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青春的告白,当爱已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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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想起哥哥张国荣唱的:“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人生苦短,来不及的就让它随风而去。
——编辑 安初
若时光,是一条流动的河;那微恙在心湖的涟漪,摇曳着浅忆深念的怀念。
若记忆,是一朵无花的蔷薇,那败落在手心的残影,回荡着莫失莫忘的情结。
一颗心,放了再放;一个人,忘了再忘。可那用回忆拚揍起的誓言,怎能说忘就能忘的呢?
走在相思的街头,眼前浮现的倩影还是多年前离开的你。我还清晰的记得,你说,你想拥抱夜里那颗最亮的星。那刻,我真想变成那颗星,盛开在你的心头上,用明亮的眸静望深情的念。也许,我还会像皎洁的月光,游离在你溢满清香的发丝上,只不过,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
夜里,我还是习惯性地听上那首你最爱听的老歌。也许,我并不明白,这就是你做出的最后决定,你说,歌词里的每一句都是你想说的话,可是到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亦是我跟本不想明白,一直在选择逃避吧。有时常觉得做一个傻傻的人挺好的,这样才不会过早的承受只属于自己的那份痛吧。
我一直相信,你还会回来,你会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进我的梦中,陪我到老。你的世界有一座黑色的城,城里住着我的疼,你那飘起的裙角像秋天的落叶,轻歌曼舞;眨动的明眸像静夜里的星空,空旷亮丽;轻缓的步伐像昙花一现,轻声优雅。我那上扬的嘴角,定是你最喜欢和想见的样子吧。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远处,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我好像从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诗歌中看到了那份被我搁浅已久的情感,来不及说出口,以及来不及的爱。爱,就这样匆匆走了,只留下回忆。
是谁,轻浮了一生的仓促;又是谁,弹奏了一世的苍凉。执一支素笔,落下千字结;浮一时宿念,刻入青花石。总想踏着青板石桥,走在昨日的梦中,任明月装饰我的窗子。站在桥上看风景,湖里的影子向我微笑,走吧,做一个浪人,在诗的国度里尽情遨游。
听一曲忧伤,诉一世年华;捻一朵落艳残花,忆一段旧事难忘。拾起那张已泛黄的照片,眼眸里泛起了点点忧伤,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个人,停留在回不去的曾经。我一直在寻找放下的理由,却不知,放下真的好难,难到思念时咽喉隐隐作痛,哽咽的声音盖住了颤抖的夜。我在时光的彼岸等着你的摆渡,只是我好像与你隔着一个世纪,它一直是我无法越过的界。
我怀念的不是你而是你给的致命曾经。街道两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掉落梧桐叶,每当我穿过街道径直走向那家“幸福早餐店”门口时总会站立一会然后进去吃上一碗馄饨。早餐店的老板与我早已相识,时间长了便知道我的口味,清淡,微甜。每次老板看着我都会乐乐一笑,说:“你什么时候换个口味啊?这个口味你吃了好长时间了啊!”我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用勺子舀起薄得发亮的馄饨时,眼里溢出了一滴泪珠。
那年秋天,枫叶散落一地,弥漫墨香的校园里,依稀可见的还有她的身影。齐肩的长发静静地贴着腰板,眨动的明眸似是一眼汪潭,我走在她的身后,不时飘来阵阵清香。她推着单车艰难地走着,前轮已经凹匾。我从她的身后拉住单车的后座,她惊讶地看着我,一双明眸眨动着像是扑腾的脉搏。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清凉,它流入我的血液中,侵蚀着我的心脏。我低声说道:“你......你的单车没气了,可能是气冒松了。”说完,我转头不再看她,害怕她看透我的心思。
“那......那你快帮我看。”她看着我的样子竟捂住嘴偷偷笑起来。我一脸的茫然,顺手将单车倾斜,撑起支架,一只手固定车轮,另一只手则拧松气冒。“原来是气冒里的气肠裂开了。”我摸了摸头发,大声说道。 她听我说完便小声说道“噢,那只能去修理店修了。”说完,便推起单车转身就走。只留下我的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
每天早餐我都会在幸福早餐店吃上一碗馄饨并且她都在。时间一长,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之后的相遇,还是那么突如其来。那天,我路过幸福早餐店时看到她在里面坐着,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放好单车,往她坐的位置走去。她看见了我,脸上露出光彩,我猜想她应该有什么事。最后才知,她的钱掉了,可是点的早餐馄饨快做好了,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把身上的零用钱全给了她,在我转身离开时她叫住了我。“这碗馄饨你吃。我不太饿”她很坚定地说道。我笑了笑说道:“算我请你的,你快吃吧!待会就凉了。”我说完继续往前走。
“你就不想尝尝吗?这个口味的馄饨真的很好吃的。”她说完还咽下一口唾沫,不知是故意做给我看想让我尝尝,还是真的很好吃。在我品尝了之后才知道这种口味的馄饨真的很好吃。看着她的吃相,我有些出神,她萌萌的样子真是可爱、惹人喜欢。好。我们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我最后才知道她在我隔壁班级,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我也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后来听她说,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更容易看见想见的人。直到有一次,我的眸恋上她的身影时我才理解她所说的这句话。每当她从我的窗前经过时,我们的目光总会不谋而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再也舍不得离开我那个最宝贵的位置,或许是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吧,也许,世上真的有一种可以用眼睛交流的感情。
那天,雨很大,我撑着伞并推着单车穿过积雨的地面时,在远处看到一个身影,是她!她没带伞,衣服被淋湿了一大半。我迅速蹬上单车飞速地向远处奔去。车轮刚转两圈时,我的一只脚竟然踩空了,身子向前一滑,整个人就趴在单车上。此刻的单车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飞。我的左脚开始隐隐作痛,因为我的左脚一直在地面摩擦滑行,直到单车撞在路旁的维护栏上时才停了下来,我的脸顿时刺痛起来像千万只针扎一样。我还是强忍着疼痛从倒下的单车上爬起来,慢慢的,眼前有些模糊,只知道那个身影近了,近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我的脸上。睁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我咽下一口唾沫,酸酸的,很难受。 “儿子,你醒啦,太好了!”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母亲时,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她的气色很差,大概是睡眠不足。我应声说道:“嗯,妈,醒啦。好饿,这馄饨是?”我有些迷惑,这碗馄饨是谁拿来的?不会是郝悦拿的吧!我在心里暗想着。“是你的同学拿来的,她说是你爱吃的口味。”母亲看着我疑惑的神情慢慢说道并将馄饨递向我。我接过开始吃起来,没再问别的。
中午郝悦来医院看我,当她推开门刹那我才确信昨天的身影就是她,郝悦!我坐直身子向她招手。她向我微笑温柔说道:“你好点了吗?那天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骑车骑那么快,而且还是下雨天。” 看着她脸上的担忧,原本有些不开心不过现在烟消云散了。
我点点头,低声说道:“好多了,没什么大碍。其实,那天我......我。” “你......你什么呀!快说呀!”她有些好奇拽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没......没什么。”我摇摇头小声说道,不再看她的脸。
“噗......噗,”此刻郝悦没捂住小嘴笑出声来。我看着她也笑了起来。那刻,真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此刻,有她的陪伴真好。
渐渐地,我和郝悦的相遇也越来越少,直到某一天的相遇无期。难道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吗?相遇就是注定是为了最后离别?。暑假过后,新学期报道那天却再也没能见到她人了。有人说,她爸强制她转了学。尽管如此,她一直都在我心里,无论她在何处。
青春的往事,就像一把撕碎的纸随风飘落,落在心里、落在记忆里,爱也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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