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鹏饮酒

  予自2005年戒酒,停杯不饮十年左右。后为养生计,购置黄酒若干,偶尔饮用,不至于醉。期间有朋友聚饮,或托辞不去,或推杯不饮,如不能饮者,然实是一酒徒耳。

  去冬与子鹏网聊,子鹏言家藏陈年汾酒一瓶,他日相聚可以共饮。予以为天南海北,相聚何易,不妨暂时答应,待之以猴年马月可矣。不意开春之后,三月便有缘至京师,与子鹏相见。子鹏备自制药酒一小瓶,相与共饮,言药酒不算开戒。饮罢,又赠药酒一大瓶,拿回家去喝。陈年汾酒当时不便,来日另约。五月又到京师,访子鹏之家,见有青梅酒一大坛,便言汾酒不必了,喝这个罢。子鹏携一饮料瓶,装酒一斤有余。饮罢飘飘然,有微醺之意。予虽开戒饮酒数次,皆浅尝辄止,无有醉意,于此日方觉尽兴。又一日,约饮于夜市烧烤,忘了何酒,可能还是药酒吧。至六月,又有因缘到京,子鹏先携酒来访。知予腿疼,携浸有怀牛膝之药酒,少饮几杯,余酒留作外用。后数日又至子鹏家门口之夜市,约饮青梅,然临出门时忘了,只好饮扎啤。子鹏饮一扎,予连饮五扎,又觉十分尽兴。饮酒时乘兴畅谈,亦十分尽兴。

  回家之后,怀想不已。予之酒虫,干枯多年,又被子鹏勾起了。乃约友人饮啤酒一次,白酒一次,终于平静,以后还是少喝不喝为妙。

PS:

和子鹏在一起饮酒,菜是次要的,聊的多,酒兴好

子鹏送的第一瓶药酒,回家之后就孝敬父亲了。第二瓶,留着外用,搽腿。同屋住一裴团长,痛风,他搽了几次便好了。可惜后来换宾馆,装在道具袋里,后来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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