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cing in the Dessert:Music of the Silk Road▲ Silhouette of sunset on the desert in Xinjiang“Art is about opening up to possiblities, possiblity links to hope, we all need hope... 艺术在于打开可能性,而可能性指向了希望,每个人都需要希望…”找回粟特的声音“尽管索格底亚那古老的旋律已随时间消逝,但近期在粟特的家乡索格底亚那和中国的两地令人兴奋的考古发现,都无不为世人重现了许多关于粟特人的乐器和演奏的细节…”在公元后的第一个一千年里的大部分时间,粟特商人和他们的商旅极有可能带着他们的乐器,音乐和艺人,往返于中亚和东亚之间。在这段时间里,粟特音乐在其定居中国的地区和中国宫廷里都得到了迅速繁荣的发展。▲ 粟特琵琶演奏者,7-8世纪▲ Detail of Jug: figure playing pipa. Tibet or Sogdiana, 7th–8th century. Silver with gilding, H. approx. 80 cm. Lhasa Jokhang, Tibet.粟特早期以及本土乐器音乐显然在很早的时候就在粟特人的生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在本土遗址发现的公元前4世纪至3世纪的一些音乐人物陶俑中就很明显。其中最早的是鲁特琴(Lute)演奏者,其中大部分都是在Afrasiab(现代撒马尔罕)发现的。这些作品中描绘的鲁特琴有各种各样的形状,很多很可能是用拨片演奏的。▲ Figure Playing a Lute. Pachal-Tepe, Qashqadaryo, Uzbekistan, 3rd–4th century CE. Terracotta; H. 6.5 cm. State Lenin University, Department of Archaeology, Tashkent.▲ Figure Playing a Lute. Afrasiab (old Samarkand), Uzbekistan (ancient Sogdiana), 1st–3rd century CE. Terracotta; 10.65 × 7 cm. 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 St. Petersburg, SA-383.其中一种乐器形状有点像现代吉他,腰部较窄,可能与中亚波斯的乐器“Tar”有关系;有些器身圆润,或许与中国古代乐器阮咸有关;最常见的类型是梨形的,与琵琶有关,琵琶是一种带有木质前缘的中国乐器,有四根琴弦和一个弯曲的琴颈。出土资料还包括演奏竖琴(Harp)的音乐家;横向(水平)和端吹(垂直)的都有,前者可能与现代neyنی有关;在Afrasiab和其他粟特遗址还出土了鼓(包括一些腰鼓)。非粟特人的乐器,如希腊化的里拉琴/ cithara,被描绘为被神演奏的乐器,甚至可能由Ahura Mazda本人演奏。这些乐器和印度弓弦琴出现在一些较为后期作品中,展示丝绸之路对粟特音乐本身的影响。“琵琶,角型竖琴,鼓和长笛是粟特乐团的核心乐器。”▲ Figure Playing an Angular Harp. Afrasiab (old Samarkand), Uzbekistan (ancient Sogdiana), 1st–3rd century CE. Terracotta; H. 9.5 cm. 角型竖琴人物▲ 粟特音乐人物,撒马尔罕地区出土
结语粟特人尽管在安史之乱之后便逐渐被同化并彻底消失,但他们的精神,对美的理解和诉求并没有完全消失。马友友的丝路音乐纪录片中,一位学者谈到消失的音乐时提到:假如有人尝试湮灭人类精神,人类精神往往会以“美”来作为报复……“By trying to kill the human spirit, the answer of the human spirit is to revenge with beauty.”也许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像一股无以伦比的力量,更是一种人性对挫折和伤害的最好回应。艺术的反击,看来是没有时间性的:从安阳、安伽、MIHO藏的这几件伟大的艺术品中不难感受到艺术永恒的魅力。“丝路的种种艰难早已烟消云散,而这些伟大的场景和生活中的热情却在艺术中得以永恒。”▲ 马友友 Silk Road Ensembles,重现丝路音乐,动人心弦的《回家》这些数据资料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多学科团队的多年工作的产物,其中最重要的是史密森尼的弗利尔美术馆和亚瑟·萨克勒画廊、俄罗斯冬宫博物馆(圣彼得堡)、巴德研究生中心、纽约大学实验人文和社会参与计划以及其古代世界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