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易经残卷·解》上古伏羲时代(草稿)
解:利西南,无所往,其来复吉。有攸往,夙吉。 象曰:雷雨作,解。君子以赦过宥罪。
彖曰:解,险以动,动而免乎险,解。“解,利西南”,往得众也。“其来复吉”,乃得中也。“有攸往夙吉。”,往有功也。天地解而雷雨作,雷雨作而百果草木皆甲坼。解之时大矣哉!
文言:(原缺)
解:解,险以动,动而免乎险,解。拨乱反正,扶危救困也。这种“拨乱反正,扶危救困”的过程,大致上可分为“利西南,无所往,其来复吉。”和“有攸往,夙吉”这两种情况。这两种情况都不怎么样,可见伏羲时代里,民众们的整体素质,说实在的,真的不怎么样。
利西南:西南,面南背北者也,主持也,头也,老大也,君主也。这里指解决问题的人。处理政务的人未必一定是执政,民众们有时也客串一把,如本卦《九四》所言,“未当位也”。是以不言其位,曰“西南”。
“利西南,无所往,其来复吉”,民众们追求当官儿,佗们喜欢当老大的那种威风,并非图钱财,故曰“往得众也”。但是佗们又没有人家那种本事,只能瞎折腾,是以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在所难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佗能够及时地去贤哲那里学习,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以高枕无忧也。
“有攸往,夙吉”,确实是有点儿本事,被尊为行家里手。可惜这不过是夸大其词,和真正的行家里手比,这小子那里够看。让人遗憾的是,人们却误认为这小子乃是真正的行家里手,是以平素里只要像这小子这样,就会得到认可,故曰“往得中也”。可是一动真章佗就完了,假的。
赦过宥罪:只要肯于原谅别人,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以今日为正,既往不咎也。对于那些过错,也就是那些过去的过去,何必念念不忘,何必不停地去揭这些伤疤。既然已经过去了,那还想佗干什么?应该让善良与美好占据我们的心灵,从而令我们远离罪恶。故曰“天地解而雷雨作,雷雨作而百果草木皆甲坼。解之时大矣哉!” “天地解而雷雨作”,放下怨恨,慷慨地帮助对方。雨者,助也,施也。 “甲坼”,谓草木的种子发芽时种子外皮裂开。这里指春天,一个新的开始。
初六:无咎。 象曰:刚柔之际,义无咎也。
文言:(原缺)
无咎:这里指没有把问题给解决了,虽无功劳,还有苦劳不是。人家的这份儿心意可是不容置疑的。
九二:田获三狐,得黄矢,贞吉。 象曰:九二贞吉,得中道也。
文言:(原缺)
“利艰贞者也。” 也就是墨家之流。佗们艰苦朴素,一以贯之。佗们谁都对得起,就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阎王爷。这一回说不上佗犯了什么邪,突然外出打猎,收获还不错。可下对得起自己一回,见这家伙终于开窍,可把这帮人乐坏了,赶忙送上铜箭头,让佗多去打猎,好改善一下生活,别老是那么对不起自己。
本节是说工作做的太多,工资拿的太少,不是不给工钱,是人家不要。也不是工作没做好,而是太好。真贤者也。
六三:负且乘,致寇至,贞吝。 象曰:负且乘,亦可丑也。自我致戎,又谁咎也?
文言:“作《易》者,其知盗乎?负也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君子之器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慢藏诲盗,冶容诲淫。《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
负且乘,致寇至,贞吝:负且乘者,商纣王卫灵公之流也。寇者,文王孔子之流也。故曰“作《易》者,其知盗乎?” 贞吝,身居执政之位,却只为自己谋利益,不肯布施,于是民众当中的侠士对其进行抢劫。《庄子》曰:“儒以《诗》《礼》发冢,大儒胪传曰:'东方作矣,事之若何?’小儒曰:'未解裙襦,口中有珠。’'《诗》固有之曰:'青青之麦,生于陵陂。生不布施,死何含珠为?’接其鬓,压其喙,儒以金椎控其颐,徐别其颊,无伤口中珠。” “知”,意思是能够这样做,不仅仅是知道。
负也者,小人之事也:扛着东西往回搬。这是百姓们须要经常做的事情。《庄子·天下》:“以事为常,以衣食为主,以蕃息畜藏老弱孤寡皆有以养为意,民之理也。”
九四:解而拇,朋至斯孚。 象曰:解而拇,未当位也。
文言:(原缺)
险而动,把问题给解决了,人家自然会伸大拇指称道。只有得到人们的承认,因此有人慕名前来,这样人们才会信服你。这是因为佗在此前名不见经传,没人知道佗。
六五:君子维有解,吉,有孚于小人。 象曰:君子有解,小人退也。
文言:(原缺)
在上位的这些执政都是有真才实学的精英,用贤者支撑家国的存在,贤者忠信于民,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这些为平民百姓尽心尽力的贤者们把事情都办完了,民众们不需要自己出头,故退也。
上六: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 象曰:公用射隼,以解悖也。
文言:“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括:用绳或带子等结扎捆束。这里指不隐藏实力。
“齐家、治国、平天下”,在人前展现这种能够拨乱反正的能力没什么不好,不会有人因此而有威迫感,从而对佗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