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假甲虫语

今天下午,上派中心学校敦行楼三楼新修好的录播室,两节数学课,一场常态教研。
第一次强烈感受到陶老师美好的声音。轻语低吟,悦耳动听。读富兰克林自传,此公不好描摹人物形象,独对声音多有美妙评语。坐在课堂上的我深有同感。

我想,陶老师的音色与数学画展评时的循序渐进,与学生各自介绍时的娓娓道来,与隐性思维的渐次显现等等,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一刻,我开了小差,脑海里浮现了一条安静流淌的小河。很喜欢它们,那一种不急不躁徐徐向前的气度。

其实,近来身体不大好,今天尤甚,气色差,精神凝滞,课间有些恍惚。回想起来,表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定蹙眉抿嘴,一脸苦瓜。
倒是有两个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个是董老师课始的游戏,一年级孩子那个乐趣天然有感染到我,直到孩子们开始画图探索问题我才回过神,发现听课本上一个字没记;还有一个是活动结束,被接孩子的家长“大军”堵在门卫室,“老”保安几句话讲得生动极了,果然“艺术家远没有底层民众语言活泼”!有人的快乐是天生的。

董老师有天生的亲和力,今天再次确认了她良好的“课感”。她对儿童学习心理的把握不是基于认知心理学的熟稔,而仅仅是一种天赋,混沌又可贵——我在想,要是她再读点心理学呢?

或者再钻研一下数学本体性知识呢?
尽管我已经自觉控制了,不要滔滔不绝讲数学或者讲教学,或者讲数学教学,天哪!我避免用数据,绝口不提具体内容,也坚决不放学生作品,但仍然唠唠叨叨,饶了道,还是显出了骨子里的傻。
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撇开的,扎了根。
所以,强行跳开。说一个镜头吧,记者问息影多年的林青霞怎么看以前主演的琼瑶故事,她闭眼撇嘴打了个哆嗦,不愿谈起。
彼时,如果也有“傻白樱”,霞美人可能不至于无语。
很多事,经由岁月的磨砺和过滤,只剩下惨淡白、幼稚傻和樱花般迷糊糊一大片——
像极了盛男,无声望向无际的青云天!

徒劳,跳来跳去叨叨的是同一个事情。你看到的真的是你看到的吗?就如读懂学生的思维,没有想象中容易。

人家并非关门闭户过小日子,门窗洞开,只是人有些多,你进不去,怪你太胖,还臭脾气,既不肯早来又不肯挤,最最蠢蛋的,绝不肯减肥,不知道精精瘦吃肉肉么?
越发难堪,揭老底的吗?!第一条你的最不可示众,最不堪入目。

​老古话还是要信。众智成城。线段可成思维图,数着数着就有了数。只是,一不小心,安静河流,淌成意识流,岸边爬满甲虫。

哪一只是你?沉默而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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