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典时代》征订启示(序言、目录)

《新诗典时代》征订启示

正象同样生活于长安的青年诗人袁源在本书一篇纪念文章中所说的,“这是一个有《新世纪诗典》的时代”,与伊沙同时写诗的时代,我们何其幸也!

伊沙在网络平台主持编选新诗典十年,为中国现代诗歌做了最深入、最持久、最广泛的田野调研,打造出中文乃至世界范围内最好的现代诗平台,不以姿态、立场、资历、辈分取舍作品,只以作品质量为唯一评价标准。于是,漫漫十年,1161位诗人、3653首诗进入现代诗歌的经典选本——《新世纪诗典》,而我们每一位上典的诗人都有一个共同而光荣的名字——典人。

由伊沙倾心策划的这本纪念文集,便是典人书写的“典史”。十年与典同在,十年筑就的现代诗长城,通过典内与典外有识之士的记录与呈现,得以探幽烛微,流光溢彩,并与十年一首首载入典史的诗歌一起,成为这部现代诗歌史。伊沙说我希望《新世纪诗典》是我们共和国的《河岳英灵集》。如果静下心来读完十卷《新世纪诗典》,读完这本厚达625页的《新诗典时代》,我们会在心中有个基本确认:我们可能已经做成了!

感谢61位典内与典外的文章大家赐予的这53万余字106篇高文,你们的智慧和心血,它们是滚滚不尽的长江,它们是诗国的山河大地,而每一颗富于创造的珍贵诗心无不是这山河大地上的英灵!本书全部的架构与千钧基石皆来自于十年新诗典缔造者伊沙。不足与错谬之处皆因作为具体执行者我的水平与眼界所限,还望大家包容与海涵。

有愿阅读与收藏者,请微信联系诗人君儿或出版人洪君植订购。您的每一次每一本订阅都是推助此书得以顺利出版的助力、支持与爱,对现代诗歌,对不朽之文学。

每册定价(包邮)180元。征订日期截至8月底。

序言

伊沙:小长城

第一卷  伊沙与诗典

古河:初见伊沙

贡马:伊沙“替诗行道”

唐欣:传奇

沈浩波:“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

春树:关于口语诗和我心中的伊沙

李东泽:伊沙的境界和境遇

左右:网易时期的“新世纪诗典”

徐江:十年诗史

宗月:新世纪诗典倡导什么

王竞:中国诗里的柏林气味

蒲永见:新诗典李白诗歌奖的诞生及江油的六届活动

李岩:十年新诗典就是千秋伟业

第二卷  典人说“典”

康蚂:我与《新世纪诗典》

摆丢:我的伊沙情结

蓝蓝:不因人废言,不虚与委蛇

韩敬源:《新世纪诗典》是我最豪华的精神园地

霍俊明:更为辽阔的可能与难度

纪彦峰:寻找现代汉诗之海

李岩:真正令我们迷恋的始终是先锋诗歌

马非:可怕的耐心

刘川:《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庄生:诗神在头顶上

李振羽:诗歌能够使我们生活得更美好

吴投文:《新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歌传播

景斌:在《新诗典》的摇篮里重生

图雅:缺席者自述

李勋阳:让我们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诗意前行

邢昊:我的前方只有不安

周鸣:读《新世纪诗典》,写不一样的诗

宋壮壮:诗歌大学

独禽:《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铁心:《新世纪诗典》是一种精神

张明宇:向生命中的美好进发

摆丢:一条诗歌银河

叶臻:结缘《新诗典》

刘健:一个诗歌爱好者眼里的伊沙

袁源:沿着《新诗典》的方向

莲心儿:我是一条不在水里的鱼

李海泉:我的新诗典日记

阿文:典外之诗

庄生:我和新诗典

周焱:《新世纪诗典》“诗歌大学”新生入学记

左右:新世纪诗典人物幽默写意

黄开兵:为“新世纪诗典”刻印

二月蓝:就像选择了另一种生活

笨笨.s.k:繁星或者花朵,在月光下

莫高:我为什么提出“向新世纪诗典学管理”

黄平子:我的《新世纪诗典》留言

韦笳:我正走在通往《新世纪诗典》2.0的路上

晏非:一个迟到者的自述:我与新世纪诗典

第三卷  “典”会

丁燕:虎门行

丁燕:当代诗人的双重生活——由网易“小春天”广州诗会说开去

庄生:小春天,广州诗会

湘莲子:《新世纪诗典》岭南诗会记事

高歌:诵诗,在长安

韩敬源:从云的南方狂奔向长安

李勋阳:八千里路云和月

江湖海:诗透长安

蒋涛:沪县进行曲:摇滚还魂或德扑长安诗歌节

蒋涛:北北北京大专场 长长长达十小时

蒋涛:巴山夜雨风满楼

李振羽:谷雨回望,春风江油

蒋涛:大风~大风~

蒋涛:倚天下龙记

蒋涛:从诗人的一个夜晚到一个夜晚的五个诗歌活动

蒋涛:李白的剃刀

独化:诗会纪事

起子:九日流水

蒋涛:崆峒记

蒋涛:林中空地

邢昊:三国志

蒋涛:云顶蓝天转

高歌:我的桂泰新马诗旅

蒋涛:诗经里的人

君儿:“我听见鱼鳍划过浪尖的声响”

蒋涛:冰在咖啡里会出声

君儿:“我从我家庭院的任何一口水井中,都能抽出宝剑来”

图雅:“常常听到远方的声音”

高歌:新诗典南行漫记

高歌:从西双版纳到琅勃拉邦

宋壮壮:南方南国

闫永敏:跟着新诗典游日本

君儿:“沿着李白的江南足迹”

周芳如:虎门·柬埔寨之诗旅

张小云:那伽搭起云蓬随处翔(节选)

张敬成:时代的美好

君儿:“千年以后最好的江南诗还得长安人写”

图雅:《新世纪诗典》诗人俄罗斯行纪实

高歌:罗浮山上诗酒香

李振羽:安全而诗意地穿过雷区

赵克强:“谁家粽子像明月”

 “典”论

沈浩波:论当代先锋诗歌

徐江:诗歌的敌人

人面鱼:2018年口语诗论争论争了什么

卷 伊沙说“典”与“口语诗”

《贵州民族报·文学周刊》高端访谈之伊沙

少年诗歌说

伊沙访谈:“我是真正的文学家,绝不会被文学奖异化”

口语诗论语

有话要说

怒放:风口浪尖上的序

口语诗原罪——未遂的发言

我说口语诗

脊梁:燃于冰淬于火的序

“不在乎谁漠视我”

后记

《新诗典时代》征文启事(代后记)

小长城(代序)

——4.4《新世纪诗典》十周年“十年磨一剑”云诗会上的即兴发言 

伊沙

既然我们生活在一个所谓的“大数据时代”,那么一切都首先用数据说话。整整十年来,《新世纪诗典》推荐诗的首数与天数是完全吻合的,一共3653首,出自1161位当代诗人之手,年度大奖——李白诗歌奖共评10届,系列诗会举办了104场。

10年应该是3650天,为什么是3653首呢?大家从《新诗典》推荐的首数,都可以算出来这10年内,有多少个闰年。

10年来,总共推荐了1161位诗人,也包括事后才声明拒绝的一位,你虽然拒绝了,但我们付出了劳动,在统计表上,注明某诗人拒绝就是。

有把握做到的事情,和真正做到后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现在,我正在享受着这做到之后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我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假如十年前,有一个机构拿出一份合同(工资给我开好),让我做这样一件事:每天推荐一首当代诗,一日不休,一口气坚持十年……我敢不敢签这个合同呢?老实讲,你哪怕工资开得再高,我也不敢,你开得越高,我越不敢,我会认为我做不到,是一个巨大的从心理到精力、体力的负担与损耗,弄不好还会让自己的写作方寸大乱!但今天,我竟然做到了,真正完成了,真的创造了一个不小的奇迹!

现在可以明讲了,网易付了我三年工资,付了作者一年稿费,管了一年活动经费。到第二届年度大奖评选前,停了活动经费。我记得在西安的一个酒吧里,我跟大家说起此事,我当时的态度是:你不拿钱做活动,我就不做了;你不拿奖金,奖就不评了!这个时候,沈浩波把话接了过去说:奖金他来出,做下去,做10年!

那时候,第三年已经开始了,他说做10年,我觉得好像不是不能做到,那就试试看吧……

但是他那么肯定我能做到10年,我自己都不敢肯定!

今天,真的做满了10年。我提醒自己: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

人对自己的成就都麻木的话,是创造不出新成就的,所以我要欢庆这个时刻!我是一个体育迷,经常看各种比赛,在足球场上,如果进了球,不狂欢的话,就进不了第二个!C罗如此,梅西亦如此。所以我们要庆祝,要大庆,要给自己过10岁的生日。然后走向11岁、12岁……

是的,我们做到了!我们创造了奇迹!这项奇迹非常了不起!

对《新诗典》创办之前的时代,我还记忆犹新,那是在“诗江湖时代”——今天我们在自媒体上、公众平台上都感觉都麻木的一些事,比方说一本诗选出版,目录公布出来,大家都能平心静气地接受,甚至于点都不点看都不看——当年可不是这样,一本诗选即将上市,目录一公布,底下就是一片骂声。资源少,大家就在乎,再加上口语诗人不受待见,那时候我们已经尝到了,所以,一旦通常的年选、年鉴出来,没有选诗江湖上优秀的诗人,或者选得比较少,或者哪个关键诗人没有入选——我记得有一年,《中国新诗年鉴》没有选徐江,我们全都在骂,第二年,我就受惩罚了,我的诗也不选了。包括那些侮辱过我们的所谓“庸诗榜”之类的东西,第一届,我替李伟上榜叫骂,第二届我就上榜了,打抱不平是要付代价的——那时候只有被动的受气!

这十年就不一样了,我们建起了这个平台,从规模到影响力毫无疑问是最大的。既然说到了“诗江湖”,我就想起“诗江湖”有一些老战友,这10年没有跟上《新诗典》的那些:有的是一开始不重视、耍牛逼、被耽误,有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跟我产生了矛盾,自己纠结,有的是江湖站队,站错了队伍……种种原因,错失了这10年的《新诗典》,或者说在《新诗典》中占有的时空不足,对《新诗典》这个平台利用得不够……10年下来,诗江湖的这些老战友,感觉已彻底被边缘化了,真成了边缘诗人,这就是错失这个平台的结果。

所以我毫不夸大地说,《新世纪诗典》是全球中文诗歌的第一平台,我们的综合影响力是没有任何一个平台可以相比的,我们是“海陆空”全方位推荐,从当下意义讲,我们确实是“第一平台”。那些常规的年选、年鉴,不但失去了往日的影响力,而且纷纷走向停办,而后起的一些公号和平台,其综合影响力暂时还无法跟《新诗典》相提并论。他们跟我们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人气,这个人气不是简单的外在的人气,不是唧唧喳喳《今日头条》闹哄哄脏乎乎的人气,这个人气首先是诗人的内在激情:狂热的激情、创造的迷狂!在中国当代诗坛,没有任何一个群体、一个流派、一个现象的诗人,有如此狂热的对于诗歌内在的激情与生机勃勃的创造力——这个才是《新诗典》这把火——这簇火焰的中心。所以从当代意义来讲,它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平台”。做李白诗歌奖,我还客气地说是“剑指第一奖”,如果说到这个平台,我就无需“剑指”了,它早已是事实上的第一!

大家知道,开年以后,我一直在嚷嚷:我在备战长篇小说《李白》,这些日子我的思绪一大半回到了唐朝,回到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黄金时代”——是的,没有任何一个时代的文学成就可以跟唐朝相比,那就是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

从那个现场,我得到了一些启示:那是一个最不信息的时代,今天一个诗人,可以宅在家里看图片看视频来补充自己旅行的不足,用二手材料来补充一手材料。而在唐朝,第一流的诗人,如不全国跑,你就成不了第一流;所有一流诗人全都是旅行家,你旅资不够、行动不够,你就没有资格。地方乡绅是怎么来的,就是在家里宅出来的。

如今,我们处于最信息的时代,我们是从最信息的时代回头看最不信息的时代。

目前留下来的唐人选唐诗选本,七拼八凑也就十本,有很多流失不知道,其中最重要的一本叫《河岳英灵集》,江南一个叫殷璠的进士编的,他自己并不出名,但这本书在当时产生了首创和重大的影响。

当年像今天一样也有诗坛,“诗坛领袖”就是贺知章;也有公认的“第一诗人”,先是王维,后是李白。这本书一进书肆,受关注的程度,跟今天的《新诗典》一样。

这个选本的出现,刺激了所有在世的盛唐诗人:当时诗人中官位最高的“诗坛领袖”贺知章竟然没有入选!这是第一本不论官职,不论社会地位的纯诗标准的选本,第一个专业选本。最后入选的24人,70%是进士及第,30%是布衣,李白就是布衣。放在第一条的叫常建,明显是放错了,常建在《全唐诗》中存诗仅50余首;放第二条的是李白,第三条的是王维,没错,开元、天宝,前后两个年代的大唐第一诗人。老G认为,编书这个家伙肯定认识常建,他让李白、王维两个第一诗人给他哥们儿抬轿子。当代也有人这么干,我也经常被编排去给某人抬轿子。这个选本更刺目的是杜甫的落选,这只是对今天的人来说,当时杜甫不著名,无视他是普遍现象,晚唐最后一个选本才选到他。

瑕不掩瑜,大家从中可以看到唐人的智识、智慧,别人创造了那么伟大的诗歌,不是全部都留给后人去搜集、整理、编选、评价的,它的同代人有认知,他把这些诗人称作“河岳英灵”——唐人认为自己的优秀诗人是这片锦绣河山孕育的英灵,都是活着的,另有一个集子叫《国秀集》,把诗人当作国家之秀。

如果非要做一个历史定位的话,我希望《新世纪诗典》是我们共和国时代的《河岳英灵集》。在我心目中,我这10年所选出的1161位诗人,就是“国秀”、就是“英灵”。我们一定要把握住:我们就是共和国时代的第一选本,我们要做最好的当代选本,就会被后世千秋万代注意到,要相信后代看我们这个时代的诗歌比我们当代人有智慧,即便深陷书海,也会轻易便可分辨出哪一个选本可以代表这个时代、这个民族、这个国家。

蒋涛有名言:《新诗典》是当代《全唐诗》。蒋涛是学日语的,用典不准,他不知道《全唐诗》不是唐人编的,是清人编的,那就不是“全唐诗”啦。我们要在当代编一本“全现代诗”,那不就是一河滩垃圾嘛,我们不做垃圾站,没必要去编一本有多少收多少的“全现代诗”,我们就是要做一个当代的《河岳英灵集》,要的就是今人选今诗留给后人,《新诗典》就是这个定位这个方向,如果我们已经做到了,再好不过;如果没有做到,就朝这个方向继续努力。

我很欣赏徐江最近一篇论述《新诗典》的文章里的评语:小长城。

今后五年,我们就是要把这个小长城,建得再长一点、再结实一点,再巍峨一点,再厚重一点。

从来就不是我一人在战斗,同心同德者一起努力!

20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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