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理想主义”文艺奠基人——王凭艺术作品欣赏
画家王平近影
王凭:字过玄,道理源,号梦游仙人、养德斋主。晋代书法家王羲之后裔,道教武当派玄门十五代传人。一九六三年生于北京,曾供职香港翡翠电视台深圳动画公司总设计师,现独立制片电影导演及创作中国画无笔泼墨人物画。国际文人画家总会常务理事,世界书画家协会华北地区理事,世界禅佛书画家协会理事,天下奇迹创造者大全学会副会长,中国万变诗集发明研究会副会长,川夫书画院院士,中原书画研究院高级画师,江都书画院一级画师。
个人传略曾入编《世界书画篆刻家大辞典》、《世界现代美术家大辞典》、《世界书画家大辞典》、《当代书画名家作品集》、《世界奇迹创造者大全》、《中国青年艺术家大典》、《世界书画篆刻年鉴》、《中国当代诗书画印精品集》、《中国现代书画名家精品润格》、《中国当代画家名典》、《中国书画家》、《中国当代书法美术诗词界人名大辞典》、《当代书法美术诗词选》等几十部辞书。作品曾入选加拿大国际水墨“枫叶奖”,台湾美协年展“精品奖”,新加坡国际艺博“优秀奖”,“第二届王子杯海峡两岸书画比赛”银奖等,并获由多个国际美术协会颁发的“世界艺术名人”证书。
按照说文解字的说法:“仙”为依山而居之人。那么“画仙”呢?则是山中画画的人啦。在北京香山有一位以画画为生的人,他就是人称“无笔泼墨人物画仙”的王凭。自古大凡被称之为仙者,都与飘逸一词相连。“画仙”王凭凭什么得仙?当然也离不开他那种不与世俗为伍的飘逸之风。他隐居西山十几年,取香山之灵气,集京都之神韵,成大中华之气魄。他为艺术付出自己的青春年华,他的艺术追求与学术追求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严格与执着。他至今未婚,独身一人,生活深入简出,过着简单而清淡的生活,但他骨子有着一颗热爱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与绘画艺术的赤热的爱国之心,他的泼墨人物画里处处体现着一种泱泱中华威霸天下的大中华气魄。
风云变幻脱颖而出
艺术必须有个性才有生命力,绘画艺术尤其如此。王凭的画不同凡响之处在于有画无笔,泼墨而成,并且处处充满着一派大中华气魄。再加上他为人豪放不羁,故有画坛一仙之称。在中国古代艺术史上,有三位艺术家被称作“圣”人:一位是晋代(公元265--公元420年)王羲之,被称为书圣;一位是唐代(公元618--公元907年)杜甫,被称为诗圣;还有一位被誉为画圣,那就是唐代的吴道子。谁知时光轮回到了一千多年的今天,大书法家王羲之后裔竟然又出了一个“画仙”。真是可喜可贺!这一圣一仙,足可让王氏家族光宗耀祖了。
看当今画坛,什么大师、大家,什么这“王”、那“父”的比比皆是。人们也似乎见怪不怪,不足为怪了。但是,在中国绘画历史上,凡是以“怪”著称者,皆名垂青史。所谓“杨州八怪”,“四僧”、“四王”、“明四家”等等不胜枚举。在现代从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以来二十八年中,又在中国画坛民间流传有“画坛四怪”之称,从中国画坛的“四怪”之首的“画狂”范曾,“画鬼”李老十,至之尾的“画僧”史国良,“画仙”王凭,皆历经人生痛苦的磨砺,与大苦大难中大喜大悲中脱胎换骨,功成名就。徐悲虹大师指导的中西结合的美术革命,在二十世纪成就了中国四十位大师级画家,乃中国千百年美术史大师级画家的总合数量。如徐悲鸿、齐白石、张大千、黄宾鸿、李可染、李苦禅、张正宇、蒋兆和、王雪涛、关山月、黎雄才、赵少昂、杨善深、石鲁、赵望云、吴作人、黄胄、傅抱石、钱松岩、亚明、魏紫熙、宋文治、刘凌沧、赖少其、颜地、徐燕孙、汪溶、陶一清、郭公达、溥儒、程十发、董寿平、黄永玉、刘海粟、张仃、韩美林、徐希、刘文西、黄幻吾、林墉、白雪石、杨之光、蒋采苹、丁绍光、陆俨少、卢沉、范曾等。到范曾已是上世纪最后一位大师了,其中范曾是集诗、书、画,于一身的文人画家,但他在成功之始就“怪异”出奇。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当代四十位大师大部分都还健在时,范曾还只是“后起之秀”。但不同的是那些大师们还没有建立个人美术馆。范曾在日本已建立个人美术馆。这一下引起国内美术界的一片哗然。文人相轻,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说范曾太“狂妄自大”了。“画狂”雅号由此而来。范曾我行我素,你说“狂”我就“狂”,本来自古天才皆乃狂妄之徒,李白、苏轼、徐文长、郑板桥无不是以清高狂妄之谓白居尔。故“画狂”范曾就一路“狂”下来。从历史博物馆、中央工艺美院、天津南开大学到北京大学,不断调换工作,不断遭人非议,真乃“天疾英才”也。因而范曾先生索性不问它世,不参加美协,只闷头画画,作学问、搞创作,出论文、诗集、画册。二十年来辛勤耕坛,硕果累累。画如其人,看范先生的画中人物,皆有清高狂妄无疑,有高古狂士遗风!奇哉!壮哉!二十年坎坷,范先生经历社会打压,鬓发如雪,但见他在前几日抗震救灾募捐中一下捐出一千万人民币的义举与台上例举先贤郭沫若、林则徐的振兴民族之词语,谁不热泪盈眶!为之感动?
另一天才人物画家“鬼才李老十”更是惊天地泣鬼神。他从八十年代中在新文人画派脱颖而出,用自己短暂的画坛人生,诠释了一个时代的严肃话题,那就是艺术之路如何走?李老十在北京音乐厅画廊的一次联展中闻名遐迩的。之后因李老十的戏谐有趣的鸟鸦组画,破86年朱新建、周京新们吸纳进以江苏画家为主的“新文人画派”中成为主将人物。之后在屡次的国际水墨双年中频频有佳作问世,那画中的达摩形象仿佛是他自己,他自己的化身犹如庄子梦蝶,不知自己是蝶,还是蝶是自己,李老十在自己的世界走太远,与尘世格格不入,终于在1996年37岁,英年早逝—自杀身亡,从此一颗画坛巨星陨落,被人称为中国的“凡高”。人们为了纪念这位天才画家,称他为“画鬼”。李老十画如其人,他的《百鬼图》可以让一个心灵脆弱的人看完画三天做恶梦!
“黄胄先生高足史国良在美国西凉寺出家了!”当时这一后来被证实为真事的小道消息在九十年代中期传遍了国内美术界。这一现象当时众说不一,有人说:史国良看破红尘,”有人说:“史国良学古代画僧”有人说:“炒作!”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了,史国良从美国回来后,取名释惠禅,确实剃度为僧了。这个僧人俗缘未了,凡心尚未脱俗。2006年,史国良在美术界倡导打假运动,见到的收藏盛世的来临中鱼目混珠高仿、假画、满天飞,大大伤害了大部分收藏家的利益,将某拍卖公司状告进法院,状告他们拍卖伪造本人假画的卑劣行为!他赢了这场官司,只收取了一块钱的胜诉费用!不为挣钱,只为正义!画家们拍手称快!藏家们举手称赞。“画僧”史国良在画商心中的美好形象一路攀升!史国良的画价也一路攀升新高。从每平尺几千元升至每平尺几万元。画如其人,画僧史国良自从家后,心境格外优越,连续几年默默创作了一系列关于藏传佛教喇嘛的大型宗教主题画;有的在转经轮,有的在主持法事,有的在哂太阳,那人物的饱经沧桑与背景绚丽神秘的确有不同凡响的“新写实主义”颠峰之气象。“画僧”史国良在积蓄更大更多的作品,也许该办大型近作江报展了吧?!
一九八三年曾经创立过“梦幻主义”画派,一九八五年组织过北京现代艺术家集群展和组织过中国第一次行为艺术,八五年进北京电影学院首期导演进修班,与黄建新、赵宝刚、孙周同窗,到深圳香港翡翠台电视台工作十几年之久,又在业余时间用十二年时间创作系列组合油画《生物钟》,和用八佰张宣纸作实验创作“无笔泼墨”人物画《泼墨八仙》,又实验用火烧宣纸画火烧画《人与影》系列。一九九二年突然消失在中国湖北十堰八佰里仙山武当山中,正式的皈依道教正一派武当山玄武派十五代,成为衣钵传人,回来后口出狂言,自称见过活着的张三丰、铁拐李,又是晋朝书法家王羲之四十六代后裔的“画仙”王凭更是匪夷所思了!从他发明了象形书法被电脑软件设计师盗版设计成“广告体”从86年始画上鉴名“梦游仙人”,至今,已有二十余年默默耕坛,从不问名利的角度有不愧“画仙”之称谓。你找他有时都难找,打手机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打通了,有时也说些不着边际的疯话。他每天在紫竹院公园湖边喝茶、修道、画画,写剧本。他的画气势磅礴,人物栩栩如生,墨法酣畅淋漓,确实千年来自疯僧梁楷以后人物画泼墨第二人,“癫道人”画仙王凭,又字过玄,太玄乎了。国学网的朋友已把他画的《泼墨八仙》八条屏炒成了价值八千万元巨额润例。纵观“画坛四怪”之人生,无不坎坷曲折!其中画如其人,“画狂”范曾、“画鬼”李老十、“画僧”史国良、“画仙”王凭,又各画与其个人生活相似的题材人物,名不虚传,实是当代收藏盛世之幸!
无笔泼墨出神入画
王凭的绘画作品大都是宏篇巨制,看那些巨幅泼墨画作,总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震憾。不仅是场面的宏大壮观,而且内容的丰满充实,都堪称一绝。那是公元1986年8-9月,夏日炎炎,挥汗如雨。他在紫竹院凌霄楼中已研习梁楷泼墨人物几月余,虽人物略有神采,却终未逾越宋人。静思八日,痛苦精神之旅。足未出户,寝食难安。“泼墨……泼墨……泼墨……”心中默念,犹如颂经文般。突然,灵光乍现。既然泼墨,何不弃笔直接泼之!一高兴,将笔统统抛向后窗楼下。按奈住无比兴奋与激动的心情,拿来脸盆与盘子等器皿,打来自来水,将墨汁对之,略分五色分盛,铺开大纸,一发泼之。痛快淋漓之状,何其用言语表述,大半年的郁闷随墨尽泻,如长江之水,一泻千里,如奔腾野马,脱缰难收。畅快过后,引来刻骨反思。固不用笔,泼之形象根本无法驾驭。欲泼人、泼之像马;欲泼马,泼之像狗;欲泼狗,泼之像猪;欲泼猪,泼之像鸡;欲泼鸡,泼之像人……。反正泼什么都像别的。这样反复练习了几百次,逐渐掌握与归纳了作为面积的墨块的几种规律。另外,宣纸太簿,一张极易在大面积水墨的流动下变烂,因而十张或二十张叠在一起还结实些。这一叠最终能用的只有其中一张而已。这样,又过了八天,用尽了八百张纸,终于将《泼墨八仙》八幅画创作完成。完成之后,放在一起看,气势磅礴,人物仙灵十足。裱画师装裱后,丢失三幅。六年后他在深圳补齐三幅,即韩湘子、曹国舅、蓝采和。此后这些作品一直伴随着他,不管是后来到翡翠台打工,还是回来做自由职业。
继承中国画人物构图传统,创作出具有独特艺术魅力的人物形象。中国人物画的构图更侧重人物作为比山水实物更多具灵魂特质的感情交流。所以,在传统人物画中,画家们不再注意人物的远近关系,大小比例关系,人体解剖,结构关系,更多的是注意画中人物之间的感情交流与动作表现。同样,这种违反西方人物画的“科学依据”的观察方法,是针对西方以物化高于精神观念的升华提高与浓缩,违悖。因而,中国传统人物画的精髓所在正在于注重人物本体的精神交流大于物质结构的合理性。而宋朝画家梁楷的《泼墨仙人》正是此哲学的千年典范。而王凭的《泼墨八仙》却是绘画哲学延伸与发展。他的《泼墨八仙》由构图变化而产生的同幅画变成截然不同的趣味微妙的人物感情变化栩栩如生的鲜活动态组合错觉分析,感受与学习传统人物画的精神妙处。画家选择用八条屏的形式来处理《泼墨八仙》表现出独特的艺术风格:一是无笔泼墨,用尽八百张纸,八条屏既独立,又整体的关系便于画坏了可更换;二是八条屏形式是纯传统的人物画方式,这样有利于对传统精神的总结与继承;三是八条屏可由于更换人物方位,而形成不下于六十四种组合方式,这种审美方式可带来人物内在的动作交流与微妙的精神呼应关系。由于眼神是人物心灵沟通的线索,所以通过重组构图来总结人物之间眼波曲线与视觉焦点而产生的微妙变化来体会这套画的传统精神延伸成果,并增加观赏者的审美。由于泼墨人物的模糊学范畴精神状态,然却形成八组完全不同的人物活动场景,形成截然不同的情绪变化动作,传统国画的精妙之神显露无余。这正是王凭独特无笔泼墨人物画与西方诸画同类别甚至包括中国人物画的本质区别。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不仅画出古代人物的心灵与境界,而且还画出一批当代伟人与英雄模范人物的光辉形象。如毛泽东与周恩来等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的光辉形象,以及像家喻户晓的雷锋同志等,都是个个形象鲜活生动传神,无笔胜有笔,泼墨泼出了新时代的光彩。并且在十几年前就关注环保问题,创作了巨幅力作《高碳之难》,现在这幅巨作就挂在北京香山红旗村新开地食府的大厅里,供游人参观欣赏。对于他这种用绘画艺术的形式向社会呼吁加强环境保护的负责任的精神,得到社会各界观众及环境部门的广泛关注。
一句讥言激励向前
艺术的成功需要许多因素,其中包括内在外在各种各样的因素。有时候甚至是一种客观的推动或者刺激,都会激发出巨大的创作能量。那是他泼墨画开始刚刚有了一点点成就,许多画界人士开始关注他,并请他介绍创作经验的时候,他听到了一种反面的议论声音:“八百张纸才泼成算什么,有能耐一张纸泼成才算够狠!”这一句话不要紧,弄的他回去七天七夜未合眼。他翻来覆去想,怎么才能使泼墨画一次成功呢?他终日守着七张纸,准备再以全新的艺术手法创作一套《竹林七贤》。这一次,他每泼一笔都得经过上百张小构图的实验与两小时的琢磨推敲。还得考虑人物的性格神态。例如,阮籍喝酒后易哭,可能是想起以往生平不得志。稽康悲愤之下的激情弹奏古筝,让竹子随音乐炸开。向秀聆听,全神贯注。刘伶向王戎倾诉曲中的深刻含义,王戎虚心请教。阮咸记下《广陵散》的曲谱。曾出过家的山涛在乐曲声中朗读佛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竹林七贤》既出,已在技巧上超过《泼墨八仙》。《竹林七贤》构图严谨,不容似“八仙”有不同组合,人物神态栩栩如生,似七个如怨如泣的鬼神。另外,人物略吸收了西方强调光在人物身上的作用,又略微横向拓宽。甚至为了光影,舍弃了传统中国人物画脸部平光亮的处理,必要时甚至将脸处理成暗部,大胆用重墨压之。而人物神态与注意力又不失传统精髓中之关键所在,这套画实为推进传统的扛鼎开山之作。
站在作品前,感受最深的是精神上的振奋与心灵的震憾。通过他笔下的一个个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我们看到了他创作时的内心感受与构思过程,我们看到了一个创作者内心的挣扎与力求创新的冲动。我们也看到他为什么会被称之为仙的原因。他创作起来不要命,创作起来忘乎一切,他把自己绘画创作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全部,他生为绘画创作而生,死为绘画创作而死。这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至今不一个人过着单身生活,因为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绘画创作以外的东西,没有时间去顾及绘画创作之外的凡人俗事,他过着神仙般的艺术生活,风餐露宿,甚至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程度。他出家吃素,衣服大冬天的也只穿件外衣与秋衣,问他冷不冷,他说自己心里是一团火,根本不知道什么冷。正是这团火让他创作出一幅幅旷世之作,取得了艺术上的巨大成功。并于公元1992年在深圳醉红楼成功举办了个人画展。此次画展上,一位台湾商人曾经以八万元人民币购买《泼墨八仙》这套组画,当时开此价已属很高,更何况他在异乡离职,身无分文。但是,他辗侧一宵反复思虑,不忍卖去,第二日反悔退订金于台商。经济人于是和他闹翻,从此一落千丈,十余年后今天才浮水面。但他至今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说自己尽管失去一个发财的机会,但是他却终于将自己毕生心血之作留在了大陆,实现了爱国报国之心。他把人生成败的结果只当成瞬间的感受,而只有经历过更漫长的人生过程才能真正体会到成功与失败的真谛。他的生命意义就全部体现在这个过程之中。过程,于他是一种“大中华”的精神彰显、一种“永远争第一”的精神张扬。这成为着一种象征、一种精神符号,引领并激励着他去创造事业辉煌,书写人生传奇!
(责任编辑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