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女子:金枝欲孽里,这是谁的前世与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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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的思绪被传染了。向来不怎么喜欢“考古”,毕竟回头再看——哎呀,正如景向谁依说的“虽千万人吾往矣。”还是略微翻看别人的陈年旧事,简单了解就好。习惯对“曾经”嗤之以鼻,因为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再也参与不了的岁月。我能够争取的、我能够把握的,也唯有现在。“爱在当下”,这四个字非常沉重。然而,却特别带劲儿。我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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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女子》,匡匡作品。最后这段话,引用多少次都不会过分: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我告诉自己:没有伤春悲秋的权利,就应该刀枪不入、泰然处之。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最大的标签便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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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匡的这段话,我复制在永恒的Q群里。他即兴发挥:许多年来,我一直在等待。等一个人来,于万千人群中发现我、看懂我。牵我的手,带我去最远最美的地方旅游。然后回来,和我在同一屋檐下、幸福相守。只可惜,我等了这么久,这个人始终没有出现。等待,剩下只有等待。

当时,我一直没有碎枫片羽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消失,唯有狠狠地抽烟喝酒。麻木,往往就是最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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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9日。群里,时光海问:“当习惯成为自然,是不是就开始麻木了?”我淡然回答:“不如,以宁静心态去等待!”这些年,我始终寻寻觅觅。《时有女子》中,千寻说的很是无奈:世事不外如是,我不来负你、你便来负我了。

经常会说:唯有XX与XX不可辜负。我都很珍惜,唯有珍惜才能遗忘辜负带来的怅然与失意。

半生离落,终是一无所有。幸好还有文字,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熬下去。这也是,我写《告别卡戎》的初衷。方得始终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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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6日,永恒的戏瘾大发。《金枝欲孽》2应运而生,群里成员一概粉墨登场。皇帝:永恒亲自演绎。如玥:永恒妹妹如雪友情客串。尔淳非常抢手,最后花落蓝月。八不戒唯有退而求其次,扮演淹死的宝婵。心水一再要求,汀兰姑姑给她来吧!光年,是皇后派出宫查探尔淳下落、并且意图刺杀的刺客。赵越提出能够反串如妃,最后此事不了了之。路虎:悲情白杨,缘梦:苦命玉莹;他们属于回忆里出现的人物。同生共死那感人一幕,刘芯宇的《月光》作为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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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翻开从前的文字,因为《时有女子》再因为《金枝欲孽》。不愧为宫斗剧的“鼻祖”,关键是:真的不是简单的男欢女爱。而是,每个人都被命运推着走、走到哪里谁都不知道。但,谁都没有放弃。即便,最后死的死、要么就是要死不活。剩下如妃,守着这个充满爱恨情仇的紫禁城。不爱宫墙柳,只被前缘误。花开花谢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耐心等待一个或悲或喜的结局,什么样的答案全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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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恒群,黔驴技穷的皇后、重情重义的福雅、善解人意的香浮……陆续报名ing。大家一致认为,尔淳应该猜到了福雅是自己的亲姐姐。只是福雅希望尔淳活下去,尔淳唯有装作毫不知情好让福雅安心离开。说到香浮,这是位让我想起就心疼的女子。永恒安排她变卖了孙白杨赠与的所有字画珠宝,给自己赎身、出家为尼。一心向佛,为孙白杨在天魂灵祷告。我极力反对:当尼姑不好,让她从良就算了。永恒勉强接受,改让香浮在家修行。心里除了白杨,不会再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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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了吗?自然没有。《金枝欲孽》里,最欣赏的女子是安茜。这个角色我在第一时间就占为己有,什么人都别指望抢了去。可问题随之而来:谁是孔武呢?吆喝了半天,没人应征。还是导演兼编剧的永恒想得周到:“孔武,就由你爱而得不到的那个人来演。现实不如意,戏里大团圆。”我悻悻地问:“怎么说话的?那是谁呢?”被告知:“就是你家慕城嘛。在戏里,让爱而得不到的人和自己在一起。”永恒说得对:“这就是我们能写,会写之人最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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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平心而论:这些年,文字每每与“我”渐行渐远。《告别卡戎》,其实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都是“真情实感”,到了这把年龄才开始写长篇小说、还是耽·美系的。靠,有些鄙视自己。但也佩服自己的勇气。“这就是我们能写,会写之人最大的乐趣。”我不是没有犹豫:继续在文字中开出浓淡皆宜的小花,还是选择转身留下最初相识的背影。终究是放不下、舍不得,倘若你来了、我走了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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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2骗我,拿我的等待开玩笑。他就是不肯给我关于你的截图,而且还威胁我管他叫“哥哥”。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准他比我还小呢。况且,全新浪能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现呢。就当你确实有这么一说,是与非已经无关重要了。喜2不愿意压轴出场,非常恼火:“靠,为什么让我最后?”很简单,他错过了下午的精彩好戏。永恒看他可怜兮兮,让他当二阿哥。据说是皇后的养子,还继承了皇位。也就是后来的道光帝,与喜光同样有个“光”字。缘分啊,你别说不相信。

这是十年前的一场好戏,恍恍惚惚的如梦似幻。这是谁的前世与今生,我、忘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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