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日军铁蹄下的徐州 数十次轰炸城内一片废墟 屈辱和苦难的开始
1938年5月19日,对于徐州的百姓来说是个伤痛的日子,这天“夜幕就在仍然充满血腥气味的战场徐徐落下”,徐州就此沦陷落入到了日军手中。
日军列队进入徐州城
七七事变以后,随着平津沦陷,占领南京,日军为了打通津浦路,切断陇海路,徐州成为了日军攻击的首要目标。也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1938年1月4日至5月19日,中日军队在以徐州为中心的津浦路南北地带,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会战,这便是著名的“徐州会战”。
占领徐州铜山火车站的日军田代部队
尽管中国军队在台儿庄奋勇抵抗,但始终未能阻止日军,最终日军完成了对徐州的战略包围。为了保存中国军队实力进行长期抗战,1938年5月中旬,中国军队决定放弃徐州,撤退突围。徐州的突围为后来的武汉会战赢得了时间,也留下了大量的抗战有生力量。
占领徐州的两角部队在徐州城墙上欢呼
在1938年5月27日的《大公报》上曾刊登过一篇名为《徐州撤退之经验》的社论,谈到徐州突围撤退的意义时曾这样指出:“中国军队撤出徐州,当然为中国军队之「退却」,然而我们却不得不郑重指明者,即中国军队虽暂时退却,却非因我方主力已被敌人击破而失败。鲁南二次会战,我方主力集于鲁南,敌人主力猛攻邳县,仅邳北连防山村一线,自四月二十一日至三十日敌板垣率新增大兵团猛攻十日,毫无所得,鲁南二次会战几转败势,敌乃急调其在华大部兵力,会战徐州,以更大之冒险迂廻,自鲁西淮北,以出徐州之西。不幸淮北蒙城一路,防务稍疏,鲁西菏泽河防,未能妥当,敌得侥倖,先以少数兵力,扰乱陇海线,破坏交通,继则大部续进,使徐州之西,暂时不易肃清,因此使得我鲁南大军,不能不暂转移阵地,不能不暂时弃徐州。然而我雄据鲁南之主力兵团,固仍健在也。从战略言之,中国对日抗战,只在求最后之总胜利,徐州之得失,并非最后胜败之决定。自战斗言之,敌二次攻鲁南未克,而我反斩获甚多,并未曾败。惜战术顾虑欠週,不得不作「不败之退」,虽属不幸,而战斗力量仍然保持。”
日军荻州部队列队走在徐州街道上
日军在占领徐州前曾对这座城市进行过数十次轰炸。其中最为惨烈的为1938年5月14日的轰炸。
日军轰炸后浓烟滚滚的徐州城
“敌机54架,14日晨6时起,更番来徐轰炸,直至下午6时,始解除警报。本日敌机投弹目标,完全集中于徐州城市,共掷大小烧夷弹280余枚。是日适东南风大作,又以近日警报,无法施救,轰炸之惨,延烧之广,为徐州遭空袭以来之第一次,死伤平民七八百人,被灾约计千户,焚烧房屋达三千间。投炸延烧区域,为大同街、六安街、卧佛寺等地。法籍教士之天主堂亦竟被投七弹。毁房十数间,圣堂炸毁一角,全部门窗玻璃尽毁。该堂收容之避难平民炸伤7人,毙1幼童,敌不顾国际信义,于此可见。敌又在徐州中学、铜山师范、徐女中、徐报社、省民教馆分别投弹数枚,毁灭我文化机关,同时并炸电灯公司、电话局、电报局及交通银行、天成公司、花园饭店、三阳医院等处,至为残酷。宏裕桥门前及卧佛寺一带之贫民窟五六百家尽罹浩劫,未及逃出者,不碎尸与炸弹,即葬身于火窟。入晚,警报解除,逃于附郊难民纷纷回城,莫不望火号啕,凄惨情况,充满全城。当晚均迁移四乡,以避狂炸。”
在轰炸中被炸毁的中山纪念堂
日军占领徐州以后,更为出于在台儿庄遭到中国军队顽强抵抗的报复,在徐州城内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徐州城内中日军队巷战最为激烈的地方
日军在徐州城内一次便放火焚烧上百人,随意拿行人做靶子,制造了一小时屠杀200多人,连婴儿都不放过的“闫窝惨案”,杀害2000多人的“汉王惨案”,屠杀200多人的“吕梁惨案”。一桩桩,一件件惨案,不胜枚举,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大同街遭日军轰炸后的惨状
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这些照片,便是1938年5月19日,徐州沦陷时,日本随军记者所拍摄的徐州城内遭日军炮火炸为废墟的真实照片,也承载着徐州人祖辈所饱受的凌辱和苦难。
大同街遭轰炸后的惨状
中山路遭日军轰炸后的惨状
大同街遭日军轰炸后的惨状
在中山路轰炸废墟中前进的日军部队
在徐州古黄河南岸的老牌楼“五省通衢”牌匾前炫耀的日军
照片中央是在徐州不幸被俘的一名中国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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