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主义运动(1/4):理性的桎梏
十八世纪见证了人类知识在各个人类可以为之努力的领域的大爆发——一场启蒙运动。知识可以,至少是人们希望它可以,战胜恐惧、迷信、狂热和偏见。在本杰明·富兰克林(1706-1709)看来,它还可以战胜死亡。这些观点毫无疑问是冲昏头的乐观主义。我们还需要批判,对整个西方社会和政治的批判——总而言之,旧制度(ancien regime)的批判。旧的秩序——现存的事物——以半封建经济为标志,人口的等级划分,狭隘的宗教观,狂热,迷信,绝对皇权和政府腐败,这些都需要批判。
Rorrym,公众号:爱读书Bookworm驱逐耻辱!:科学的胜利与欧洲18世纪人文主义者们的天堂之城
我在此宣誓,毫无先例,而且也不会再发现一个类似者。我志在让我的后来人知道一个人真正的本性是怎样的,而只是这个人。只是我自己!我知道我内心的感受,我知道人类。我与我所认识的人完全不同。我斗胆认为我是与众不同的存在。即便我并不是更好的人,我也是与众不同的。
让·雅克·卢梭(1712-1778),一个奇怪的日内瓦谜语,差不多就是这些争吵的风暴眼。举例来说,在1749年,卢梭去巴黎看望他入狱的朋友狄罗德。在路上,他发现了一个迪昂学院(Academy of Dijon)的告示,说会给写出最好的关于“科学和艺术的进步是使得人类腐败了,还是使得人类进步了?”这个主题的论文以奖励。从第一感觉而言,我们会以为卢梭会写一篇热情洋溢的论文,细数现代人的种种美德。卢梭却声称被上帝启发了,所以他的答案是灵光一闪的。上帝创造了好的人类,但是人类却把自己的天赋浪费在建造邪恶社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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