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祭
呜呼!
供尔血清,供尔环境,静候室内,盼尔早成。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养汝不足半月有余,便似天崩地裂之态,竟染杂菌,培养之心血毁于瞬息之间,劳心操肺,却换得片片狼藉,悲恸之情,哀叹之心,断断不能在片刻之间抚平!
弃之?余心何忍,日日皆为心血!养之?恰成鸡肋,已无回天之力!
曾记否,清明之时,于庙堂之内,金佛之前,为尔烧香拜神,不求其他,惟独念汝,天天健硕,提得蛋白,成实验之需。悲呼,天有不测风云,于兴奋之时,却不知杂菌窥视已久,三天未能传代,不明其因,早该思得。痛哉,竟夜夜猜其为酒精中毒。可笑之至,愚蠢之至,养细胞已不是三天两日,竟不知污染为何态!
千行血泪,化不去满腹阴云;一声急呼,洗不去无奈之情。断肠处,明月正照,万里山河,竟无余之细胞安身之所!剩月零风里,清风吹尽久日激情,于纸灰之间,燃不尽万般惆怅之心!
已是雷雨之季,夏长之时,然余之细胞却长眠于地下,让余何以安心!别无他求,惟盼黄泉之途,细胞以念旧恩,保其子妹兄弟,日夜健硕,早日长成!
呜呼哀哉
尚飨!
公元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