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入院

笔记时间    2021年8月23日

笔记地点    通城县中医医院

约1300字，有删节

摄于通城县囤谷园

01

一早接到母亲急促而哭泣的电话，心里瞬间沉重。

和可可去南门体育馆外的小巷子里，都吃包面。

可可见我边吹边吃，递给我一个小碟子，叫我把碗里的包面挑些出来放到碟子里冷着，吃起来就快些。

我试试果然。不过，可可是两个碟子齐用，交替吃，冷得更快。但她吃得仔细，还是落在我后面才吃完。

弯到学校去处理一件事。骑摩托带可可回云溪。

9时许在上囤谷园坡处，遇见了母亲步行下来。母亲脸色不好，眼睛也是红的。

父亲在卧室里的椅子上躺着，闭着眼睛。我进去，父亲没动静。我悄悄出来，上楼整理书房，打扫卫生。

02

不久，下屋的随意叔、和友叔来了。他们陪着父亲说说话，安慰父亲要宽心。

父亲说，任务都完成了要走也走得，只是这个年纪还不大啊。

随意叔说，72岁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那要看和谁比。

和友叔说，您脸色和声音都还好，不要紧的。

母亲回来了，说已经联系了车，马上去医院。我们一起作父亲的工作，父亲终于同意去医院。

我联系县中医院的邓晶亮主任，问了些疫情期间看病住院的要求。

两位阿叔走时，抱歉说只能空手来看看。

我心里想，父亲病得久烦扰乡邻们已经够多了，还能来看看，陪着说说话，比什么钱物都要珍贵。

我感激地又给他们敬了烟，送他们出到场地上。

车来了。母亲简单给父亲捡了些衣物。我骑摩托先走，父亲和可可坐车后走。

03

到中医院，快12点了。

赵医生详细询问，检查，安排入院。核酸检测前，父亲住在心病科缓冲病房。

缴费，开药，输液。一路奔完，已经13点了。

去外面买了一份米饭、一份粥和一份菜，共10元。菜由家常豆腐、豆角、南瓜、油麦菜等组合成，油麦菜是父亲特意点的。

端到病房后，父亲吃了点粥，吃了点油麦菜，就放了筷子。

我吃光了米饭和菜。回家一趟拿了父亲的拐杖和我自己的拖鞋、空调被、充电器和《念楼学短》（下册）等东西到医院。

一直陪着父亲输液。一瓶一瓶又一瓶。瓶子或大或小，我不记得有多少瓶。父亲说有七八瓶吧。

中途有段时间父亲喊冷，盖了两床被子。

18点多，我回家洗了澡，继续拿些住院需要的东西。

可可问我一道数学题目。指点一二句。

在水果店里买了一串葡萄、四个大李子和两个苹果。

在人流熙攘的小酒馆外买了一份米饭和一份组合菜。

父亲出了一身汗，不再怕冷了，不过仍然不想吃东西，只吃了两颗葡萄，吃了一丁点李子。

饥肠辘辘的我，把饭菜消灭精光，还吃了四颗葡萄和一个大李子。

输完液已经20点多了。给父亲擦洗上身，换下汗湿的上衣。给父亲洗脸，安排父亲吃了三批7粒药丸。

待父亲躺下，21点多了。

04

今日武汉的妹妹、崇阳的表弟先来、平江的舅舅和云溪的大伯等，来电话或微信，询问父亲的情况。

一一告知，情况还乐观，不要担心；也叮嘱他们不要来探视，医院禁止任何探视。

今日谢绝了吴兄的家宴小酌。

今日谢绝了方兄代从前的云溪学生红丽邀请的酒宴。

四国同学来信息说王虎的父亲去世了，商量一起去看恼。我抱歉说在医院陪护父亲，去不了。

罗校在催校门口对联。斟酌着草稿一副，发给他指正:  

十秩建功，中华方兴未艾；

四有为师，秀水辈出人才。

摄于通城县中医医院

谢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