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依然狂歌痛饮,依然锣鼓喧天

25岁,依然狂歌痛饮,依然锣鼓喧天
25岁,与往日无异的清晨,东方未曙,初日待升,6:15来到教室,学生已至多半。
一边在班内转悠,一边检查学生的早读状态。见一个孩子低头沉思未放声朗读,正欲怒斥,孩子抬起头,看着我怯生生的说:老师,生日快乐!
接着年级的广播响起:今天,亲爱的任老师迎来了他的25岁生日,30班全体衷心祝愿老师……
看着讲台下羞涩的鼓着掌的孩子们,此情此景,如何不老泪纵横?

25岁,更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事业。
淡去现实的荫蔽,抛开理论的魅影,教育的现场就是教育的理论,教育的理想就是教育的生命。在岸上永远也想不明白在水中遇到的问题,没有灵魂永远只能是行尸走肉。
要祛主观之魅,也要疗客观之毒,要拂心上之尘,也要实心下之土。
有一条铁律是每一个教育工作者都应该铭记的:
你所能改变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你所成就的,就是这个世界。(语自古希伯来民谚:你救了一个人,你也救了全世界)

所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所谓有情有义,无怨无悔,价值或许就在于此。
你让愚昧扫除,你让花开芬芳,你为生灵加冕为王,你这一世都沐浴阳光。
苦乐惆怅,希望就在点点星光。
昨天晚上,铁哥们打来电话:25大寿,给你贺贺!
哥俩两瓶啤酒,半斤保健酒,半斤二锅头,四瓶北冰洋,喝得整整齐齐,吃得盆干碗净。
聊得聊的,一会儿哭一会笑,一会儿怨世道,一会儿骂自己。
今夕复何夕,共词灯烛光。25岁,还是有太多不甘。

罗胖说:“我们都是伞兵,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这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没有了“霜刃未曾试”的杀心,更加可怕的是我们连“原地突围”的勇气也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束手无策的悲哀和坐以待毙的荒唐。
这一切的咎由自取,如何能在数十年后用一句“世道不公”和“命途多舛”来谅解和宽慰。
25岁,还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和“九霄云天外”的来路,和“落地为尘埃”的命运过不去;和“华灯初上”的理想,和“乱云飞渡”的现实过不去;和我们必须忍受的四周,和我们力所能及的当下过不去;和心灰意冷的远方,和踌躇满志的未来过不去。

生活给得确是一手好牌,是我们自己把它打得七零八落。已然如此,但是谁又都不想就此放下。哪怕是豪赌一场,最后倾家荡产,也算输得心甘情愿。现实中我任何的牌局都不参与,因为天生胆小,赢起输不起;但这场与命运得博弈,我不想早早离局,因为兹事体大,输了前功尽弃也后患无穷。
不是必须赢,是不能轻易输;不是前路都是狼狈,是一生都在成长;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是依然有胜券在握的决心和信心。
都说“三十而立”,我还有五年;到四十岁,还有十五年,到死,还有没活完的一辈子。

回首往昔,众山变为丘壑,烈日也撒下光辉,正因为有苍茫来路,所以更自信浩荡前途。
19岁生日,正值大二,青春年华的洋溢与激荡下,我写下一篇热情洋溢的《十九趁年华》;
23岁生日,工作第二年,生锈的现实和闪光的理想碰撞下,我写下一篇体味生活的《生年九记》;
今年,25岁生日,我饱含着复杂的心情和这个世界也尝试着和自己聊聊,怼一怼世界,也怼一怼自己。
文字记录的故事,就是我的“个人生命成长史。”这样的迎来送往,让生命更具备体验和仪式。

25岁,一个人生重要的节点,距离20岁和30岁都是5年,如果说前五年的风格是20多岁的孩子,那么后五年的底色应当是快要30岁的大人。
25岁,试着和那些没意义的事情和解,保持和那些不甘心的东西纠缠。
25岁,依然有梦,依然热爱,依然狂歌痛饮,依然锣鼓喧天!

理想 情怀 温度
一个教育者的心路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