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征文:酒说/张彦梅
张彦梅,笔名薰予。陕西散文协会会员,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财务工作者。曾在《西安晚报》《西安日报》《榆林日报》《榆林新青年》《上海金融》《禅露》《文化艺术报》《西部生态》《地铁早八点》《陕西注册会计师》发表散文多篇。
闲时偶读《壶边天下》,饮酒画面让我怦然心动:“她的脸越来越红润娇艳了,眉眼变得水灵又花俏……我看她正到好处,再喝就把美破坏了。正想劝阻,恰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桌面上已静了下来,大家文雅地坐着,对女主人微微笑。真是满座无恶客,和谐极了。女主人马上也感到了大家的善意,快活得一脸的光彩,把灯光都盖过了……”。
由此我不由得想起了爷爷喝酒。
爷爷爱诗、爱棋、爱茶、爱花、爱酒,独不爱笑。爷爷每喝完酒,总爱写诗,“新闻忘读因茶误,弈局未分为酒停。不问柴米油盐事,闲里寻忙是课孙。”我的同学都叫八字须的爷爷老夫子。小时候,我常见哥、姐因完不成的毛笔字、背不过《三字经》、《论语》等被爷爷会罚站,甚至罚跪。那时我们对爷爷是很怕的。不那么怕的时候也有,那就是爷爷喝酒的时候。在冬天,爷爷必是将酒倒进他青铜酒壶温热了再喝,细长的手指轻端酒杯,啜饮一口,拿筷夹菜,我们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这期间是不闻一点声音。)我总忍不住偷偷看爷爷那不紧不慢的啜饮之间,面色有了些许红色,神情也渐松弛,整个人没了平日正襟而坐的威严。大部分时爷爷不说话,如无人似的啜饮,看不出悲喜。有时候爷爷也会吟诗,可我们都小,还不太懂,看着爷爷陶醉的摇头晃脑觉得很好玩,就哄笑出来,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我从未见爷爷醉过,每次三五杯,喝完必是到楼上作诗去了,在夜光下离去的爷爷很有几分仙风道骨。有时爷爷临离开饭桌会说,今天孩子们的功课就免了吧。不必做爷爷额外布置的作业,我们心里乐开了花,爷爷要是天天喝酒多好啊!
长大看四大名著,关于酒的描写随处可见,或快意豪迈、或高雅讲究。尤其在红楼欢宴里,以酒赋诗传令,猜拳联句,饮酒时玩击鼓花……一页一页读来,酒香阵阵,诗意泱泱。竟然也想有饮酒的冲动。
爸爸也好酒,而且喝的豪爽。那时正迷恋金庸小说,就觉得父亲的豪饮就很英雄。而父亲当时又在生意场上比较得意,就觉得父亲像行走江湖的大侠,探得了他的武林秘籍,而我不会想到快意豪爽的背后,是父亲对我们大爱的默默付出,这种付出很悲呛——父亲得了肝癌早逝。这让我曾非常恨酒,虽然我把父亲的病归结为酒太过绝对,但它也有不可逃脱的因素。所以,每次看到酒桌上那海喝的人,总是心中怀着悲悯。交错的宴席上,我常常看见刚才还温文尔雅,在狂喝滥饮后吆三喝四、欲眼迷离,脸被酒精刺激得变了形还喋喋不休的人,更甚者,醉卧街头……心中不免觉得人的可怜可悲之处。喝成这样,谁之过?
酒,在我国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酒文化的内涵源远流长。豪情、友情、诗情全寄托在酒中。除了从文化角度,酒也有它流传的价值,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写道:“酒,天之美禄也,少饮则活血行气,壮神御寒,消愁遣兴。痛饮则伤神耗血,损胃亡精,生痰动火。
把酒喝成琼浆还是毒药?
在于自己。
《渭河文艺》第25期 公众号 weihewenyi
总 编 杜育龙 主 编 王 炜
副主编 吴 朝 编 辑 王 科 严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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