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76号贡献最大的除了王天木,还不得...

要说对76号贡献最大的除了王天木,还不得不提起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万里浪和苏成德。万里浪是76号第四行动大队大队长,是个狠角色,跟林之江、吴世宝一样,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牛头马面式的魔鬼。

万里浪是湖北枝江人,毕业于国民党军统金华训练班,曾是军统上海区的骨干。1939年汪伪76号成立后不久,万里浪就叛变投敌,成为汪伪76号的骨干成员之一。

据万里浪回忆说,他被逮捕,是故意“露个破绽”。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掌握汪伪集团的动向,奉戴笠之命打入汪伪集团特务组织的军统做“卧底”。

但是这种说法,跟万里浪为76号所做出的贡献来说,很难让人相信。任何特务、杀手,都是在刀锋上过日子,随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万里浪被76号逮捕之事,没有必要加上一个“露个破绽”的修饰。

虽然万里浪在历史上名气不怎么大,但是很多人成为76号的爪牙都跟他有着直接关系。

万里浪,原名万家文,出生于1905年,如今湖北省枝江县(今枝江市)人。1927年,因为湖北沙市有他家的生意,便离开家乡,前往湖北沙市。

离开家乡后,他便参加了“军统”金华训练班。毕业后,初在金华一带活动,后被“军统”组织派往上海,曾任“军统”上海站行动队长。

1939年夏天,万里浪被76号逮捕后,就叛变了。他把自己知道的上海军统站的据点和名单提供给了76号。

结果,军统上海站14个窝点在同一天遭到日伪和租界的巡捕搜查,不过由于军统站的人员在租界巡捕里有内线,所以及时地知道了消息,大部分人都成功地转移走了,只有少数几个人被巡捕给逮捕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万里浪,很可能王天木也不会遭受到戴笠的怀疑。王天木不遭到戴笠怀疑的话,也许戴笠就不会对他下暗杀令,最后他可能也不会背叛。

由此看来,万里浪这只小蝴蝶所引起的效应,导致了整个华北以及上海军统站的崩溃,是罪魁祸首,是天理不容的。

万里浪叛变后,除了提供上海军统站的据点和一些军统人士名单,他还提供了在沪的一些军统高官的线索,其中就有罗梦芗、萧家驹。

罗梦芗,贵州人,毕业于中央军校六期,是个老牌军统特务。抗日战争前在南京任首都警察厅特务股的特务督察。

1939年夏天,由于王天木的叛变,上海站被重创,戴笠先派陈恭澍重组上海站,接着又派罗梦芗为军统上海站特派员。

万里浪得知罗梦芗来到上海后,就告诉了76号,丁默邨与李士群便把诱罗投伪的事,交给他去办。万里浪凭着老同事的关系去找罗,而罗也想利用万里浪来开展上海的工作,他想,即使不能把万拉过来,至少也能从他那里弄一点情报。

于是,两人便见面了。在交谈中,万里浪提到了马啸天。

罗梦芗在南京时和马啸天的交情特别好,他便想乘机也把马啸天拖过来,即使拖不过来,也可以让他们两面跑,表面上为76号,暗里为他,如此,他才能在如此严峻的环境下立功,因此表示很想跟马见一面。

万里浪听了假作沉思。“不方便吗?”罗梦芗试探性地问道。万里浪像似乎想起来什么说:“这个我也不敢肯定,我现在在想,该如何对他讲。”

罗梦芗看万这样郑重,信以为真。隔了几天,万里浪终于在一个早晨陪同马啸天来见罗梦芗了,地址是在静安寺路的康乐酒家。

万里浪与马啸天去的时候,叫陈中芳、耿剑青带了人暗里跟着,在外面守候,以防万一。

罗梦芗是老特务,他先到了会面的地方,查探了一番,发现没有安全问题后,就放下心来等着。

马啸天也是提前到的,当他看罗梦芗比他先到了,担心罗梦芗事先有所布置,便推说康乐的点心虽然不错,但是这边的人声嘈杂,谈话不便,还是老大房楼上的乐乡好,而且乐乡并不远,就在康乐的斜对面,走几分钟就到了。

万里浪见罗梦芗有点犹豫,便说:“其实,要说谈话方便,我们不如都到啸天家里去。”马啸天说:“好。”

一个提议,一个同意,都是交情不错的老朋友,如此使罗梦芗倒不好意思有所异议了,于是一同上了汽车,转瞬汽车就开进了76号。

罗梦芗知道上了当,可后悔已来不及了。万里浪与马啸天把罗梦芗让进了会客室,先表示了一番歉意,而后劝罗梦芗也参加。罗梦芗觉得不同意也走不了,于是干脆说:“二位既好意把我拉了来,我还有什么说的呢?”

于是,由万里浪、马啸天介绍罗梦芗见了丁默邨与李士群。罗梦芗又自动提供了一部分军统在上海的线索,以示诚意。并办了参加特务组织的手续,由丁聘为76号的顾问。

与罗梦芗一样,萧家驹也是被万里浪骗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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