是!”士兵答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晴朗天气此时天上起了变化,一阵冷风吹过将左冲吹得心惊,他看了看天,乌云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左冲叹道:“那些亡命之徒要是与他们同归于尽实在没有必要!唉!”他又摇了摇头说道:“天公也在为难我们,事与愿违啊!等到大风大浪来了之时恐怕我的二百号人将葬身大海。”于是他命左右道:“下令张参军前来接应!”
不多时,张楚河三船行至,左冲对张楚河喊道:“张参军,鸣金收兵吧!若再起风浪只恐木筏船上的将士不保。”
“遵命!”张楚河答道。
“等等!”左冲说道。
“左爷还有何事吩咐?”张楚河问道。
“我们不要靠海盗船太近,以免进入海盗的攻击范围,另外要鸣金行船,直到官兵全部归船,中途不得停止!”
“是!”张楚河得令而进。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霎时下起了小雨,风夹着雨将左徒等四人弄得自顾不暇,再想身冒陨石而进更是力不从心,正在他们进退为难时身后听到鸣金之声,于是四人得令而退,木筏船上的官兵奋力向回划,却不想海盗乘胜追击,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好在木筏船反应快速度也快,四只接应大船及时到位,木筏船上所剩的士兵一一上得船来,由于海盗穷追不舍,官兵为自保只有舍弃木筏船,如此一来,连日来精心打造的木筏船付之于东流。海盗的十只船追击左冲的四艘船百余里才返回。
刚好左徒上了左冲的船,二位兄弟在船舱中商议着,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此时若大的船相隔数丈也只能依稀看到船影。左冲望着窗外说道:“要不是天气恶劣这仗还有得打!什么时候不好下雨,真他娘的够呛!”
左徒也发起牢骚来,“强攻不能克,然而屡战屡败,损兵折将不说又没补给,日后这仗怎么打?”
左冲说道:“海盗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但遇天兵能团结一心众志成城,确有可敬之处,只是无法与徐市谋面,甚为遗憾!”
“见到他又能怎样?你还能不杀了他。”左徒说道。
“徐市一江湖普通术士居然能深得海盗之心,此术常人所不能,若能看到他也可以见识一下他是如何用心也不枉此行!”左冲感慨地说道。
“这也不难,大不了来日众官兵与海盗同归于尽,你我二人一定能上得岛去。”左徒说道。
“你说得轻巧,就算我们兄弟上岛去了,办完事后又如何离开,照顾些毛孩子你我吃得消吗?再说海里的几百冤魂放得过我们兄弟吗?不如回去算了,赵公公不是有交待吗?能打胜就打,胜不了便回,要真这样打下去再过两个月没有结果的话,我们就是自寻死路了!”
“大哥说得有道理,至少我们也可以带些人回去遮遮丑!”
“嗯!待雨停后传令众参军商议退兵之事!”
“诶?大哥,我有个想法,不知大哥同不同意?”
“说说看!”
“大哥,我们何不积众船上的财物上得岸后,盘居深山安享清福,你说怎么样?”
“赵公公临走时也曾这样说过,事成则可如此,然而事与愿违,唉!命中注定,船上钱财虽多却无福消受!”
“无福消受是什么话,赵公公隔我们万里之遥,我们何去何从谁人敢拦阻,他日我们带好随行船工加上众船上的财物之后,命四位参军攻打海盗,我们就此脱身,岂不妙哉!”
“二弟,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海盗虽说无知也懂信义,我们兄弟难道还不如海盗么?这种不义之财据为己有,你能安心么?如果二弟现在就想退隐,回去后我去求赵公公得些赏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大哥愿随你而去!”
左徒忙说道:“不可,不可,江湖上怎少得霹雳双星,钱财为身外之物,既然大哥不在乎我岂能落后,雨后小弟传令就是!”
雨一下就是三天,等雨稍停后官船却少了一只,经询查,一只兵船走失,王克凡、刘章、肖汉、张楚河等人无损,于是他们被传到主船商议,“肖参军那只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你们就没有一个在那船上?”左冲问道。
张楚河说道:“当时众参军只顾上船,谁知他们三人就上了一只船,那船昨晚些时候还见到过,据官兵们说夜晚就没看见他们亮灯了,要么就是晚上的事了!”
左冲怒道:“好大的胆子,没有管束居然自作主张!”
刘章说道:“那也未必,那只船上的官兵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万一遇险,大雨之下呼天不应,呼地不灵,安能自保?”
左冲问道:“那船上有多少人?”
四位参军无人答话均摇了摇头,“张参军,现在三船还有多少人?”
“二百一十六人!”张楚河答道。
左冲叹道:“唉!五百余人来只剩二百多人了,事到如今,战不能胜,况且兵力不足,长此下去又无食物补给,不能持久,今特诏诸位来商量对策,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刘章说道:“如此消耗又无补给,日子长了我军必是作茧自缚,不如来日再请大军荡平海盗,以求自保!”
肖汉说道:“我军虽屡战屡败,但海盗之技也不过如此,待我军回去补足元气后,再来对付这些知根知底的海盗,我看应该容易多了!”
王克凡接着肖汉的话说道:“等下次来我们多带些会水性的士兵,以免水下受制于人。”
大家的目光投向了张楚河,“张参军,你的意思呢?”左冲问道。
“既然大家都不愿打,打也没把握胜,我没别的意见,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张楚河说道。
左冲听取他们的意见后,说道:“既然大家一致要求退兵,那好,当下就撤,宜早不宜迟,张参军和王参军你们两人管理一艘船,刘章和肖汉你们管理另一艘船,切莫再有失船损兵的事发生!”
“是!”四人应道。
四人走后三船扬帆北行,左冲望着身后海盗的方向说道:“二弟,只叹你我再没机会领兵剿灭海盗了!”
左徒见左冲如此向往再次出海,便安慰道:“大哥何必如此神伤,在海上一走就是几个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什么定远将军,这种虚名我才不在乎呢,大哥也不必在乎!”
“二弟呀,受海盗连挫我不甘心啦!”
“大哥,你我大好男儿跟这些个下三乱的海盗计较个什么,他们敢跟我们明刀明枪的干,莫说他四百人,就是四千人又算什么呢?我们照样能摆平他们!”
“胜为王,败为寇,只要能胜,何必在乎手段,当日在校场比武,你我不是用霹雳弹,魏单怎能败在你我之手?”
“大哥,话虽说如此,相形之下海盗占天时、地利、人和,且海盗的手段远过于船上的官兵,哪有不败之理,下回不让咱兄弟来就是求之不得啦!”
“说得也是,下回要是剿匪,那四位参军均有能力领兵作战,你我来自江湖应回江湖,操那些个心干什么!再说徐市跟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值得跟他过不去!”左徒一番安慰,左冲也想通了。
“我说的意思就是这个,操多了心免得半夜起来解手,我们寄赵公公门下,办事得钱,有钱就去享受,管他们那些事没好处,总而言之,办事、喝酒吃饭、享受,只要是赵公公断了烟火咱兄弟就走人,再去谋生路!”左徒说的也是心里话,左冲听后点头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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