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忆记:北京卤煮和爆肚得慢慢吃


那些年因为工作,或者是学习培训。常去的地方就是北京。北京好吃的地方多,可是想起来,真真记住的却没有。只是记住了那一夜凌晨冒着热气的馄饨摊,正等食间,被突然而来的城管没收。我连汤都没喝上。

不过这都是成人的记忆了。

似乎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三四年级?或是更早?

随出差的父亲到北京,在一个很冷的冬天,父亲带着我在一个小胡同里吃饭,也记不清是清晨还是晚上了。依稀记得昏黄的灯光摇曳里,我吃着芝麻烧饼,喝的是什么,豆浆还是馄饨,还是豆腐脑,还是豆汁?现在也记不起来了。

貌似烧饼很香,我低头吃个不停。不知那时父亲是否在看着我大吃,是微笑还是什么。

那时不知道北京有那么多小吃。

曾经在后海住过一个星期,旁边有个九门提督小吃,汇聚了北京的很多小吃,豆汁啥的都有,可是太商业化,吃了一次就再也没去。

于是自个就在后海的小胡同里找吃的,不是游客熙攘的胡同,而是烟火味十足的小胡同,早上起来溜达着,随便找个馆子,吃个羊杂碎,来上两个烧饼,倒也自在。有时候会来上两个油条,几个水煎包,一碗豆汁,就这么吃着,看来往的行人,京腔京调的,倒也有意思。

但是卤煮这玩意,吃的却少。胡同里很少有。疫情渐缓路过鼓楼尚街夜市,见有卖卤煮了,来了一碗,十几块钱吧,用小小的塑料碗碗盛着,吃一口咸的要命,在银川吃北京卤煮的念头就此作罢。

后来那次和金瓯在北京开会,去集体就餐的路上,发现有个北京卤煮店,两人对视一眼,走,卤煮去!不约而同就进了店,点了卤煮,还有爆肚,就这么吃将起来。囫囵吞枣,风卷残云,吃完抹抹嘴,居然没吃出什么味道来。好吃的东西,下肚快,却忘记了味道。现在想想,也只能咂咂嘴,咽下口水。

以后好东西得慢点吃。慢慢吃。学会品味。

不过大多时候,我们似乎是只会狼吞虎咽,饥不择食。

似乎人生也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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