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土地文学】2020年5月1日(第55期)

主管单位: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        主办单位:红土地文学社名誉顾问(排名不分先后)忽培元 楚 水 乔延凤 杨志学 赵宴彪顾     问 (排名不分先后)黄朝忠    杨清海    王跃强

红土地文学社启动'首届红土地文学奖'红土地文学社微刊 ″红土地文学'公众号自开通以来,得到社会各届的广泛关注和大力支持,全国许多作家、诗人、教师以及中小学生等各行各业文学爱好者积极向本刊投稿,为了更进一步扩大'红土地文学'的社会影响,鼓励更多的文学爱好者加盟红土地文学阵营,推动红土地文学快速健康地发展,本社决定:凡在本刊公众号已经推送的所有自然来稿中评选一定数量的优秀作品参加'首届红土地文学奖'终评。评委会将邀请国内著名作家评论家担任评委,该奖项分成人组和学生组,分别设'一等奖各1名,二等奖各2名,三等奖各3名,优秀奖各5名',一等奖和二等奖除荣誉证书外,将有少量奖金以资鼓励,三等奖和优秀奖获得者有荣誉证书,没有奖金,但有价值50元左右的纪念品一件。欢迎广大文学爱好者极积来稿参与(本刊约稿推送的不在评选之列),自然来稿参照本刊投稿须知执行。首届红土地文学奖评选作品参评范围为本刊公众号第1期至第100期所推送的作品,101期以后推送的作为下一届评选范围。投稿邮箱:  1904190854@qq.com

毕化文,男,汉族,从军多年,新疆作协会员,新疆报告文学协会副会长,《华文月刊》副主编,上海第三届新疆创作班、毛泽东文学院创作班结业,在多家刊物发表作品数百篇,二百多万字。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多部。有短篇小说多篇被选集收录。现居乌鲁木齐市。大槐树下(新疆)毕化文天空似有一双恶魔的手,在这万物都被无形的钢丝勒入肉体般的瘾痛中,拨弄着几根天籁之弦,慢条斯理地不时发出“铮儿——铮儿——”的尖哨之音,一阵阵肃杀之气,被这尖哨之音弹拨开去,池水涟漪般四散。涟漪扩散一次,大地紧收一回,所有的人都缩在屋里,大气不敢出,只有收紧的空气和大地发出的“嘎吧吧”的凄厉声响。谁能想到,就在天黑之前,这里还是炮火连天的喧闹。一队一百多号人员的小股部队,抵御着一个旅团的日本鬼子的进攻。无论从装备、人数,还是作战单兵素养来看,这支队伍自然都是是以卵击石,不是鬼子的对手。鬼子指挥官挥舞着指挥刀,左腿弓着,右腿膝盖跪在地上,吱哩哇啦地叫着,指挥刀指向哪里,鬼子们的机枪,钢炮就向哪里倾泻子弹和炮火。一道道火光,一声声巨响,雨阵似的射击声一拨拨刮过。对方阵地上突然沉寂了,没有了射击声,也没有了喊骂声,使得鬼子这边好似在唱独角戏。于是,他们也停止了发射枪弹和炮弹。指挥官站立起来,向对方阵地那里高高举起了指挥刀。鬼子发起了冲锋,“哇哇哇”叫着从掩体里跃出,杀气腾腾,犹如一群嗜血的豺狼,因为那叫声根本不是人的腔调儿。躲在各家屋内的村民们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许多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见过这种声音,不知道如何比喻它们,就连木匠刷大锯时的“嘎嘎”的刺耳声,都没有它们令人恐惧。可是,沉默不等于死亡,沉默有时候就是反击的前兆。当大队鬼子潮水般涌到对方阵地前十几米远的时候,对方没有再沉默。一排灼热的枪弹洞穿了豺狼们的肚腹、胸膛,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被炸飞的鬼子们的大腿、胳膊,在呼啸着从半空落下来的时候,有的被拦挂在大树的枝枝叉叉上,有些树枝似乎嫌弃它们太龌龊,在脏物落下来的刹那间,微微晃动了一下方位,那些讨厌的人体部件便沉重地砸在被炮弹翻起的喧土上,滚成了泥棍儿或泥块儿。最后,双方展开了白刃战。那一百多号人的小股部队,以自己的全部牺牲,换取了上千个鬼子的伤亡。那个挥舞指挥刀的鬼子指挥官,在朝着对方阵地发起冲锋的时候,脑袋被一颗复仇的子弹精准地击中,当场爆开。鬼子终于占据了这片对于他们而言,是异国土地的地方。战斗从早晨开始,一直打到日暮西山才结束。鬼子们将自己伙伴儿的尸体收集起来,用汽车拉到一条河边进行了火化。同时,将对方战死者的尸体也集中起来,放在村边一棵几人才能搂抱过来的大槐树下,层叠交加,交给鬼子自己任命的乡长和爪牙看守,企图用暴尸来进行对敌手的惩罚。夜幕降临了。白天带给整个世界的一丝温暖荡然无存,从一个个弹坑里还在丝丝缕缕地散发着硝烟的气味儿。一只只乌鸦,兀鹫,围着挂在树枝上的残肢断臂,恣意地进行着饕餮大餐。更多的乌鸦和兀鹫盘旋在天空,凄厉地发出不祥的聒噪,聒噪像电子波,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疾速扩张的电子圆圈。先是西方最亮的那颗星跳到半空,接着,一颗、两颗、三颗……无数颗星星挤满了夜空。虽然夜幕了,那些贪婪的乌鸦和兀鹫也舍不得丢掉到嘴的大餐,雨点般点着脑袋啄食树上的残体。忽然,不知那棵树上的残肢没有挂牢,被乌鸦或兀鹫一啄,竟从高高的枝头坠落,“噗嗤”一声砸在地上,吓得附近几棵树上的乌鸦和兀鹫“哇哇”怪叫着,飞向暗夜里去了。大约觉得这也就是一堆尸体,难道还怕它们丢失掉了,或者插翅飞走了?看什么呢,不如回去睡觉。这样想着,看尸体的人一个个都走光了。寒冬此刻被恶魔的大手弹拨出来,随着细密而尖厉的响声,浸洇着大地,因为白天的温暖而产生的舒适、自在,还有自由,统统都在这细密的叫声中收去,而几乎同时,就连那响声都不打算收取的两条人影,也鬼鬼祟祟地打开各自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没有月光,但众多的星星争相放出的光亮,也让夜空亮如白昼。星光下,可以看出,从一扇低矮房门里出来的人,左腮上吊着一只肉袋子,天长日久的关系,他的脑袋向长了肉袋的一边歪斜着。若是白天看来,那肉袋定然是紫黑紫黑的,可在目下来看,却只能是黑色的。他矮小的个头儿,背驼成弓形,戴一顶破烂的马虎帽,就是那种成喇叭状的线织物,平时将部分口子往上翻卷起来,天冷的时候再捋下去,以保护面部不会受冻。因为各方面不讲究,马马虎虎的只图实惠,所以叫马虎帽。他的偏襟棉袄盘扣全部掉光了,只好用一根线绳子拦腰一扎;棉裤是大裆的,走动的时候,屁股后面像绵羊长了一个肥大的尾巴那样,甩打甩打,显得极其窝囊。他出门时,是一个拾粪人的做派。从另一扇房门走出的那个人奇瘦,个头儿要比前边那个人要略微高出那么一点点儿。他戴着一顶破了边儿的毡帽,也是用一条绳子把棉袄紧紧扎着,因为棉袄太局促,遮不住下身白布做的棉裤腰,棉裤太短,脚踝露出一拃那么高,不知是不是怕脚脖子动坏了,他在出门之前往下松了松裤腰,然后㧟着粪筐的系子,掂着粪铲子,出了门。似乎是事先约定好了的,两个人都朝着大槐树下走来。两人无意在此碰了面,显然彼此认识,也不说话,就把粪筐和粪铲放在一边,一人一边地开始行动起来。夜虽然很冷,但因为刚刚入夜,尸体都还是软的。所以,被他们随便拽着什么地方就从尸体堆上拽下来的尸体,还是比较顺手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尸体身上的衣服,当然包括他们企图的意外之财。只是这支小股队伍官兵的身上除了军衣,几乎没有了别的什么东西。因为扒了一大堆的衣服了,竟没有得到一件满足这俩人的更大欲望,这让他们不满起来,由刚才的闷声扒扯,这时竟不忿地说出了声。“你呀,白吃了这些年的冤枉粮,身上除了这破军装,就不能有点别的东西?”一个在这边说。“你这会儿怎么不神气啦,变得这么听话啦?我怎么拨拉你就怎么动弹?”一个在另一边这样说。显然是面部长了肉袋子的那位,这时陡然发出了兴奋的腔调儿:“妈呀,终于让我找到了!”听激动的声音就知道,他找到了“好东西”。瘦高个儿的连忙跑过去看究竟。这时,一双手突然抓住了肉袋子的胳膊,细若游丝地说:“救救我吧!”肉袋子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被他甩出去很远,清脆的金属声异常悦耳,好像当地人形容好听的一句话,就是“打碎了茶盅”那样。肉袋子挣脱了那双手,他捡回那只在地面莹莹放光的怀表的同时,也抄起了拾粪的粪铲,他揣好怀表,抡起粪铲对着那求救者说:“你去死吧,看我怎么救你——我就这么救你!”一通施暴过后,那求救者再无了声息,于是,他就跟别的尸体一样,被肉袋子扒得仅剩下一件裤衩,再一脚蹬到了一边。瘦高个儿的眼睛早已像只猫那样盯着了那只怀表,奕奕放光。他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又回到自己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但不幸的是,他干到最后,除了一堆破烂的、散发着血腥味儿的军装,却没有像肉袋子那样幸运。就在两人各自整理扒好的衣服,准备“满载而归”的时候,瘦高个儿手里握着拾粪的铁铲,站在了肉袋子的身后。“你想干什么?”肉袋子问瘦高个儿。“不干什么。”瘦高个儿说,“我本来不想这么干的。但看你刚才对求你救命人的凶残样子,我觉得我就没有必要对你这么客气了。”说完,他抡起铁铲,对准肉袋子的脑袋只一下,就听“咔嚓”一声,正中肉袋子的颅顶,腥热的东西自然也溅了瘦高个儿自己一身。他顾不了这些,弯下身从肉袋子怀里搜出怀表揣进自己怀里,然后,将自己扒下的衣物,连同肉袋子扒下的衣物,捆巴捆巴,消失在了夜暗里。临走之前,或许是过于得意使然,他对着那个被肉袋子踹到一边去的尸体,又狠狠地踢了一脚后,骂道:“奶奶的,你就应该躺在我那一边,这样就用不着我大费周章了!”在瘦高个儿离开后约莫一个时辰,那个被肉袋子打死过去的人,被彻骨的寒冷再次冻醒过来,他不顾一切地爬着,离开尸体堆,朝着村庄,一记一记地爬呀,爬……一年后的一天,正当午饭之际,有三个陌生人走进了村子。村民姬卜生跟别的村民一样,端着饭碗在自家门口前边,见那三个人直奔自己而来,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等他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三个人已经将他围在中间。“你、你们,要干什么?”他有点结巴地问道。“不干什么。”其中一个领头人模样的人说,“姬卜生,我们找你有点事儿,你跟我们来一下。”说着,他被三个人裹挟着,来到了那棵大槐树下。“还知道这个地方吗?”领头模样的人说,“一年前,就在这个地方,大槐树底下,你都干什么了?”说到这里,两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年轻人突然上前,用绳子将姬卜生捆绑起来。“姬卜生,你投靠日寇,为日寇提供情报,残害抗日志士,我代表抗日人民政府,宣布你死刑,立即执行!”“砰——”那人手里的驳壳枪响了。姬卜生好像一愣似的,在那里停了一瞬,然后一个麻花般扭转身子,两头翘着,似乎想用自己的脚尖触摸一下自己的脑袋似的,但终于力不能怠,重重摔倒在地上……

田夕云,男,1956年12月生,安徽利辛人。中国作家协会安徽分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员、合肥市作家协会理事、合肥市摄影家协会会员。自八十年代以来,他用朽田、席匀、习匀、西云、昔云、扣拾等笔名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青年报》、《中国人才报》、《安徽日报》、《新安晚报》等全国各地60多家报刊台发表散文、诗歌、杂文、随笔、论文、新闻、摄影、电视专题片解说词等各类作品2000余篇,达300余万字。曾在《合肥晚报》副刊开有个人专栏“闲庭独语”,在《新安国防报》副刊开有个人专页“一枝独秀”。部分作品在全国、省、市获奖。著有散文作品集《岁月之海》(1996年2月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诗歌作品《今宵月夜》入选《安徽文学五十年》;散文随笔《我们的心就是苍茫大地》入选《合肥五十年优秀文学作品选》。另有作品入选《当代微篇文学作品集萃》《当代青年精短文学作品大观》等集子。《安徽新闻出版报》、《新安晚报》、《合肥晚报》、“安徽电视台”、“合肥电视台”等10多家新闻单位介绍过他的文学创作情况和对他的散文作品集《岁月之海》进行过专题评论。太阳 月亮 星星和我(外两章)(安徽)田夕云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然而,太阳和月亮虽然没有机会找到自己的同类,但是他们都不孤独,因为他们有很多朋友。月亮笑着说:“瞧,万物生长太阳。”万物都成了太阳的朋友。太阳羡慕着阳光下的一对对情人,有这么多的情人与月亮交朋友,月亮还会寂寞吗。天上布满了星星。然而,我们经常看到一颗孤星,在茫茫的夜空中不停地闪烁,寻觅自己的同类。我,即使在茫茫人海中,也没有可以倾诉心声的知音,于是感到无比寂寞、孤独和惆怅。我上天入地,翻山越岭,苦苦寻求。终于有一天,我觅到了自己的知音、永远的朋友,那就是你,现在的你,我的爱人。我的朋友。                                   今宵月夜      今宵月夜,独自推开庭院的这扇门扉,万籁俱寂,只有淡淡的月光,冷冷地铺洒在地。       我轻轻地、轻轻地踩着无人清扫的月光,唯恐惊醒了脚下的土地。可是我的脚步还是叩响了凄冷的月夜。月光微微地摇晃着,仿佛在向我频频地诉说着,如果满地铺着的都是黄金,还会被人遗弃吗?       我的心一下子沉重到了极点。可是这时,月光看了一眼孤独惆怅的我,适才的那份伤感,已在凄清的夜空中渐渐地抿灭了。照在我黑色的脸庞上的月光,是在抚慰受伤、疲惫的我吗?       这时,星星点点的亮光拉长了我的身影。我知道,那时月的光华。月似我,我如月。身影与我相叠,我与月光相叠,叠成了甜蜜的问候。            月光独思       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从窗外探进来的一缕月光,寂寞的那样沉重。      我索性把窗户打开,让常娥走进我的梦中,静夜里递上一支点着的香烟,使我的思绪和烟圈一起缭绕,一丝丝悠长的往事,品位出一份恬淡的人生。       谁料,抽着的烟雾腾空升飞,一片片云层把月亮禁锢得密密实实。我知道,为功名利禄情感而累而苦而囿,为胜败盛衰得失而谋而想而计。到头来,一切喧哗终将隐退。功名终将逝去,盛筵终将解散。唯独红尘滚滚,尘缘难尽,岁月蹉跎,人生短暂。人们从此不再相信鲜花在微笑,不再相信星星会眨眼。失望之余,竟然朦朦胧胧地打起盹来。      一觉醒来,月光又洒在床前,显得比先前更加温柔,更加明媚,更加辉煌。刹那间,我的心情也随着豁然开朗,平澈如镜,往事如一杯清纯的美酒,沁人心脾。      我想起了父亲宽厚的双肩上,担负起沉重的责任,母亲把在脸上的一道道皱纹,播种着肥沃的牵挂,我家老宅门前的那棵枣树,结着红彤彤的果实,无论走得多么遥远,总照耀着我前进的每一个步伐,还有一排排缀满了甘甜的梨园,是我童年时的天真,村口一群群整理犁铧的乡亲,耕耘着壮丽的艰辛,一群群活蹦乱跳的孩子,在路边掐着一片片尖尖的柳叶,连同嫩绿的希望一起放进嘴里,吹出无限的遐想与融融乡情。      独对明月,顿悟出自然平常的心境,这一心境与大自然旋律的节拍相吻合,衬托出一份人生的旷达,生命又一次回归到自然中来。

春耕图            (重庆)何泽洪一年之际在于春。春天的田野里一片忙碌。在农村最普通的一片田地里,女人照样不紧不慢地赶着农活,高声大气地与隔壁田地里干活的人拉着家常,偶尔开一两句粗俗的玩笑,爆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刚歇下的男人,赤着沾满泥土的双脚,仰面朝天躺在尚未萌动的衰草丛中,大声地打着呼噜,与女人的笑声交相呼应;小儿子在父亲的脚底,用树枝在松软的泥地里刨出七弯八曲的沟槽,构筑自己美丽的城堡。大水牛在不远处回嚼,安宁而祥和,还没有一丝累的迹象。男人一觉睡醒,翻身坐起来,枷上牛,在原先的“意头”上继续翻田犁土,大片大片的板田板土在他的身后翻转,象秋天滚滚翻腾的稻田。太阳当顶了,该回家吃中饭了,男人的田也犁得差不多了,于是放了牛,收拾家伙准备回家。调皮的小儿子走在最前,不时在油菜田里摘一两朵油菜花,蹦蹦跳跳地挥舞着金黄的菜花,或是采一根野麦子,抑扬顿挫地吹奏自己的音乐;男人牵着牛,扛着犁,不紧不慢地走着,嘴里叼一支似乎根本没点燃的叶子烟;女人走在最后,手里拿着一把刚从地里拣回来的折耳根或野蒜,为下顿生活准备可口的下饭菜,嘴里时而赶着牛,时而喝叱着跑到别家庄稼地里的小儿子,时而咕咕哝哝地催促着丈夫赶紧走,回去弄饭吃了下午还有活路要做。(作者供职于重庆市黔江区水田乡人民政府 )

异乡遇真情(重庆)陈小莲永远忘不了那段温暖的情谊,是她支撑了我堕落的灵魂。她就是我亲爱的老板娘翁兰兰。她在我心里己竖起了心碑,我欣赏她豪爽的性格,会意的眼神,慈祥的心灵,美丽动人的体态,善解人意,幽默风趣的心境。她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感激。她有着莲花般的品质,出於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夭。时常在我梦里萦绕,想起她,就想起她对我的那份真情和关心。去年我公公去逝,飘泊在外的我,老公又身患重病,失去生存能力,家里的顶梁柱切底倒了,一切负担全落在我一个弱女身上,无奈的生活让我做出了一个终身遗憾的决定,没有回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虽然我做了这个决定,但心里无法平静,残酷的事实让我撕心裂肺,突然之间恨透了这个世界。悲伤的日子无处诉说,疼痛与绝望交加在心里绵绵延续。正当我难过的时候,老板娘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大发慈悲,给了我精神的支柱,语重心长的给我说:“不要自责,你家情况不一样,他们会理解你的难处,老公重病这么多年,一个人扛起这个家不容易,家里兄弟多,他们会把事情办好的,如果你老公身体好,能做,那是必须回去,但你老公都要靠你负担,不回去可以理解,至于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不怪你就可以安心干活了。”朴实无华的语言是多么的温馨啊!顿时抚慰了我孤独无助的心。无言的感激涌上了心尖,天之大,唯有她真情真意,天之大,唯有她理解我。踏遍了千山万水,唯有她的情是那样真真切切。温暖着我的人生。今年的七夕之夜,我在朋友圈发表了生活感慨,她既没点赞,也没有评论,可是她却默默地在看着我的动态。一位朋友告诉我,她对我的留言感到心酸,一个人在外,无人疼爱,无人照应,生活太累,是一个好女人。听到这个评论,才知道我在她心里的位置,那天晚上,我泛滥的泪水犹如山洪瀑泻,所有感动的词都无法表达我要对她要说的话。此时无声胜有声。让我送她一朵淡兰淡兰的勿忘我吧!她用善良浇灌了我沉默的心,对我处境,她既同情又帮助,在她家干了五年,对我特别照顾,过年上班给我五百红包,干活本来我是计件,没做没钱是理所当然啦,可是她一分没有扣我的,她付出了双份工资。这难道是她上辈子欠了我吗?不!是她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住,“兰兰”清雅幽香的名字,正是她性格的衬托,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人间真情的力量,这份情将伴随我一生。(陈小莲,女,重庆酉阳人。青年诗人,有作品在《长江诗歌》、中国文化新闻网等多家刊物和网站发表。现为红土地文学社编委。)

本期编辑  刘水英 冯静波   值班 陈永飞   审核 崔荣德红土地文学投稿须知'红土地文学'是红土地文学社创办的专发海内外微篇文学的公众号微刊,欢迎华语作家、诗人、艺术家以及广大文学爱好者(大中小学生)等积极来稿,所有稿件必须内容健康、积极向上;弘扬社会主旋律。1、现代诗1一5首,每首20行左右(特别优秀的长诗除外),古体诗词1一10首。2、散文、小说、杂文等每篇字数千字内,特别优秀的除外。3、书法、绘画等艺术类。4、大中小学学生作文(诗歌、散文等),字数千字内。5、教师教学心得、随笔、论文等,字数2200字以内。6、有关红土地文学社活动以及本社顾问、理事和社员、本社主管单位、协办单位等相关的消息,字数300字以内。7、以上各类稿件须原创,杜绝抄袭、侵权等行为,文责自负。投本刊三个月后没采用的可自行处理。8、凡是在本微刊发表的作品均无稿费 。9、本社特开设中小学教师论文修改及推荐发表,助推中小学教师专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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